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監。
呃……,真是要命!
還等什麼等?三個月?傷筋動骨一百天?不不,這些早就丟到爪哇國去了。
“唔?”鳳鸞眉頭微皺,迷迷糊糊的被人弄醒不舒服,而且胸前涼涼的,本能的就去伸手扯被子,扯來扯去,偏偏被子一直跟自己較勁兒。扯不上來,又困,便翻了個身趴過去睡,然後微微蜷縮。
蜜色一團兒,好似一隻午後曬足太陽的慵懶小貓。
“嬌嬌,嬌嬌……”蕭鐸可是顧不得了,外袍都沒脫,直接蹬了靴子爬上去,長長手臂抄過她的腰身,緊緊捏住那團柔軟,“你腰不疼了吧?嗯?”他覺得口渴,身體更是渴得慌,在那水蜜桃尖尖上咬了一口,“咱們試試好不好?我輕輕的……”
鳳鸞暈乎乎的睡著,沒應他,也沒有動彈。
蕭鐸將她掰了過來,卻是一怔。
那豔若三月桃花的粉色小臉上面,掛著兩滴清淚,她微微蹙眉,像是在夢裡夢見什麼傷心事,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怎麼了?”蕭鐸怕她做噩夢醒不過來,輕輕推她,“阿鸞,醒醒,醒醒。”
鳳鸞被他搖了一陣,總算醒了。
“夢見什麼了?還掉淚。”
鳳鸞睜開迷迷濛濛的水洗眸子,望著他,夢中的景象和現實重疊,夢裡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和眼前溫柔多情的男人,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孩子……”那個冷冷的聲音,還在她的腦海裡面不停迴盪。
“說話啊。”蕭鐸皺眉,“你可不是被魘住了吧。”
“沒。”鳳鸞輕聲搖頭,“沒事。”她移開視線,不想看見他的臉,“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有點嚇著了,現在醒過來就好了。”
“夢見什麼了?”他問。
夢見你了,夢見前世無情無義的你了。
可是這話不能說。
鳳鸞搖搖頭,“亂七八糟的噩夢,不說了,忘了就好了。”
“沒事就好。”蕭鐸的欲。念被她一打岔,倒是澆滅了不少,但還是剩下一大半,下面那玩意兒還挺著,“我……”眼下不是開口的好時機,不然顯得跟色中餓鬼似的,他忍了忍,先下去倒了一碗茶喝。
鳳鸞在床。上坐了片刻,清醒點了,問道:“王爺怎麼還沒有走?”
“嗯。”蕭鐸大馬金刀坐在桌子邊兒,背對著她,心下有點古怪的感覺,自己好像寵她寵得過了頭。要隔以前,只要自己想做那事兒了,還不是找誰是誰,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那用顧及這個顧著那個的?可是扭頭見她淚光瑩瑩的,又下不去手。
“你自己早點睡罷。”他起身,叫了姜媽媽等人進來陪著,自己消了火氣出門,站在暖香塢的臺階上,望著星空,尋摸是該冷靜冷靜了。
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誤人!
蕭鐸決定不對鳳鸞那麼寵愛,今晚隨便找個姬妾,自己先爽快了再說,不然總是這麼憋著,憋出毛病來可不好。他卻沒有仔細想想,本身憐惜她沒有強行圓房,便是對她的另一種寵愛了。
去哪兒呢?蔣氏似乎太嫩了,又是青桃子似的條板身材,再說今夜火大,她只怕經不住自己搓磨,到時候哭哭啼啼的,一準兒敗了自己興致。苗氏麼,畢竟年紀在那裡放著,還算知道溫柔順從男人,就是有點彆彆扭扭的。
想了一圈兒,蕭鐸還是去了魏氏的暗香齋。
第二天,鳳鸞梳洗打扮完去葳蕤堂請安,只見著了蔣側妃和苗夫人,不見一向老實規矩的魏氏,不免詫異,“怎麼少了一個?”
端王妃微笑道:“魏氏早起下床不小心,崴了一下腳,說是明兒再過來請安。”
鳳鸞“哦”了一聲,沒有在意。
蔣側妃心下泛酸,哼,沒想到魏氏那種老實笨笨的人,居然也會拿喬!不就是昨兒服侍了王爺一晚,就敢拿大,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腰疼似的,真是可惡!不過繼而想想,王爺的確很會折騰的人,每次他來,自己第二天也是腰痠背痛的。
她心下的滋味兒就更復雜了。
不知道王爺昨晚怎麼折騰魏氏,至少得兩、三次吧?四次?只怕各種花樣都有,她想起上次自己被摁在桌子上,四仰八叉的,桌子被搖晃的“嘎吱”亂響,不免又羞又臊,怕被人看出來趕緊低了頭。
“冬天快到了。”端王妃的肚子越來越大,往後靠著椅子,笑道:“等下你們各自挑挑料子,預備做冬天的新衣裳,大夥兒暖暖和和的好過冬。”
“我來看看。”鳳鸞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