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帶著挑釁的話讓那位尹少面色陣紅陣青,擺脫那領班扶著他的手就要朝餘誠傑衝過來,其結果只能是被餘誠傑的保鏢給制住了。
餘誠傑在那裡冷冷看了那位尹少兩眼,轉身就要走,傍著餘俞的那位少年有些驚訝地望著他,喚了一聲“餘叔叔”。
餘誠傑被他叫住,這才又仔細打量了他一下,有些不確定他的身份,道,“陳琰?”
“餘叔叔,是我啊,我回來了。”陳衍高興地說道,跑到餘誠傑身邊去。
餘俞巴不得這少年不要再抓住自己不放了,只是很為這個世界居然如此之小而感概,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是和餘誠傑認識的。
那位尹少想要掙脫卻一直掙脫不掉餘誠傑保鏢制住他的力道,便在那裡罵得很難聽,這種嘴賤的男人餘誠傑最厭惡,眼神沉下來盯了那尹少一眼,那尹少背脊一涼,掙扎都頓了一下。
經理過來了,看到餘誠傑,馬上去餘誠傑面前去點頭哈腰地問是不是擾著了大哥,讓趕緊把不相干的人帶走。
餘誠傑道,“倒沒什麼,把他交給小余處理吧!”
尹少以及他的那幾位狐朋狗友家裡都有點勢力,這種人雖然喜歡仗勢欺人且狗眼看人低,但是卻並不缺少眼力,對於比自己更有勢力的人都是不想招惹的。
看到經理都對餘誠傑點頭哈腰,語氣恭敬,心裡便知道這次惹到不能惹的人了。
那位被餘誠傑確認為‘陳琰’的少年站在餘誠傑的身邊,餘誠傑仔細看了看他的眉眼,神情上帶著回憶的色彩,很感概地道,“居然都長這麼大了!”
“好多年沒有看到餘叔叔了,我剛才還怕認錯了。”陳琰舉止沒有剛才那樣拘束,神情也放鬆下來,看著餘誠傑很是高興的樣子,由此可以推斷,以前陳琰應該是和餘誠傑挺親近的人。
餘誠傑和陳琰上樓去了,餘俞並沒有真的要把那位尹少治成什麼樣的意思,於是那尹少就只是被幾個弟兄隨意給教訓了幾下,然後又叫了救護車把他拉到醫院去了。
這也算一個真正黑社會該乾的事情吧!
做這事的時候餘俞雖然覺得有些無聊,但心裡感覺的確是挺爽的。
隨意處理惡人就是會讓人心情舒暢啊。
餘俞回到餘誠傑在的包廂裡去,看到那位少年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顯然是店子裡服務生的制服,想來是餘誠傑讓店裡給他拿來的吧。
那少年坐在餘誠傑身邊,臉上帶著微微笑容,正和餘誠傑說話。
餘俞走到餘誠傑身邊去,就正好聽到那叫陳琰的少年說道,“我媽不讓我來找你,她說你很忙,應該沒有時間見我。”
餘誠傑很和藹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語氣也很柔和,“即使忙見你的時間還是有的,你以後要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讓人去接你。”
餘俞注意著餘誠傑,雖然聽餘誠傑的神情和聲音都堪稱柔和,但是,真正見過餘誠傑柔軟的他其實知道餘誠傑這時候並不是真正柔和的,餘誠傑的眼睛還是那樣冷漠與黑沉,說明他心情並不好。餘俞不明白餘誠傑明明不喜歡這個少年卻依然要裝出這副溫柔和藹的姿態到底是為何,因為畢竟餘誠傑處在這個地位是不用委屈自己並且違背自己心意了。
“餘叔叔還是和以前一樣好,我還怕這麼多年沒見了,大家都已經變了呢。我媽媽就變了好多。”陳琰說前面一句的時候挺高興,說到後面一句就低落了下去。
“我很久沒有聯絡上豔萍了,她現在怎麼了?”餘誠傑問道。
陳琰搖了搖頭不想說,沉默了一陣又看了看餘誠傑,才發出低低的聲音,“她總是在外面很久,我回來這些時間,想讓她陪陪我也不行。我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什麼。”
“都十八歲了,你也是大人了,還要你媽一直陪著?”餘誠傑臉上露出了絲笑意,話語帶著促狹的意思。
陳琰不好意思地笑了,把頭低下去,聲音更小了,“沒有啦,我是擔心她總是在外面會出事。”
“豔萍又不是你這樣的小孩子,怎麼會容易出事,倒是你,剛過十八歲就到這種地方來了,想體驗一下成年人的樂趣?”
餘誠傑的語氣完全是一個長輩在教育一個小輩,餘俞在一邊聽著都覺得這樣的餘誠傑真是少見啊,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聽到餘誠傑嘴裡說到豔萍,餘俞便已經知道這個叫陳琰的人的身份了。
他以前遇到了那位李豔萍,他還曾經懷疑她是餘誠傑的前任老婆,所以就去查了,後來才知道那李豔萍是幫裡前任老大陳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