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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翊四周的警備可謂是滴水不漏,他怎麼可能會是毒脈呢?
御醫剛躬身告退,鐵穆爾便龍行虎步邁進御帳中來,他身上滿是陽光大曬後的氣息,使他顯得越加獷悍。
在臥榻邊坐下後,便大手一撈,鐵穆爾將尹天翊抱坐到自己大腿上,低問道:“今天好點了嗎?”
“本來就沒什麼事,御醫說不用一個月,手便能活動自如了。”尹天翊舒舒服服地窩在鐵穆爾懷裡,嗅著他身上陽光的氣息,喃喃道:“我好悶,寶音和巴彥又盯得很緊,連烏力吉和吉瑪都不和我聊天說笑了。”
出了那麼多事,下人全都規矩起來了,一個個屏息靜氣,嚴陣以待,弄得尹天翊鬱悶極了。
這樣一來,可汗御帳和金閾那個冷冰冰的宜陽殿,又有什麼區別?
“知道你悶壞了,明天就是集市,和寶音他們一起去玩吧。”鐵穆爾攬住尹天翊略顯纖細的腰。
“你說真的?”尹天翊睜大眼睛,很吃驚,“不用帶那兩百個士兵嗎?”
“天翊,本王仔細想過了,太緊張你,結果把你勒得喘不過氣來,是本王的錯,以後想去哪裡玩,別偷偷摸摸的,告知本王便可以。至於護衛,寶音、巴彥、烏力吉和察罕這四個人武功都不低,責任心又強,在大苑的範圍內,就不另派士兵了。”
鐵穆爾撒了一個小謊,他其實派了一百五十名精兵化裝成平民,散佈在集市裡戒備,當然,這是預防萬一,無傷大雅的。
尹天翊低著頭,悶悶地不說話,鐵穆爾戲譫道:“怎麼突然變乖了?”
“上次的事,我也有錯,”尹天翊難過地看著鐵穆爾手臂上厚厚的紗布,“我不該一個人跑出去,給大家添麻煩,還有那海的事,因為他討厭我,我就從來不去找他溝通。
“這兩天我想了很多,記得我五歲的時候,母親被打入冷宮,生離慘過死別,這種痛苦和天崩地裂沒有什麼差別。
“那海也是一樣的,我搶了他母后的位子,卻從來沒有去關心他,還在心裡惱恨他不尊重我,現在想想,我那麼自我中心,憑什麼讓那海喜歡我呢?”
“天翊,”鐵穆爾感動,更緊地攬住他,“有些事情,也是要那海自己學會的,不經歷痛苦和挫折長大的孩子,不是我鐵穆爾的兒子,許多時候我也故意冷落他,不是我不喜歡他,而是想磨鍊他,以免他變成一個驕縱、禁不起一次打擊的可汗。
“天翊,本王想收養一個義子。”
尹天翊驀地抬頭,“什麼?”
“就是本王兄長的兒子,本王想封他為烏蘭巴日別乞。”就是紅虎王子的意思。
“可是那海會很難過的。”尹天翊皺眉說。
“天翊,我和你都是那海的父親,可那孩子將來是成龍還是”畢竟是親生兒子,不祥的話鐵穆爾沒有說出口,頓了頓道:“除去教道和磨練,還是得看他自己。”
兩人半晌無言,鐵穆爾輕喚尹天翊的名字,“天翊,本王想”大手滑進尹天翊的衣襟,撫摸著尹天翊滑溜的肌膚,不言自明,“可以嗎?”
尹天翊的臉頰一熱,胸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也想和鐵穆爾纏綿,只是肩膀
“分開腿,坐在本王身上,你不必動,全交給本王就是。”煽情地咬著尹天翊紅透的耳朵,鐵穆爾脫下尹天翊的衣服。
還有什麼話好說?
尹天翊滿面通紅,垂下眼簾,任由身體追逐甜蜜而又飄飄欲仙的快感
翌日,和鐵穆爾鬧騰了大半日的結果便是腰痠腿疼,滿身的紅印,尹天翊趴在床上,把鐵穆爾從頭到腳罵了個遍,這個荒淫無道的傢伙非得又吸又咬,弄得他脖子上都是印記嗎?
“殿下,穿這件如何?”
吉瑪為尹天翊拿出一件藏青色,袖口、大襟和領口都精心繡著飛禽走獸,用來畫龍點睛的虎眼與鳳喙等,用的都是珍珠和瑪瑙。
“就這件吧。”尹天翊笑了笑,吉瑪放下衣服,就去張羅腰帶、外衣、褲子和夏季穿的布靴,此外還有雜七雜八的飾品,尹天翊的東西每一樣都是成套的。
寶音端來熱水伺候尹天翊洗臉,巴彥在準備早膳,烏力吉和察罕候在御帳外。可汗和王妃和好了,大家又開始有說有笑,黑壓壓的籠罩在每個人心頭的壓抑和不安,終於全都消散了。
尹天翊洗了臉,吉瑪小心翼翼地幫他穿衣服,因為尹天翊的右肩還綁著繃帶,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吉瑪整著尹天翊的衣襟,皺起一雙柳葉眉,說道:“殿下,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