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來到總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式微穿著ol套裝,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像個花瓶一樣,在總裁辦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了。
季淮深一直在打電話,不停的說不停的說,一個接著一個,她想走還不讓她走,一直說等一下、等一下。
“說、說、說哪那麼多廢話要說,真晦氣,煩死了!”式微小聲呢喃著,她快要發瘋了。
紀淮深終於捨得放下電話了,上下打量了式微一點,推了推眼鏡,“確實挺像個花瓶的。”
式微嘴角抽搐,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想到公司的五險一金,想到超高的月薪,她選擇忍耐。
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眼睛彎成月牙,“謝謝紀總的誇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恩。”紀淮深頭都沒有抬。
“恩你大爺。”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高跟鞋被她踩的嘎嘎響,要不是整座大廈都是j集團的,估計樓下會來投訴的。
剛坐上工位,式微屁股都沒坐熱,還沒來得及打電話跟楚涵訴苦,一個長的妖里妖氣的男生走到她的面前,“你就是新來的秘書啊?”
式微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工牌,反問道:“這還不夠明顯嗎?”
“花瓶就是花瓶,一點素質都沒有。前輩跟你說話,你就這個態度。”式微看了眼妖氣男的工牌,王爭鳴,是個好名字,但是他不配。
拍案而起,惹不起紀總,還惹不起你們嗎,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非得自己往槍口上撞。
“那我應該是個什麼態度呢?是要跪下來給你磕兩個嗎?你在想些什麼?你的大清早就亡了,睜睜你的卡姿蘭大眼睛吧。”一連串的嘴炮攻擊,將王爭鳴明打的節節敗退。
氣得他舉起蘭花指,狠狠地指向式微,“我警告你,離紀哥哥遠一點,他是我的,紀伯父和紀伯母已經同意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生怕式微接著輸出,他吵不過。
式微當時像被雷劈了一樣,什麼鬼?我的前男友的現女友竟然是個男人,小說都不敢這麼寫的好嗎,這個尺度也太大了一些吧!
自從知道了紀淮深的現女友是個男人以後,式微對紀淮深所有的好感全部清零,不對,全部變成負數,甚至連他辦公室的門碰都不想碰。
工位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式微立馬接聽,原來是紀淮深打來的,“進來。”
式微不情不願的敲響了總裁辦的門,站在離門最近的地方,也就是離紀淮深最遠的地方,準備隨時跑路,“紀總,你有什麼事要吩咐啊?”
“過來。”
式微不僅沒有過去,反而又朝外走了兩步,臉上寫滿了拒絕,她可不想和一個男女通吃在一起,萬一染了艾滋怎麼辦?
“我說,過來。”紀淮深明顯有些不耐煩了,金絲眼鏡也被他摘下來,扔到桌面上。
“我不用過去玩的,我耳朵特別好。季總,有什麼話您說、您吩咐我立馬去做。”
既然式微不過去,那紀淮深就過來,伸出手壁將式微圈在牆上,向後壓去,迫使式微不得不攬住他的腰。
式微十分抗拒的推著他的胸膛,“季總,您有什麼話說就好啦,靠這麼近幹嘛,你再這樣,我告你性騷擾了。”
“什麼是性騷擾和自己的女朋友貼貼,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他這一反問把式微搞得有些蒙圈,“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可不是你女朋友。”
“哦,那前天和我睡的人不是我的女朋友,那就只能是情人了。”說完,紀淮深鬆開了她,攤了攤手,頗為無奈的說道:“女朋友這麼好的稱呼你不:()紀教授也太好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