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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了。”

“宋思致,你煩不煩,每天過來和我說同樣的話,我的耳朵都起繭子了。”費子諾持著網球拍,不客氣地說,“還有,別說陸尉陽壞話,我覺得他人不錯。”

“我的好諾諾,你怎麼幫著他說話呢?我和你認識快十五年了吧,十五年,多深厚的革命情感啊,你都忘記了?”宋思致故作委屈道。

“宋思致你少來這套,當初你老大欺負我的時候,你也沒落下,打電話給你你不接,約你出去你找藉口躲著,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費子諾氣呼呼道,“我早就看穿你了!現在還敢和我談什麼革命情感!你再廢話我踹你屁股!”

宋思致噤聲,低下了腦袋,有些羞愧。

作者有話要說:札札札小番外:

某天是某木耳的生日。

某札扛著一個麻袋過來了,竊笑:“木耳,生快,看我送你什麼禮物。”

木耳不屑地看了一眼某札:“你能有什麼好東西。”

某札迅速開啟麻袋。

禮物是一隻光溜溜的,身上綁著蝴蝶結,嘴裡塞著XX,驚慌失措的胖諾諾。

“早知道你想要這個了,親媽我給你送來了,要輕一點,溫柔一點啊哈哈哈哈……納尼……木耳你幹為什麼揍我?……不要這樣啊!!!”

喜歡的朋友說點什麼唄……

木耳X諾諾=官配

71、(番外) 。。。

費子諾和陸尉陽從網球場出來的時候;看見了一群非常惹人厭的人,她淡淡掃了他們一眼;當做沒看見,反而是陸尉陽湊過來;笑著說:“怎麼我們到哪,他們就跟到哪。”

“無聊的一群人,別理他們。”費子諾拉過陸尉陽的手,往前走;對他們視而不見。

宋思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羅穆爾;不看還好,這一看心猛地抽搐了兩下,老大的眼神好像要殺人……

“老大?”

……

“老大?”喊了好幾聲。

“閉嘴。”

出了網球場;費子諾提出要吃雪花刨冰;陸尉陽就載她去吃。

“你和那個羅穆爾是怎麼回事?”陸尉陽突然問道。

“什麼?”

“你是他女朋友?”

“才不是!別將我和那隻混球扯在一塊!”費子諾果斷否認。

陸尉陽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費子諾紅紅的臉蛋,說:“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急什麼?”

“我哪裡急了。”費子諾輕聲道,沉默許久後又好奇,“你怎麼會問這個?”

“我讀高中的時候就聽說羅穆爾有個很寶貝的妹妹,他將六中的一個企圖追求他妹妹的小子打得血肉模糊,就差放進麻袋扔到江裡去了。”陸尉陽說。

費子諾不語。

“所以我現在有點害怕。”

“你怕什麼啊?”

“我怕會被裝進麻袋扔到江裡去。”陸尉陽開起了玩笑。

費子諾想了想說:“你放一萬個心吧,我和他早絕交了,我做什麼事情他管不著,愛交什麼朋友是我的自由,和他半丁點關係都沒有。”

陸尉陽聳了聳肩膀,沒再說什麼。

雖然他不再提了,但費子諾心裡卻有一種淡淡的惆悵,想起和羅穆爾一起的日子,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那時候她老愛纏著他,他到哪裡她就跟去哪裡,往往他不耐煩了,會轉頭罵她是小跟屁蟲,她就撅起嘴巴呈現一副受傷的樣子,因為知道他見狀會不忍,會拉起她的手帶她一起玩去了,那一招屢試不爽。

而後來,羅穆爾就不理她了,讓她滾出他的世界。

從小玩到大的一幫朋友,都瞬間遠離她了,她不知如何是好,裝作不在乎,其實心裡是很難受的。

七月底的一個豔陽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陸尉陽正和一幫小兄弟坐在體育館後面的空地上喝冰啤,他們剛踢完球,甩著頭汗如雨下,脫下了T恤,光著膀子笑著聊天。

少年熱血,是最可以肆意揮霍的年紀,聊遊戲,聊女人,聊昨天,聊未來。

“老大,你看那個人好像是羅穆爾。”一個精瘦的男孩用手肘頂了頂陸尉陽的手臂。

陸尉陽懶懶地抬眸,一看,果真是羅穆爾,緩緩地朝他們這邊走來。

羅穆爾雙手插著口袋,穿了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衛褲,看似漫不經心地走向他們,但陸尉陽卻從他的眼眸裡看出了一種淡淡的敵視或者說是挑釁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