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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幾個丫鬟還上前,機靈的遊說。

“貂兒,送客。”西門疏懶得跟她們廢話,抬起沒受傷的手,朝空中打了個響指,突然,一抹白影在喜婆和丫鬟們眼前掠過,在她們臉上留下一道血痕,她們只覺得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接著麻麻的,渾身顫抖個不停。

“啊,血。”喜婆跟丫鬟們摸了自個兒的臉,看到手心上的血,尖叫出聲,更讓她們驚慌失措,血是黑色的,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中毒了。

“半個時辰若不服下青葉草,便七竅流血而亡。”西門疏的話一說完,喜婆跟丫鬟們全跑光光,青葉草,王府的後院就有很多。

人走後,西門疏撕下一塊布,簡單的將折斷的手腕纏起來,輕輕一動,卻是痛徹心扉的痛,額頭冒著冷汗,從她慘白的臉龐緩緩滑落下來,晶瑩的汗珠將她的髮鬢漸漸潤溼了。

她不是醫生,更不會接骨,她也沒指望端木凌瑾良心發現,叫大夫來為她接骨,其王府她不熟,又是天黑,只能等到明早出府去街上找大夫醫治了。

西門疏躺在床上,側目看著桌上龍鳳呈祥的紅蠟燭,讓西門疏只感覺眼前蒙上一層紅光,很刺眼,心裡也有些難受。

活了兩世,成親三次,雖然這次是以代嫁的身份,但她真真切切跟他拜了堂。

“貂兒,今夜別讓任何人靠近這張床三步,否則,殺無赦。”能在拜完堂就折斷她手腕的人,西門疏不認為端木凌瑾會讓她有個安穩的洞房之夜。

婚禮一過,白鷹就立刻回國覆命。

“王爺。”奔雷見到來者,立即恭敬的喊了一聲。

端木凌瑾看著眼前的奔雷,目光復雜而愧疚,與他對視片刻,薄唇微微張開,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王爺,**一刻值千金。”奔雷撇開目光,意有所指的道。

“更衣。”端木凌瑾目光陰冷下來,順著奔雷別過的目光,掃了眼新房的位置,轉身,展開雙臂。

奔雷一愣,看著端木凌瑾冷傲的背影,寂寥而落寞,長年不變的臉上,第一次露出震驚的神色,瞬間恢復鎮定。

“是。”上前一步,緩緩將端木凌瑾大紅的喜服脫下,換上一件藍色長衫,束著長髮的藍色絲帶緩緩飄下,腰束玉帶,身材修長挺拔,更拖顯五官凌厲,渾身一股冷然迫人的氣度,讓人不敢直視之。

“跟本王去宛香樓。”袖袍一抖,縱身一躍,身影如疾風掠過。

本王,奔雷又是一愣,有多少年了,他沒在他面前自稱本王了,看來這次他真的是生氣了。

沒多想,縱身跟上。

第二天,帝都謠言四起,其王新婚之夜,丟下如花似玉的公主,跑到宛香樓跟那裡的紅牌,柳葉姑娘歡好一夜。

據說,那夜是柳葉姑娘的初,天亮王爺震下千金,為柳葉姑娘贖身,收為待妾。

其王府。

因為手痛,心情也不太佳,西門疏一夜無眠,天一亮,西門疏簡單的為她梳洗了下,吃完桌上昨夜放著未動的糕點,抱著貂兒走出房間時,掃也未掃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具屍體。

由貂兒帶路,躲開丫鬟跟僕人的視線,成功從後門走出王府。

大街上,關於她昨夜跟端木凌瑾的流言蜚語很多,版本也很多,歸總一句話,她這個和親公主新婚之夜就失寵了,又身處在異國,日後在王府的子日必定水深火熱。

看似是為她擔憂,實則是幸災樂禍,眾所周知,和親途中,她兩次被擄走,難保她那兩次沒被玷汙過。

捕風捉影也好,空穴來風也罷,只要有人散播謠言,就有人信。

聽到這些謠言,剛準備踏進醫鋪的西門疏收住腳步,改變注意,身處在異國,日子未必就是水深火熱,端木凌瑾對她不屑,自有人對她很屑,況且她也可以趁這次機會讓自己名聲大振,對她來說百益無一害。

“貂兒,我們進宮告御狀去。”宮裡面的御醫醫術肯定比這外面的大夫要好,至少他們都是免費的。

她也要讓這些人看看,虎落平川,不一定被犬欺。

其王府,兩個丫鬟端著梳洗盆,站在門外敲門。“王妃。”

沒聽到回應,兩個丫鬟對視了一眼,推開門,走進內室,掀開簾珠,映入眼裡就是床上空無一人,地上躺著三具屍體。

砰,盆子跌落,水濺起在地上醞釀開。

“啊。”捂住尖叫。

沒有一會兒,總管就到了,接著奔雷跟端木凌瑾也趕來,奔雷蹲下身,翻過一具屍體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