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阿驢看了一眼伍詠冬,會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麼樣,什麼時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帶著這兩個女人在路上很麻煩,又沒有車。”小牛道。
“恐怕來不及了,說不定警察明天就會來。”阿驢道,“剛才我去診所,看到這女警察的摩托車停在村口……”
“是嗎?”小牛大喜。剛才在伍詠冬身上搜出的鑰匙中,有一串明顯就是摩托車鑰匙。
當下兩個少年商量了一陣,收拾了幾件隨身物事,找出兩個大編織袋,將俞梅卿和伍詠冬姨甥二人一絲不掛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裝入兩個大袋中。然後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車,騎了回來接了阿驢和兩個大袋子,朝市區呼嘯而去。
(九)
伍詠冬的家,在一座舊式的樓房中。這是伍詠冬的父親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後來將產權轉讓過來,成為自家的資產。這些年來,伍詠冬母女雖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倆生性樸素,俞竹卿又常道將來女兒出嫁了,剩她一個老太婆,沒必要去買新房,所以一直住在這兒。
現在這座樓房的很多原住戶早嫌房屋太舊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婦,人流很少,也算是個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驢依地址尋到,不禁大為滿意。尤其是伍詠冬的家在最頂樓,同一樓層的其他住戶早已搬走,即使屋裡面的聲音吵一些,也不會打草驚蛇。當下將姨甥二人丟給阿驢看管,自己騎了摩托車回舊屋搬回那箱錄影帶。這些錄影帶可是他的寶貝,說什麼也不肯放棄。
這套房子其實並不大,只有兩間房,自是一間母親一間女兒。伍詠冬雖是個美貌少女,可房間裡也收拾得並不整齊,可見她平時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擺著幾隻布公仔,顯示出這是一個女孩的房間。倒是母親俞竹卿的房間收拾得井井有條,被褥潔白光鮮,疊得整整齊齊的,不過這也有可能是辦理後事時收拾的。
家裡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電腦還拉有上網的專線,令小牛和阿驢大感眼饞。
不過,這些東西已經當仁不讓地就屬於他們的了。對玩女人有心無力的阿驢立刻開啟電腦,上網玩起他最喜歡的網路遊戲“泡泡堂”了。平時難得有錢上網咖玩上一玩,現在哪有不玩個夠本的。
於是安置兩個“奴隸”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當他將俞梅卿和伍詠冬從袋子裡拖出來時,被折磨得有氣無力兼且在袋子裡憋氣已久的姨甥倆,只能屈辱地喘著氣。眼見他們居然連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詠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頭,卻又不敢作聲。
當下小牛仔細察看了地方,將俞梅卿解開繩子,牽到伍詠冬的房裡,衣服也不給穿上,把她雙手雙腳分別捆在床的四角,拖張被子蓋到她身上,算是安頓好她。然後回到廳裡,扯著伍詠冬頭髮,將她扯向她母親的房間。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著頭髮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動,伍詠冬疼得頭皮都發麻,輕聲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這賤貨,不給點顏色看看,還當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將她一路拖到房裡的窗邊。途中經過門檻時,伍詠冬的後背給重重撞了一下,眼前發黑,更是無力掙扎了。
伍詠冬全身給綁得嚴嚴實實的,半點動彈不得。小牛也不給她解開,拿出帶來的鐵鉤,將伍詠冬的身體掛到窗沿上,拉上窗簾,聽憑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著,自己撲上俞竹卿舒適寬大的床,先睡個舒服再說。
心情舒暢,這一覺睡得特別香。到小牛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中午。舉目望向窗戶,伍詠冬卻已不見。小牛心中一跳,隨即聽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聲,頓時鬆了一口氣。
走出了房間,果然見到阿驢正對伍詠冬吆喝著。伍詠冬身上捆著密密麻麻的繩子已經除去,只是雙臂仍然被綁在背後,全身上下留下一條條清晰的紫紅色勒痕。
“挺直點!”阿驢倚在沙發上,手裡拿著警棍指指點點,喝道。
“嗚嗚……”伍詠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驢喝道:“把腿分開,懂不懂?”
“嗚嗚……”伍詠冬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雙腿稍為分開,直著身子跪在阿驢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來。伍詠冬看到他,身體明顯地輕輕一抖,垂下頭去。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她嬌美的面容顯得頗為憔悴,在阿驢的淫威之下一臉的溫順,可在她絕望的眼神中,小牛明顯地看到了一絲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