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你還真敢想,你居然懷疑我是烏常的人?”
趙雄歌:“那你如此關心魔典作甚?”
“我去……”牛有道有些哭笑不得,還真別說,按對方的說法,烏常對他用盡心思,自己還真有嫌疑,擺了擺手道:“好了,我也不要什麼魔典,我只問魔典在不在你手上。”
趙雄歌一口咬死,“不在!”
牛有道:“狗屁的不在!魔典裡究竟記載了什麼,我一概不知,我也不信這魔典能改變什麼,否則在你手上多年,你也不至於剋制不住烏常,所以我對這魔典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問魔典在不在你手上,是因為,若在,你不可能沒看過。我只是想向你討教,商淑清臉上的鬼臉該如何化解。”
趙雄歌疑惑道:“這個對你來說,重要嗎?”
“重要嗎?”牛有道好笑,說實話,對他來說還真談不上什麼重要,捫心自問,商淑清長那鬼樣子,他還真看不上,就算長的再好看又如何?憑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還找不到好看的女人?關鍵是,他對商淑清沒一點男女之情的感覺。
可奇怪的是,總感覺欠了商淑清什麼,也許是因為伺候自己多年,坐視不顧有違自己的為人。
加上因自己的原因令商淑清來了個終身不嫁,如今商淑清沒事還去自己的衣冠冢前一坐就是好久,搞的他有些鬧心。
話題糾纏在了魔典上,是恰好趙雄歌吐露了魔典之事,他想幹脆幫商淑清解決掉那個麻煩,讓商淑清早點嫁了自在,自己也就省心了,否則商淑清一直吊在那,搞的他也一直吊那鬧心。
這事他自己都解釋不清楚,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重不重要不關你事,我只向你求個破解鬼臉之術。喏,拿這個跟你換,你不吃虧吧?”指了指對方手上的無量果。
趙雄歌看了看手上的果子,之後竟毫不猶豫的隨手扔了回來。
牛有道一把接住,連這個也不要?無量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值錢了?愕然道:“什麼意思?我說趙雄歌,喊你一聲師叔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我不管魔典在不在你手上,我也不向你討要魔典,我對那東西沒興趣,我說了,我只要個破解鬼臉的方法而已,這也不行嗎?”
趙雄歌略搖頭,盯著無量果說道:“我突破到了元嬰境界就能是九聖的對手嗎?不是我不想要,而是烏常對我盯的很緊,我現在還不能用這東西,一旦被烏常發現我修為突破到了元嬰境,會連累很多人,上清宗更是在劫難逃。能讓川穎接觸你,說明他很清楚你我的關係,我突然突破了,你只怕就藏不住了。”
牛有道怔住,忽有點佩服這酒鬼了,送出無量果以來,無論是宮臨策還是鍾穀子都難以抗拒此物的誘惑,都會覺得冒再大的風險也值得,唯獨此人能毫不猶豫的拒絕此誘惑。
他現在似乎有點明白了這位這麼多年來為什麼能扛住烏常對魔典的索取。
“這東西,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你比我更需要。”趙雄歌指了下他手中的無量果。
牛有道嘆了聲,“樹上十二顆果子都被我摘了,我也不差這一顆。”果子又順手扔了回去。
接住果子的趙雄歌愕然,“十二顆都被你給調包了?”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如何能做到。
牛有道點了點頭,“沒有你的辦法,也得不到此物,你出力了,這東西就有你一份。至於你怎麼處理,那是你的事,我建議你藏好,等你覺得你什麼時候合適使用了,再用也不遲。”
趙雄歌也笑了,確切地說,是內心裡對牛有道的欣賞,這可是無量果,可不是一般東西,如此輕易說送就送了。
笑罷,又默了默,從腰間髒兮兮的挎包裡掏出一塊髒兮兮的黑布,將無量果給包裹了個嚴實,又塞進了挎包裡,忽給出一句,“鬼臉,我破解不了,除了商淑清自己,別人怕是難以幫她破解。”
話題又回來了,牛有道立問:“什麼意思?”
趙雄歌:“鬼臉其實是一道符咒,一道陰符!”
牛有道:“陰符?不懂!”
趙雄歌:“鬼臉是我對你的說法,在魔典上的記載名稱為:大將軍在此!”
牛有道狐疑:“還是不懂!”
趙雄歌:“直白點說,鬼臉其實是一道兵符!”
牛有道頓時驚疑不定道:“陰符?兵符?難道是駕馭陰兵的兵符?”
趙雄歌頷首:“應該是這樣。”
牛有道大驚小怪道:“我說趙雄歌,你把話給說清楚了,什麼叫應該是這樣?是不是這樣,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