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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聲令人發瘮的骨頭錯位聲,緊接著,便是屍體倒下的聲音。原來在大漢揮刀的那一瞬羅傑便立馬蜷腿上跳,隨即落足在平側的刀片上,緊接著又藉助刀力當跳板,向前猛地一個後空翻,一下子變落到了兩個瘦猴的身後。趁其不備,瞬間便同時擰斷了他們的脖頸。

看到對方如此兇殘的手段後,又急又怒的光頭開始毫無招式地向他亂砍了起來。羅傑反倒不懼,靈活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見招拆招。光頭見屢不得手,不禁大吼一聲劈頭就是一刀。羅傑急忙提刀阻擋,卻不料那光頭蠻力驚人,竟“咣噹”一聲生生地就把鐵劍給劈成了兩段。失去長武器的羅傑不敢貿然進攻,思索間連連向後急退了兩步,就在這時背部猛地就碰到了堅硬的山壁——他竟被其逼到了死角!

羅傑在心裡操了一聲,而就在這時其餘一些被羅傑猛攻逼退一時猶豫不前的盜匪也紛紛圍攏了過來。看其處於弱勢,一長得妖里妖氣的鼠面男便尖聲細氣地道:“果然還是老大厲害,一下子就制住了這小老鼠。”聽到馬屁一響,被喚作老大的光頭大漢立馬粗聲粗氣地大笑幾聲,順道接過話頭繼續嘲諷眼前被困的人。

卻不料一番嘲諷下來,那男人不但不懼反倒冷笑了一聲,還沒等眾匪惱羞成怒起來,就看到其雙手往巖壁上猛地向上一撐,雙腿一用力竟用腳後跟踩著山面背身上壁,速度之快猶如蠻蛇。

光頭見勢不妙,急忙大喝:“快備飛梭,這狗孃養的又要襲後了!!”

話音未盡就見其腳上用力一蹬,身若飛燕一般飛身空翻出他們的重圍,期間還順勢用匕首插死了兩人。

盜匪們急忙十指夾刃,如流水一般地把飛梭擲向了還在空中的男人。羅傑眼中冽氣一閃,空手接住了最先飛來的八張飛梭,緊夾於十指縫間形成猶如齒輪般的環狀。這既可以在擊飛飛梭的同時又能保護到手部其餘的死角,隨手間最為精妙。

雨狀的飛梭被不斷擊落後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仍舊不死心地湧向了羅傑。羅傑敏捷地揮動著手中的武器,洶湧而至的飛梭又如同潮水般被迅猛擊退。飛梭畢竟是一種數量有限的資源,不一會兒羅傑便明顯地感覺到攻擊的密度明顯降低了。隨即快速地將手中的飛梭擲還了回去。

在這一般長時間的刀影中,悍匪們明顯開始眼花繚亂了,一片刀光間竟一時分不清哪些是自己人擲的哪些是向回飛來的,一剎那間竟被連中數人,皆是被刺中要害,一招斃命。

本是四十餘人的隊伍在被這一陣連砍帶殺的猛攻之下,竟僅剩下不到十五人之多。但悍匪們依舊沒有放棄的意思,反倒是越挫越勇,個個皆面露兇相,血紅著眼睛不要命地向對手奔去。羅傑也沒有指望他們有住手的意圖,他明白,這些悍匪不是官府的老兵油子也不是什麼門派子弟,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道義中有得只是你死我活。要想他們真正罷手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全員剿殺,不留活口。

於是羅傑沒有絲毫的掉以輕心,眼中瀰漫著有之過而無不及的駭人殺意,那隻專屬於職業殺手的冰冷,氣息猶如濃霧般籠罩著他的全身。他現在,有著和悍匪一樣的興奮嗜血。

“納命來!!!”一聲聲如同野獸般的嘶吼傳遍了幾乎整個山溝,悍匪皆個個赤膊提刀上前,欲要給其一個圍攻的透心涼。卻不料眼前的這個男人竟改變了原本以守為進的戰略方式,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兇猛上前廝殺。這個似乎一直都在躲閃側擊的男人讓他們氣得牙癢癢。但當看見他提刀向前流水砍殺時的恐怖後,他們又都不由地開始懷念那些只有飛刃橫飛的時刻。

這種如此殘暴的氣息簡直就不是人應該發出來的,血腥的眼眸中迎著的只有濃烈的死氣,一刀直下的殘忍更是令人不敢直視。

羅傑縱身執刀向前一砍,竟從對方的左間處向右胯骨處直開了一個足以瞬間把內臟流光的傷口。被開膛破肚的悍匪連最後的慘叫聲都未來得及留下就匆匆死去了。

頓時血液夾雜著類似腸子的物體流了一地,見此慘狀不少悍匪連鼻頭都開始發青了,但他們的獸性仍舊趨勢著他們沒有逃跑,幾乎使踩著同伴的殘骸向前砍殺而去。

猶如羅剎般的男人依舊面露冷酷,毫不猶豫地提刀猛殺。形勢猶如破竹,無人能擋。連揮五刀續砍五人後,光頭匪領終於尋到了羅傑的一個弱點,隨即便掄起板斧砍向了其右跨。羅傑連忙快速閃身並抬起右刃上前阻擋。卻怎奈右手已麻木無力,“咣”地一下便被蠻力應聲擊飛,而在虎口劇痛的同時右腰處也傳來了皮肉撕裂的感覺。

看到這一場似乎只有對方一人得瑟的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