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石鼓書院、笙竹書院、南軒書院、道山書院、芹東書院、碧泉書院、文定書院等等,但那時湖南穩定,人口增加,並且幾十個書院都設在漢戶區,培養的是精英讀書人,與宋九要說的普及教育沒有多大關係。
“王知州,一路所見所聞後,我對青衣說了一句,我是夜郎,夜郎自大。湖南人力財力資源如此緊張,諸位士僚與將軍,能將湖南治理得井井有條,讓我感到我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夜郎。”
宋九說完,一干將領與官員捻髯微樂,宋九也不是拍馬屁,為了治理湖南,這一干官員確實費了一番心血,不僅他們,後面一撥撥官員過來,整個宋朝前期湖南的吏治在史上都能排進前十位。甚至往大里說,沒有這一群文臣的治理,潘美就不能順利攻打南漢。這讓宋九產生迷茫,才來宋朝之時,他知道做文官的好處,可對文官十分鄙視。但湖南所發生的一切,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自己的想法。
“不過我也有一些想法,索性再說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話,自古以來治民無外乎兩種治法,一個是愚民,一個是化民。愚民就是努力使百姓變得愚昧,無慾無求,容易變得治理。但我不是太贊成,人是萬物之靈,如何能變得象動物一樣愚昧,那還叫人嗎?結果非但沒有愚民,反而將自己愚了,以為百姓沒有見識,任意苛剝,到了忍無可忍之時,陳勝、張角、黃巢便有了。說現實的,論愚昧,那些大山裡的生蠻才是真正的愚昧,但為什麼朝廷會頭痛,就連他們自己的蠻酋們也未必那麼如意,仇殺、顛覆、滅族的事常常有之。第二個就是開化民智,這一條南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