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格外不爽。
聽到哭聲的胡嬈偷偷跑過來,本以為是個好欺負的小妖,誰想竟然是阿喜坐在地上哭個沒完,想是個表現的機會,自告奮勇走過去,安慰他。
阿喜見來人是胡嬈,眼淚更是洶湧,摟著她不撒手,嚇得胡嬈直喊“男女有別”。阿喜被她煩的不行,伸手一點,胡嬈瞬間變成原形,一隻紅狐出現在阿喜懷裡。
看著懷裡陷於驚嚇中的紅狐狸,阿喜心情突然很好,還在狐狸頭上吧唧一口,大笑出聲。
胡嬈被阿喜弄得又羞又惱,從來都是她調戲別人,如今反被調戲,多少有點兒不服氣,想著罵阿喜兩句,琢磨一下還是算了,阿喜壞心眼太多,好不容易心情變好,把他惹急,說不定就不幫她成仙。
阿喜抱著化成原形的胡嬈又是摸又是親,玩的不亦樂乎,胡嬈幾次想跑都被阿喜揪回來,生氣得揮舞小爪子,咬死阿喜的心都有。
“小狐狸,乖,抱抱。”阿喜死死地摟著胡嬈,躺在青草地上,打個哈欠,“抱抱小狐狸,乖,抱抱。”說著說著,就稀裡糊塗地睡著了。
胡嬈見阿喜說睡就睡,氣得瞪起一雙狐狸眼,奈何修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只得老老實實窩在阿喜懷裡,最後困得不行也跟睡熟。
“嗯,別吵。”阿喜翻個身,依舊摟著原形模樣的胡嬈。
“你快給老孃醒醒!”胡嬈見阿喜還摟著她不撒手,氣得張口咬阿喜。
“呦!”阿喜吃痛地一把甩開胡嬈,看著手臂上的小牙印,心疼地坐起身,指著胡嬈大嚷道,“敢咬本神,活得不耐煩了!”
“兇什麼兇!”胡嬈變回人形,叉腰道,“你把老孃睡了,老孃咬你一口怎麼了。”
小脾氣見長。阿喜琢磨著胡嬈說的話,怎麼聽著那麼不順耳呢?“回你的狐狸洞,本神今日不和你計較。”說罷,阿喜起身要走。
“你把老孃睡了!”胡嬈羞惱地攔住阿喜,不依不饒,“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你要是覺得吃虧,下回讓你摟著我睡。”阿喜實在想不通,胡嬈這個騷狐狸,玩什麼假正經。
“你,你”胡嬈想說他無恥,可是貌似不管用,乾脆拽著阿喜不放他走,“老孃是你的人,你怎麼能說走就走,嗚”
娘哦!阿喜哭笑不得地看著胡嬈皺著小臉使勁擠眼淚,有些無語,這不僅是個騷狐狸,還是個極品騷狐狸。
“既然是你的人,我要和你住一起。”胡嬈偷瞄阿喜臉色,咕嚕地轉著狐狸眼。
“去!”阿喜一腳踹開胡嬈,伸手一劃,胡嬈又變成原形。“你要是願意永遠當一隻狐狸,就跟我住。”
永遠都是狐狸模樣?當然不行!好不容易修成人形,才不要當寵物。胡嬈生氣得蹬起後退,氣憤地瞅著阿喜,她試了好幾次,發現變不回人形,難道真要永遠當一隻寵物狐狸,不要啦,胡嬈急得抹眼淚。
“哼,好好修行,不要惦記不屬於你的。”阿喜高高在上,睨了一眼可憐兮兮的胡嬈。
“喜神,我錯了好不容易才化成人形,人家不想永遠是一隻狐狸。”胡嬈哭腔地求饒,拽拽阿喜的衣衫下襬,無意間發現阿喜後邊不遠處站了一個男子,幽幽的開口,“來了位大人。”
阿喜詫異回身,發現他後面果然站著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堂堂紫微大帝,欒桑是也。
哼,和玄昱熱情不夠,還來偷窺我小喜,風流成性,不知羞恥。阿喜的心情立馬變得煩躁,一腳踢開胡嬈,“再胡鬧,本神真讓你化不成人形!”
聽出阿喜話裡的意思,胡嬈開心地咯咯笑,拍拍屁股一溜煙兒地跑回狐狸洞,還能化成人形,好哦!
“阿喜,你怎麼在這兒?”欒桑走過來,和阿喜打招呼。“昨天沫兒等你半天,以為你不願意搭理他,哭了一晚上。”
壞了,光顧著生氣,把沫兒的事忘了,阿喜才意識到他的不辭而別讓小娃娃傷心了。“沫兒想跟我住,我正要和你說這事。”
看來這孩子很喜歡阿喜,阿喜願意帶在身邊也不錯。“也好。”欒桑點點頭,在他看來,要不是久樂傳出與阿喜的斷袖緋聞,恐怕也不會讓他照顧沫兒,跟著阿喜最好不過,興許哪天沫兒能變聰明些。
一想起昨天看到的,阿喜就忍不住惡寒,嫌棄地和欒桑拉開距離,尷尬著不知說什麼好。
“崑崙腳下有一處風景極佳的地方,我帶你去看看。”欒桑忽略掉阿喜對他的生疏,拉著阿喜硬是往他說的地方走去。
阿喜看著自己就這麼被欒桑“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