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個衣衫襤褸的流浪兒”徐大人臉色漲紅地強辯道,“時間也和阮大人的密函正好吻合。”
候三伸過脖子介面道,“一個流浪兒怎麼會有這麼雍容的氣質?也只有相府才能調教出來!”恭恭敬敬地把密函遞給黎君,“她一個人逃亡在外,又被官府追殺了一個月多,變成衣衫襤褸的流浪女也是自然”
候三的話說的天衣無縫,黎君一時還真不好反駁,更何況,經徐大人這一提點,他也懷疑穆婉秋就是他要找的相爺之女。
看了候三一眼,黎君神色不動地接過密函,徐徐展開,低頭看了起來。
良久,他啞然失笑,“這密函上明明寫著,相爺之女生性驕縱好武,琴棋書畫俱不精通”把密函扔到案上,“徐大人昨日聽過白姑娘的琴聲,分明是受過高人傳授,沒個十年八年的造詣是彈不來的,果真是犯官之女,白姑娘怎敢如此高調地進出賭場”又道,“別說一個大戶小姐,就是當今公主,也有微服民間的,徐大人多慮了”
“這這”徐大人還真沒細看那份公文,狠狠地瞪了候三一眼,伸手拿過公文,良久,訕訕笑道,“不是最好,不是最好”擦擦額頭的汗,“是本官多慮了,幸虧黎公子提醒”又回頭吩咐,“來人,去請白姑娘過來”
瞧著黎君端坐在徐大人身邊,穆婉秋心安了不少,朝兩人盈盈下拜,“徐大人安,黎公子安”
“白姑娘快請坐”徐大人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處,“來人,給白姑娘上茶”
端茶淺淺地喝了一口,穆婉秋放下茶杯,“不知大人招民女來,何事?”
“這雨能下多久?”徐大人望著窗外已由瓢潑變成綿綿細雨的天空。
“三天”穆婉秋脫口說道。
說的這麼肯定,就說明她是胸有成竹!
眾人俱不可置信地轉向她,連黎君也投來一抹驚訝之色。
屋裡沉寂下來,像窗外綿綿的細雨。
“大人”穆婉秋挺了挺後背,“既然雨已如約求下,大人對平城百姓也有了交代,還請大人放民女歸去”
儘管知道徐大人不會放她走,可她總得試試,不是?
“歸去?”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徐大人心通地跳了下,他下意識看向黎君,黎君自在地坐在那裡,五指悠然地敲打著桌面,甚是悅耳。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