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本著要同皇甫岑留在草廬的,最後卻也被皇甫岑生生攆回了河東。
完全聽命的戲志才最後只是找來華歆、賈詡、程昱、沮授幾個謀士,私下裡在河東聚了一下。商討如何讓皇甫岑南下的動機更加的名正言順。
“不是說要動用血詔嗎?”
程昱手中拿著書簡,聽他們交談,突然打斷的問道。
“血詔只是一種說辭,想要服眾很難。”沮授出身士人自然瞭解他們的想法,側著頭瞧著身旁幾人,繼續道:“雖然我們勢必要同士人決裂,可除了河東、幷州等地,大漢所有輿論都掌握在他們的手中,這就是他們最恐怖的利器。以大人的性格,可以不顧士人,但是百姓的呼聲,民心所望大人卻素來重視。”
“正是因為如此,我們當定下計策。”
戲志才點頭。
程昱抬頭問道:“揹著大人,這樣……”
華歆接過話題,道:“沒有什麼妥不妥的,只要事成,大人即便是一百個不願意也改變不了這個結局。”
“更何況,為了我河東上下的利益,大人必須南下,我們這麼做只不過是想讓大人名正言順,少埋怨我們幾句。”戲志才扭頭瞧見一直沒有開口的賈詡,心中一緊,問道:“文和可有話說?”
聞言,賈詡開口道:“主意倒是沒有,不過我觀天子如今也正處進退兩難之地,只要謀劃得當,我想天子可能會重新啟用大人!”
“剛剛下獄,是人心中就會有怨言。”程昱搖頭道:“雖然大人心胸向來寬大,但……我覺得大人不會聽從天子號令。”
“這個臺階很難下啊!”
沮授抬頭沉思。兩個人都身處高位,一個是一國之君高高在上的天子劉宏,一個是忠心耿耿的臣子,在被誣陷、謀反之時,天子竟然沒有任何勸解,反倒是藉機剷除隱患。自此,君臣兩心。當然身為皇甫岑的屬臣,他們是樂意見到這樣的場景,畢竟日後為了獲得更高的利益,勢必會推舉皇甫岑等上最高點。但是……身為皇甫岑的幕僚,他們要做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