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原來你是我的偶像啊!
木木:啊!救命啊,狐狸,有鬼!
逝水央:(石化中……)
狐狸:(吃豆腐中。)別怕,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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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這是!
☆、第十七章。鬼面李涎
從荊郇的兌南城到天鄰的天墨城不需要經過悟藍,但要經過陰司雙城,陰司雙城分為陰司東城和陰司西城,陰司東城是天鄰所有,陰司西城則為荊郇管轄。
兩城之間隔著一條陰司澗,陰司澗綿延萬里,幾乎將天鄰和荊郇盡數分割開,陰司澗深不見底,據說澗底毒物很多,是眾多毒術大師最愛之處。
陰司澗的橋由兩個城池所管,一城半橋。馬車走在橋上,晃晃蕩蕩的,木子弦雖然這般走了多回,身體依然受不住。
陰司澗真的深不見底,一眼看去盡數漆黑一片,就猶如那關押鬼魂的陰司地獄一般,走在吊橋之上,總覺得陰風陣陣。
入了陰司東城,或許是因為陰司澗的陰氣,陰司兩城都名副其實,顯得有些陰森。陰司東城只有軍隊和罪犯以及少數的農民,所以也並未顯得十分熱鬧。
天已經晚了,木子弦吩咐侍衛就近找家酒樓歇息,木子弦此次離開及其簡單,普通的馬車,普通的衣料,就像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
木子弦趕路時便是這般打扮。
天上又下起了雨,從陰司澗刮上來的風更是陰冷,呼呼的駭人無比,更像是入了某座鬼城,木子弦從來不喜歡陰司城,但今日他想出去走走。
披了一件披風,勉強擋住狠厲的風,木子弦沒有舉傘,風太大,舉了也似沒舉。
青樓,不管在哪裡,只要有富人,就會有的生意樓子。
木子弦看著面前這個有些破敗,但依舊風流的地方,搖搖頭,城門還未關,木子弦想要去看看那陰森森的陰司澗。
他在想白勤海,也在想狐狸,和狐狸一起趕路,他總是被照顧得很好,現在自己一個人趕路,難免想起會照顧人的狐狸和狐狸那輛奇特的馬車和脾性古怪的馬。
他在想若是狐狸路過這陰司澗,那馬會不會鬧彆扭不走了呢?
木子弦想到那匹脾氣獨特的馬不由得想笑,而此時陰司西城一個面帶黑帽的人有些無奈地看向那匹腿肚子發抖,但依然高傲的馬,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它一眼,又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牽著馬沿著陰司澗向北方行去。
“爺,進來玩玩吧!”
柔弱無骨的手圈在木子弦身上,像蛇一般。
木子弦皺皺眉,將身上的女子扯開,他並非看不起青樓女子,在木子弦眼裡她們也是商人,只是商品是她們的身體而已,只是他不喜歡這種蛇一般的女子。
木子弦從來只在意自己關心的事,其它的一切與他無關,只是偶爾心血來潮,行行善罷了。
那女子被扯得一個踉蹌,卻並未摔到地上,木子弦看著眼前容顏姣好的女子慢慢變得醜陋,心底冷笑。
任你容顏姣好,任你多加遮掩,人性的醜惡總是會表現在臉上,讓人作嘔。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抓住他。”那聲音竟也變得如此刺耳。
虎背熊腰的大漢,掛著醜陋的笑,靠近木子弦,難道他們覺得那樣的笑很好,木子弦冷笑,他的武功雖然屬三流,不,三流都不如,但他畢竟學過武,又怎會束手就擒?
三兩下躲過沖來的拳頭,木子弦卻覺得後腦一痛。
被暗算了,木子弦皺眉,頭有些暈,很快便被三個壯漢圍住,押到那個青樓女子身前。
“給臉不要臉,當老孃好欺負?要不是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分上,你以為老孃看得起你?”
那女人說著用沾滿脂粉的手拍了拍木子弦的臉,木子弦還是有些暈,下意識地躲開那女人的手,默然地看著那扭曲的臉。
那女人怒了,揚起雞爪一般的手照著木子弦的臉拍下去,木子弦不在意,到了這份上,他的暗衛也該出手了。
“住手!”聲音有些特意為之的剛毅,卻也掩飾不住那聲音裡的柔軟和乾淨。
木子弦扭過頭,看著那個抓住女人手的男子,有些陰柔,這是木子弦對這個男人的第一印象。但仔細看下,卻又有些剛毅,怕是後天鍛鍊的吧!
這個人還是一個乾淨單純的人啊!
“滾!”男人甩開女人的手,狠厲地喝了一聲,木子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