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夏多從杰倫斯塔冕王的態度中還看出,杰倫斯塔內部恐怕已經達成了一致意見,由冕王出面試探、交易乃至戰鬥。
而不會給夏多用同一份秘捲來回換好幾家資源的機會。
“這樣也好,只要搞定了冕王,就相當於搞定杰倫斯塔所有的秘卷擁有者了。”
實際上,夏多對當前杰倫斯塔國內龍狂秘卷的擁有者資訊並不清楚,現在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固然是不能一卷多賣了,但也絕對不差。
……
就在夏多剛喝上熱乎乎的東方茶,冕王的邀請就到了,還是之前那位使者,這次他帶來了冕王的正式邀請——
邀請從南方遠道而來的萊爾法師參加晚上的宮廷私宴。
之所以說是私宴,是說沒有其他客人到場,只有夏多和杰倫斯塔冕王,或許還會有一兩個顧問,但那就是極限了。
如果是公開晚宴,夏多大機率是會拒絕,這種宴會一般都會持續到第二天清晨,甚至如果玩得嗨點,到第二天中午也說不定。
夏多很清楚自己的目標以及底牌,他不想去搞那些無意義的社交。
但如果是私宴的話,那就不一樣了,這意味著杰倫斯塔冕王也想著儘快解決這件事,無論是交易還是其他什麼。
於是夏多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
而在另一邊,杰倫斯塔冕王正在一處清幽的花園中會見自己的情報顧問。
“這麼快就有訊息了嗎?我希望是個好訊息!”
“很不幸,我的陛下,這不是什麼好訊息,我派出去的調查員已經從凱特米爾回來了,他告訴我說凱特米爾並沒有一位名叫萊爾的高等法師,甚至連叫萊爾的知名法師都沒有。”
“確實不是什麼好訊息,還有呢?”冕王又問。
“還有就是北地諸國的密探也回報,沒有發現關於萊爾法師的任何資訊,換句話說,那位萊爾法師可能從名字、形象到來歷都是偽裝的,甚至可能就是我們國內的某位。”
“國內的應該不可能,昨天那位萊爾法師還在精靈廷,就算是國內的某位偽裝,也不可能騙過迷鎖吧。”
“那可不好說!”情報顧問幽幽說道。
冕王一聽,臉上頓時陰沉了幾分,但好在這表情只是一閃即逝,他很快就轉向了另一個話題:
“晚上的宴會你有什麼建議?”
“我的建議是什麼都不做,既然對方是來交易的,那我們就給他交易好了。”
情報顧問異常冷靜地表面了態度,又說,“龍狂秘卷只是一段資訊,就算我們能控制對方又怎麼樣,難道這樣就能保證對方擁有的秘卷永不洩露嗎?”
“唉!”
冕王感嘆道:“可惜不能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如果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的話,那他們的可操作空間就大多了,而不用像現在這樣畏手畏腳。
情報顧問當然也明白冕王的心思,但作為利益與共的追隨者也不得不出言規勸:
“陛下要明白對於我們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從對方偽裝身份這點來看,對方所在勢力實力有限,即便集齊了龍狂秘卷,也很難有什麼作為,但我們就不一樣,收集的秘卷越多,就越有機會掌控龍狂迷鎖。”
“我明白,我都明白,可還是不甘心啊!”
冕王很清楚龍狂迷鎖並不僅僅只能引發龍狂,上古時期的先輩又怎麼可能耗費無窮代價只為達成這一個目的呢!
退一萬步說,即便龍狂迷鎖僅有那一個功能,可弒王星卻是一個極不穩定的天災源頭。
只要能掌控龍狂迷鎖,進可以消弭可能的滅世天災,退也可以用作與敵同亡的最後底牌。
而在當前時代想要掌控龍狂迷鎖,必先集齊龍狂秘卷,對於上位者來說,這東西只有自己擁有才是最理想的。
君臣互相嘆息過後,冕王又招來幾位顧問,以及幾位上位家族族長,商議與萊爾法師交易龍狂秘卷的細節,以及後續如何處理新得的秘卷。
……
時間很快就來到傍晚。
黃昏時的維徹烏魯斯,在夕陽的映襯下,彷彿一位身披金紗的女神,在黑夜即將來臨的時候,展現最後的光彩。
這時剛剛出門的夏多看到了這座城市最具煙火氣的一幕,空氣中除了花園城市固有的植物清香,也傳來烹飪食物的香氣。
對於普通精靈來說,大抵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對於上層精靈來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