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對不起,紀淮深是因為有人欺負我,替我出頭才會掉入水裡,我真的很對不起您們。”式微深深的鞠了一個躬,連帶著跟在後面的江嶼桉也鞠了一個躬。
式家已經發動所有人去找了,可是已經過了24小時,已經算是失蹤人口了,作為父母的紀家二老,有知情權。
一聽紀淮深失蹤了,林女士直接昏了過去,老紀總將她擁在懷裡,拍了好半天背才緩過來,然後就是哭,一直在哭。
沒有人責怪式微,可式微的心裡確實是不好受。
式微已經想好了,如果紀淮深真的回不來了,那她就留在二老身邊盡孝,直到把二老送走為止,不能做他們的兒媳婦,那就做他們的女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三個月了,實在是找不到,帽子叔叔們也撤了,大家都放棄了,覺得紀淮深不會再回來了。
這有式微還沒有放棄希望。
“找到了,找到了——”
式微“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老紀總和林女士也走了出來,靜靜的等待著江嶼桉帶來的訊息。
和他一起來的,並不是紀淮深本人,而是一份死亡證明,照片裡的人全身泡的浮腫,身上有多處傷口,像是被魚咬的,早已面目全非,看不出來模樣。
“不可能,這不是她!泡成這個樣子,你怎麼能證明這是他呢?”式微說什麼都不願意相信的。
江嶼桉拿出來一個盒子,開啟遞到式微面前,“還記得這枚胸針嗎?路易時期的作品,沒有仿造的,每一枚都是獨一無二的,這個是在屍體身上發現的。”
式微接過那枚胸針,突然笑了起來,又放聲嚎嚎大哭,最後抓住了林女士的衣袖,“伯母,你一定要相信我,這絕對不是淮深,我們做一次dna好嗎?求求你了。”
說實話,這些日子的尋找林女士都快要放棄了,只有式微還在堅持。
林女士點點頭,從頭上揪下來幾根頭髮,交給了江嶼桉,“麻煩你了,查個dna吧。”
“好。”江嶼桉也不嫌麻煩,很痛快的就答應了。式微是她最疼愛的外甥女,他絕對不忍心看著她她後半輩子在悔恨中度過。
江嶼桉走了以後,式微開始喃喃自語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呢?”然後就是頭一暈昏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時,已經在醫院的病房裡了。
見她醒了,林女士趕忙迎了過來,握住她的手,十分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好點了沒有?身體可有不適的地方?”
式微動了動四肢,沒有問題,張了張嘴,活動了一下,眼睛確定沒有問題,難道是這些日子自己太緊張了?不應該呀。
“伯母,我怎麼了這是?”
林女士的臉上換上笑容,“傻孩子,你懷孕了,有三個月了。”
“我、我懷孕了??我們每次都有做措施啊,難道是那次?”式微有些迷茫了,眨巴著眼睛,每一次紀淮深都會帶,只有那一次式微說自己吃藥來著,後來因為夏逸凡的事沒有來得及吃。
“微微啊,你知道嗎?我和你伯父已經徹底不抱有任何信心了,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喚起了我們的希望。”
林女士知道自己說這話有些自私,可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紀淮深是他們唯一的孩子,萬貫家財註定是要留給他,可他現在失蹤來著,紀家的其他人就會開始虎視睹睹起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無論式微肚子裡懷的是男是女,都是紀家的第三代,繼承紀家的所有財產沒有任何問題,任誰來了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式微輕輕撫摸著小腹,這裡有一個小生命在孕育著,好像懷孕也沒有那麼令人厭惡,為自己:()紀教授也太好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