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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西中,也有蘇廣才為她贖身的憑證,所以這裡面寫的應該屬實。只是那個東西,出門的時候,我沒有帶,覺得用處不是很大。”

常泰在一旁解釋著,刑如意輕嗯了一聲,繼續去看其中的細節部分。

凝香說,回到紙鎮之後,蘇廣才就計劃著開一家客棧,原因是他既已成親了,就該給凝香一個安穩的住所。因為蘇廣才為凝香贖身,已經耗費了大量的銀錢,手中積蓄不多,所以他們最初經營的只是一個小的麵攤,順便還賣些餅。

那個時候,都是凝香做餅擀麵,蘇廣才負責生火、送飯、收碗、洗涮等一切瑣碎的工作,日子雖然過的清貧了一些,但兩個人相互依靠,也很快樂。

因為凝香的手藝好,加上容貌清秀,笑容甜美,還會些才藝。在休息的時候,也常在旁邊為客人吹拉彈唱,所以生意越發的好起來,不到半年就攢夠了開客棧的錢。

客棧開起來了,客源也都有了,這小日子自然也就過的紅紅火火了,可有了家,有了錢,蘇廣才卻變了。他經常藉口談事,一出去就是小半天,後來才知道,他是跟鎮子上那個姓劉的寡婦纏到了一塊兒。

為此,凝香哭過,鬧過,甚至還曾求過,可蘇廣才的態度確是越來越不耐煩,甚至出手毆打凝香。為了留住蘇廣才,凝香也曾提出,讓蘇廣才納那個姓劉的寡婦為妾,她願意與對方共侍一夫。

看到凝香如此懂事,蘇廣才自是高興不已,他歡歡喜喜去跟劉寡婦商量,卻撞了一鼻子灰回來。原來,早在蘇廣才遇見凝香之前,兩個人就曾好過,用劉寡婦的話說,就算雙女共侍一夫,她也應該是妻,凝香是妾。她雖是個寡婦,到底是良家,凝香呢,說句不好聽的,本就是煙花之地出來的,當正妻也有些不合適。

凝香脾氣雖好,卻不代表沒有脾氣,對劉寡婦和蘇廣才的得寸進尺,自然也是不肯讓步,尤其那劉寡婦還想要凝香與蘇廣才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棧。

凝香記得很清楚,那一天外頭下了很大的雨,蘇廣才在劉寡婦的慫恿下,逼迫著讓她答應,若她不答應,就要她當即簽下休書。凝香死活不肯,就被蘇廣才與劉寡婦合力毆打,若非當夜還有前來住宿的人,她只怕當夜就給這兩個人給打死了。

因客人上門,凝香被蘇廣才半推半踢的給推出了門外,讓她前去招待客人。凝香說,那夜來住宿的正是蘇家的大少爺蘇景伯,因為她當時受了傷,為了不讓客人看出來,還特意換了一身深色的衣裳,還將頭髮故意皮散了下來,遮住了受傷的臉。

當時蘇景伯還曾關心的詢問過她,被她以略染風寒,身體不適遮掩了過去。因為體恤她,蘇少爺並未點面,只讓她幫忙安排了一間房舍,吃了他自己帶的乾糧就睡下了。這一切,也都可以去找蘇家的大少爺蘇景伯印證。

“按照凝香所說,這蘇廣才不僅是婚內出軌,將小三堂而皇之的帶到自己家中,甚至還聯合這個小三一起毆打原配,簡直就是渣男中的渣男!”刑如意恨恨的說著,儘管她的某些字眼,常泰是聽不大明白的,但言語間的憤怒卻是聽的十分清楚。

“那縣衙可有派人去問蘇景伯?”

“問過,蘇景伯承認的確有過這件事情,且他記得還十分清楚,因為那一天恰好是他與大夫人第一次遇見的日子。蘇景伯不僅承認凝香所說都是事實,還對縣衙的官差說,他在門外時,也曾聽見凝香痛苦的呻吟聲,甚至考慮過要不要去別的客棧住宿,但當時雨勢特別大,隨行的小廝,先前也已經去別的客棧打聽過,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他這才命小廝硬著頭皮敲門的。

除此之外,蘇景伯還說,雖凝香當時半低著頭,也在極力的遮掩自己身上的傷口,但臉上跟手背上的傷,他還是瞧見了。尤其是手背上的,他雖只掃了一眼,但卻能夠肯定,那個傷是用腳踩出來的。

凝香幫他開客房的門時,他也曾聽見樓上蘇廣才與另外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因為事不關己,所以沒有多問。”

“照凝香這後半段所寫,當她安排好蘇景伯的住宿問題,返回她與蘇廣才的房間時,蘇廣才與劉寡婦已經不見了。除了人之外,房中還丟了一隻箱子。那隻箱子,是蘇廣才為凝香贖身之後送她的第一件禮物,當時是用來盛放凝香的隨身衣物及個人用品的,後來開了客棧,有了自己的家,不管是衣物還是用品也都有了更好的地方安置,但這隻箱子凝香卻一直都沒有丟棄,而是用它盛放銀兩及銀票。可以說,那隻箱子既是凝香全部的念想,也是客棧開業之後全部的積蓄。”

“這麼說來,蘇廣才這個渣男不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