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後背上那曾經象徵著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Ru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姦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妹妹。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Ru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慾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著男人們和姐姐的擺佈。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骯髒的東西汙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姦淫,沒有一絲絲的配合,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彷佛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一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姐姐的淫蕩,她的表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後一個機會,讓她的親姐姐去愛撫她!
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淫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慾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一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於有一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睞。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著,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著姐姐傷心地發著抖。
紅棉時刻想念著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麼深重的凌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一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嚥下苦水。在媽媽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人和幾隻動物輪姦後的母女三人,在密室裡垂淚相對。紅棉痛哭著撲向媽媽,卻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欲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彌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著一根羽毛,輕輕撩動著紅棉的兩隻|乳頭,而紅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著她的Bi。
辛辛苦苦地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了一家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著這家集團,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麼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像弟弟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淫婦,就像她的姐姐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著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姐姐的舌頭,溫暖而溼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躪的大小蔭唇,輕輕地吸吮著她受傷的陰核,很溫暖的感覺。但她的心裡,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姦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輪姦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飯一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著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裡,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一點兒,你會舒服的,像你姐姐那麼舒服。”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一隻手握著紅棉一隻Ru房揉搓著,另一隻手用羽毛輕撩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