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語開口道:“我覺得你應該找穆家去聊聊。”
肖婉月詫異道:“找他們聊什麼?”可她話一出口,忽然頓住了。
於是開口問道:“你有什麼證據嗎?”
花不語皺了皺眉:“那女孩就是證據,不過不能輕易讓外界知道。”
“如果那女孩露面了,那我們也脫不了干係,不過這個不知道行不行。”
花不語說著拿出一塊錄影石。
簡單的放了一下,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鐘,但那壓抑和血腥的氣氛卻籠罩著幾人。
肖婉月拿起了留影石:“這個也不能輕易讓他們看,這種手段倒是神奇,未來也許有大用。”
花不語點了點頭,心想這肖婉月倒是識貨。
肖婉月沉思了一會,決定道:“明天我約穆千里聊聊。”
肖婉柔趕忙道:“找他聊幹什麼,要是以後知道他兒子的事……”
花不語笑道:“他兒子的事,和明天的溝通沒有關係,明天只是利益上的溝通。”
肖婉月點頭道:“他說的對,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明天聊一下至少能緩和一下兩家的關係,至少在這件事上,可以合作打壓一下羅家。”
‘銀釵’也附和道:“這傢伙有些危險,能在六名高手的圍剿下,還能逃出去。”
眾人聞言也點了點頭,這得是什麼樣的高手,才能做到這點?
花不語甚至有些後悔當時為什麼會離開,錯過了這場好戲。
事情都溝通的差不多了,兩人告別了肖家姐妹。
花不語回到屋內,竟然見到孟彩月已經甦醒,趕忙吩咐人做了些吃的。
見到孟彩月醒來,幾人又前後忙活了一宿。
第二天整個望月城大亂,禁衛軍封鎖全城,各條路上都有衛兵巡邏。
過了中午的時候,有人給肖家送來了訊息,說皇帝震怒。
要求全城戒嚴,並立刻查清兇手,而且為此特意召回大禹國的名捕,立刻趕回望月城。
下午的時候,肖婉月帶著‘銀釵’和護衛出門,去見了穆千里。
至於說了什麼,花不語早就大致猜到了,這兩天孟彩月的傷勢恢復的也很快。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穆千里上過早朝,便趕到肖府。
這是他近幾年內,第一次來到肖府,他和肖婉月又密談了很久才離開回府。
下午的時候,太子也來到肖府,花不語對此感到十分詫異。
太子安慰道:“還和上次差不多,嶽公子無需多慮,對了嶽兄的傷勢怎樣了?”
花不語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還行,這次回來都快成藥罐子了。”
太子聞言臉上也露出尷尬,心想這殺手堂非得和他過不去,還白送了這麼多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太子走後,花不語和肖婉月聊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花不語便和上次一樣,乘坐馬車來到皇宮門口。
門口迎接的女官,刻意準備了馬車在這等候,花不語換乘皇宮內的馬車來到御書房。
此時的御書房內,比上次多了兩人,一位是穆千里,而另一位看樣子應該是慕容霜的師父。
花不語向眾人見禮,皇帝趕忙賜座,因為這次的召見並不像上次。
上次來,皇帝還有查案的意思,而這次目前還沒有懷疑物件,所以不能亂來。
皇帝先是說了些沒用的客套話,然後向大家介紹了一下天音宗的五長老。
隨即便看向花不語:“上次我向你保證過,如果殺手堂再敢對你出手。”
“我們定會嚴懲,但是沒想到他們真的還敢動手,所以我查封了他們的分部。”
“並且抓了他們不少銀牌殺手,但還沒來得及審問,前兩天便被人滅了口。”
花不語趕忙起身道:“多謝陛下,您真是費心了,這事我也聽說了,不知這案子查的怎樣了。”
皇帝搖了搖頭:“對方是個高手,本來刑部的高手已經將他堵在監獄內,但還是讓他跑了。”
“今天我召集大家過來也是想問問,不知道你們都有沒有什麼線索。”
花不語瞬間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實際上有實力作案的也就這幾個人。
所以他也是試探一下,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穫。
皇帝說完話,下面一陣沉默,穆千里在朝堂上當官。
他知道沉默下去也不是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