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尤身旁邊,也氣勢洶洶的看著他們,兩兩對峙。
顯然,衿尤一人的氣勢便抵得上齊華和南宮珏若有若無的敵視。
“每個人站的立場不同,怎麼能稱的上陰險毒招?”
南宮珏在衿尤與齊子羅看不到的地方,一手在背後撐著腿有些軟的齊華,另一隻手,便抓緊了腰間的佩劍。
他這句話沒毛病,可是說這話,和說這句話的裡面意思主人公,可就有大毛病。
“據衿尤這一個弱女子來看,南宮公子說的很對,不過據弱衿尤這個女子來說,那蔡家制兵器,制起來若是啟動齊國所有兵器製造點兒,那便只是七日罷了,又據衿尤這一個弱女子提過,瞧不起女人的男人,算不上什麼東西。”
因為她的咄咄逼人,齊華不自覺的鼓動了下喉結,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怎知蔡家在別處還有製造點?”
“不止一處?”
齊子羅本來裝作一個小透明,可是聽他們說話破洞百出,剛開始說不行,是因為僅僅潮州一家制造兵器,現在臉被打的聲響。
他們怔了一下,才開始後悔剛剛的不算降頭的降頭。
“那,封湫關所需的東西,看來能在七日內製好了?”
衿尤抽回柱子上的短劍,又轉動了柄。
“儘量……”
齊華說了句,然後拂袖而去,南宮珏看了,也隨著齊華一起出了門。
再停留一會兒,外面喧鬧的馬蹄聲已經漸行漸遠,衿尤沉了下眉梢,不想再說什麼。
突然肩頭一沉,衿尤便看到那個嫣兒壞嫣兒壞臉。
“阿衿那一聲相公,叫的本王很是舒坦,來再多叫兩聲?”
衿尤勾過齊子羅的胳膊,使勁兒的推她不可再次逾越自己,畢竟那張臉變化的那麼快,令人才不懂他的真正心思。
“相~相……算了,子羅。”
衿尤說不好那兩個字,只覺得一陣肉麻,她將匕首放在木桌上,向輕輕往一閃,便推開了齊子羅。
兩個人看似喧鬧了許久,實則各個互相不肯說心中的秘密。
到了用完晚飯後,衿尤獨自在大帳中發呆……
齊子羅又去地牢,不知道在幹什麼。
她一直都有一個衝動,去看看裡面的人到底是誰?
許是內心被齊子羅揪著,齊子羅有時候又像個孩子,她真害怕他有朝一日,會毀在她所有的期待。
於是好奇心齊子羅到底,是去幹什麼?
她悄悄的藉著夜晚隱匿,又快速閃到地牢門口,看著一群將士看著刀租?肉,心中別有一番滋味。
……
陰暗的地牢中,齊子羅仍不死心的過來笑看白痴酒耍自己的。想要探清楚白痴酒為何在這裡,還有他和齊國有什麼瓜葛說不清的計劃。
昨日齊子羅已經猜出了大半,又猜出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東西。
說不準哪一天,齊子羅便會毫不留情面的對待那些瘋狂的人。
他站在石門後頭微微抬頜,看到白痴酒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一個衣服乾乾淨淨的男人。
在盤坐著,必須養神,過來好久,齊子羅的腿都有些疼了,才開口道:
“您今天不給晚輩講故事嗎?”
“酒呢?見酒便講,沒酒,啥都沒門。”
他無賴模樣,齊子羅早就料到,先是出了石門,抱來一罈上好的酒,又是站在門口,不肯再往前一步。
“嘿嘿嘿,好侄兒,酒給叔伯呀,你看我這一大把年紀了,你也不能欺負老朽呀!”
“講故事嗎?睡前來一篇的那種。”
齊子羅晃動了下酒罈子,頓時香氣四溢,穿到了白痴酒的鼻子中。
他貪婪的嗅了一下,從鼻腔到雙肺中,裝在肺中週而復始,……
“好,好。好,你先將酒給我……”
他站了起來,腳踝手上的鐵鏈磨的聲響,期待的望著齊子羅。
他便轉動了下手中的酒罈子,蠻橫到:
“講嗎?”
白痴酒翻了個白眼,不想講……可是鼻子邊又傳來絲酒的香甜,不爭氣的盯著齊子羅手中的酒罈子,說道:
“上回說道,那酒罈子獨闖天下,認識了另一個酒罈子,他們結合成了好朋友,其中他們想要喝水解口渴,於是各自開啟酒封,說是兩個罈子只喝一口。因為喝完了這個罈子的,這個罈子便會死。沒想到果真有罈子受不了那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