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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森帶來了兩名與她最親近的同事;從憲法保障組來的,有費格勞拉巡官和手下的史蒂芬與貝倫德。而憲法保障組組長艾柯林特則是列席旁聽。

但古斯塔夫森認為如此重要的事,為求公信,不能只侷限於國安局。因此她也找來包柏藍斯基與他手下的正規警員,包括茉迪、霍姆柏與安德森,他們畢竟也從復活節就開始偵查莎蘭德的案子,對所有細節都瞭如指掌。另外古斯塔夫森還找了耶娃檢察官與哥德堡警局的埃蘭德警官,因為“小組”的調查與札拉千科命案的調查有直接關聯。

當費格勞拉提到前首相費爾丁可能得出庭作證時,霍姆柏和茉迪幾乎掩不住內心的不安。

五個小時內,他們針對已被確認為“小組”活躍分子的個人一一檢視,接著列出各個可能與火炮路公寓有關的罪行。後來又有九人被確認與“小組”有關,儘管他們從未去過火炮路。他們主要是在國王島的國安局上班,但曾與“小組”的幾名活躍分子見過面。

“現在還說不準陰謀的範圍到底有多大。我們並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哪些情況下與瓦登榭或任何其他人見面。他們可能是內線,也可能自以為在做內部管控或類似的工作。所以他們涉入的程度不太確定,只能等有機會訊問他們才能得到答案。還有,這些只是我們開始進行監視後那幾個星期觀察到的人,也許還有更多我們還不知道的。”

“可是秘書長和預算主任……”

“我們必須假設他們是‘小組’的人。”

星期一下午六點,古斯塔夫森讓每個人休息一小時並用餐,之後再繼續開會。

正當所有人起身開始走動時,費格勞拉在憲法保障行動小組的同事耶斯伯·托馬斯將她拉到一旁,報告前幾個小時監視的結果。

“克林頓幾乎整天都在洗腎,三點才回到火炮路。只有紐斯壯的動靜值得注意,不過不太確定他到底在做什麼。”

“說來聽聽。”費格勞拉說。

“一點半,他開車到中央車站和兩個人見面。他們一起走到喜來登,進酒吧喝咖啡。會面時間約二十分鐘,之後紐斯壯就回火炮路了。”

“好,那兩人是誰?”

“新面孔。兩個都三十五六歲,似乎是東歐裔。只可惜進地鐵以後就跟丟了。”

“知道了。”費格勞拉疲憊地說。

“這裡有照片。”托馬斯說著交給她一連串的跟蹤時拍的照片。

她瞄了那兩張陌生面孔的放大照一眼。

“謝了。”她說完便將照片放在會議桌上,拿起手提包準備去吃點東西。

剛好站在一旁的安德森彎下身,想就近把照片看仔細。

“該死!”他詛咒了一聲。“尼西德兄弟也捲進來了嗎?”

費格勞拉頓時停了下來。“你說誰?”

“這兩個是壞到骨子裡的傢伙。”安德森說:“尼西德兄弟托米和米洛。”

“你和他們交過手?”

“當然。從呼丁格來的一對兄弟,塞爾維亞人,二十幾歲的時候就被監視過幾次,我當時在掃黑組。米洛比較危險,因為重傷害已經被通緝一年左右。我還以為他們回塞爾維亞去從政什麼的了。”

“從政?”

“是啊。他們在九十年代初到南斯拉夫去協助淨化族群,替一個叫阿肯的黑手黨領袖做事,這個人指揮著某種秘密的法西斯民兵。他們是有名的槍手。”

“槍手?”

“殺手。他們在貝爾格萊德和斯德哥爾摩之間飛來飛去,有個叔叔在馬爾姆開餐廳,所以好像偶爾會在那裡打工。我們的報告顯示他們至少涉及兩起殺人案,都是所謂的‘香菸戰爭’事件,但一直沒能將他們移送法辦。”

費格勞拉默不作聲地凝視照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轉而瞪著艾柯林特。

“布隆維斯特。”她大喊一聲,聲音中帶著驚恐。“他們不只是想讓他捲入醜聞,還打算殺死他。案發後警方會在調查時發現可卡因,並自行下定論。”

艾柯林特也瞪著她看。

“他應該是在薩米爾之鍋和愛莉卡碰面。”費格勞拉說完,轉身抓住安德森的肩膀問道:“帶槍了嗎?”

“帶了……”

“跟我來。”

費格勞拉衝出會議室。隔著三道門便是她的辦公室,她跑進去從辦公桌抽屜拿出配槍,接著奔向電梯時竟違反規定地讓辦公室門敞開未上鎖。安德森猶豫了一下。

“去吧。”包柏藍斯基對他說。“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