乎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去不可。”
仇靖也跟著她在家一星期了,他一直陪她說話,勸她進食,單七倚無力的扯了扯嘴角,“我想喝點粥。”
林嬸被她的話弄得一懵,反應過來面露欣喜,連連點頭,“好好好,林嬸這就叫人給你煮粥,喜歡喝什麼,甜的還是鹹的?”
“白米粥就好。”單七倚虛弱的抿唇一笑。
看著門被帶上,她微微側頭,碰了碰掛了好多天葡萄糖的左手手背,觸感冰涼入骨,她喃喃,“爸,你沒告訴我……為什麼要離開仇靖。”
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仇靖得知單七倚開始吃飯,直接一個電話打家裡--“心情好
點了麼?”
因為耗了三天,袁醫生說要少吃多餐。單七倚吃了小半碗白粥就已經吃不下,此時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椅上接電話,“嗯,是我看不開,讓你們擔心了。”
聲音還很虛。
“這幾天忙,我過兩天再帶你去國外散散心。”
男人說著,間或還夾雜著翻紙張的動靜。
“沒事。”單七倚斂眉,看著自己的影子落在地板上,“我想過兩天就回博林上班。”
那邊顯然有些意外,其他動靜一頓,“倚兒,不急,我們先……”
“仇靖。”單七倚打斷他,說的話雖輕卻透露著堅定,“我要去上班。”
“好。”
掛掉電話,單七倚眸光淡淡,看向窗外。
陽光明媚,天氣正是大好。
而自此,天大地大,她真的,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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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位小姐您有什麼事?”
“susan。”看著站在前臺和接待員說著什麼的女人陰陽怪氣的開口,單七倚給她鞠了一個躬,“抱歉。”
susan冷笑一聲,高傲抬起下巴,“別,我可受不起你的大禮,你誰啊,我們仇總心尖兒上的人,想曠工曠工,來不來都是看您心情。”
對這樣的冷嘲熱諷,單七倚沒有再理會,該道歉的她已經道歉,接不接受就是別人的事了。
“哎!”susan見單七倚竟然就踩著高跟鞋走了,就給自己留一個背影,憤憤的跺了下腳,“小賤-人。”
“珊姐,那是誰啊?”前臺姑娘有些好奇,將列印好的檔案給她,“聽說這星期仇總都沒來,是因為她麼?”
“誰知道呢,都說紅顏禍水,這樣的狐狸-精不長久的,你放心。”susan哼了聲,衝她挑挑眉,然後拿上檔案,扭著腰肢走向在等電梯的單七倚。
單七倚往邊上走了走,讓出更多的位置給susan。
“嘖,真晦氣。”近身了,susan才看到穿著米白色裙子的單七倚,胸前別的不是胸花,而是白菊,誇張的避如蛇蠍般,化著精緻妝容的臉上上下掃量著她,末了露出一抹嫌棄,“出來晦氣別人幹嘛,在家不就行了。”
單七倚當做沒聽見,脊樑挺得筆直。
susan託了託耳側新做的髮型,彷彿無意,“聽說啊,是死了父親,這下好了,門不當戶不對的,現在少了個累贅,豪門少奶奶的位置唾手可得啊。”
“叮——”
單七倚直直走出門,將susan甩在身後。
“小倚。”
單七倚抬頭,就看到柳清可站在不遠處,正一手抱著檔案,一邊向自己招手,她扯了扯唇角回以一笑,“小可。”
“哎哎,半個月沒見,你去哪裡啦?”柳清可上前來,與她並肩走,時不時看她的臉,皺眉,語氣擔憂,“小倚,你的臉色好差,是生病了麼?”
“沒有。”單七倚搖搖頭,回到自己的座位。
“沒事兒做嗎柳清可,別淨和這些人扯在一起,要是沾染了晦氣,傳染到我們身上怎麼辦。”susan的高跟鞋“嘚嘚”的踩過來,在不遠處落座。
柳清可一臉茫然,“珊姐,什麼意思?”
本來寡言的單七倚這次卻搶先了susan開口:“小可,不好意思,我身體是有點不舒服。”
“嘖嘖,心裡就高興呢吧,裝什麼裝。”
單七倚一把揪住桌上的筆,用力的指節泛白。
“小倚……”身邊看到她這動作的柳清可不由有些擔心,輕聲的叫她。
單七倚搖搖頭,抬頭衝她嘴角一彎強顏歡笑,隨即又低下頭,“我沒事。”
“對了,張捷,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