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趁著休息的時候四處張望了一番,連連稱讚:“好地方啊。”
如果能在這裡開山立宗,倒也有幾分修真界遺世而獨立的味道。
殷旭認真思考者在這裡建一個魔教,收幾個小魔頭好好培養的可能性,最終還是搖頭作罷,讓他直接搶別人的勞動成果他很在行,讓他自己管理一個門派就太麻煩了。
何況一個門派從開立到揚名立萬也需要時間,他這短暫的幾十年生命浪費在這大山裡未免太不值了。
想到這,他不免心下感慨:也不知道他死後三大魔門落入誰的手中了。
“小殷子,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給老爺我捏捏肩膀,做了兩天的馬車,人都散架了。”滕譽吊著嗓子在後頭喊道。
殷旭嘴角一抽,回頭瞪了他一眼,他不過是剛開始覺得好玩,才配合著他當個任勞任怨的小廝,怎麼就給賴上了呢?
他朝滕譽走過去,冷笑著問:“要捏肩?”
滕譽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不妙,忙乾咳一聲調整好表情,語重心長地提醒:“咱們這可是馬上就要到那群土匪的地盤了,裝的不像萬一對方不上鉤怎麼辦?”
殷旭身子一側,屁股一扭在滕譽身邊坐下,“本少爺改變主意了,不想當個小廝了。”
原本按滕譽的意思,他們直接扮演一對出門經商的兄弟,帶著金子和貨物北上,準備到邊境換點皮毛牛羊之類的回來。
可是殷旭卻說他們長得實在沒有一點共同之處,說是兄弟有人信麼?於是給自己定位了個小廝的角色。
其實滕譽更想問:就你這面相和氣質,說是小廝有人信麼?
殷旭這張臉長相隨了霍正權,丰神俊朗,只是因為年紀問題還有些青澀的味道,但只要他往那兒一站,即使穿著布衣也沒人把他當小廝看。
“那你想當什麼?要不咱們換一換?”滕譽視線在他肩膀腿兒上轉了一圈,覺得捏肩捶腿的活計應該不難。
殷旭卻身子一歪,依進滕譽懷裡,捏著嗓子說:“老爺,奴家累了,您摸摸這兒…肌肉都僵硬了。”
殷旭抓著滕譽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還扭動著身子在滕譽身上磨蹭著,清澈的雙眸水汪汪的蒙上一層水汽,一副男寵做派。
如果不看他那張臉,那身小廝的衣服,這絕對活脫脫的就是勾欄院出來的極品啊,滕譽的手頓了頓,用力將人鎖在懷裡。
他用手掌按了按殷旭的腰,調戲道:“哪裡僵硬了?不還是一如既然的軟麼?而且你身上哪來的肌肉?”
四周的人見這二位爺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就親熱上了,忙一個個轉身,爭取視而不見。
殷旭直接坐在滕譽的腿上,圈著他的脖子嬌聲說:“您再好好摸摸,哪裡就沒肌肉了?”
滕譽把披風解下來裹在殷旭身上,一雙手伸進他的衣襬,摸進他身上常年冰涼的肌膚,少年的面板光滑細嫩,加上這冰涼的溫度,摸著像極了上好的玉石。
殷旭將臉埋進滕譽的胸口,在外人眼中一副害羞享受的模樣,實則壓低聲音說:“偏北一些的方向,距離兩百米的地方有人。”
滕譽頭也沒抬,湊到他耳根處親了親,同時說:“發現了,人數還不少,剛來的,估計在等著咱們休息了好動手。”
此時已經是傍晚,天暗的很快,按他們的計劃今晚就這裡紮營休息,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貨,不愁對方不上鉤。
火堆一個個生起來,鍋裡燒開了水先讓大家喝上熱水暖暖身,然後一鍋鍋麵條下鍋,加進肉條和醃菜一起煮,也能散發出陣陣香味。
給滕譽吃的當然不是這些,都是大酒樓做好了帶來的,放進鍋裡熱一熱就好。
雖然味道沒有剛出鍋的香,但怎麼也比麵條強,零零總總地擺了十幾個盤子,讓埋伏在附近的土匪們看了直流口水。
殷旭不喜歡吃這些,於是拿出於夫人送給他的一盒點心吃起獨食來,偶爾大方地賞滕譽幾口,在外人看來,十足的親密和嬌貴。
等大家吃完,眾人合力將鍋碗洗刷乾淨,也沒有其他娛樂,安排好值夜的人就扎進帳篷裡睡了。
滕譽自然是帶著自己的暖床小廝一起睡的,其間還有陣陣調笑聲傳出來,不免讓埋伏在四周的土匪渾身燥熱。
“孃的,原來男人還能這麼用,我說這一隊人中怎麼一個女的也沒有。”
“老大,我剛看到那小廝的正臉了,長得真不錯,白白嫩嫩的,要麼等羊到手了也讓兄弟們試試?看那大老爺的模樣還挺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