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便出了門,留得床邊一人望著門發呆。
他走了,好像好幾次都是這樣。
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消失的無影,她是不知道為何如此,不過這腦子中好像缺了一大塊兒的感覺,她確實是有。
到底缺了什麼?
……
……
齊子羅一路走到兵書閣,一人獨坐在那裡禁閉著眼睛想著什麼。
方才差一點兒就沒有忍住……
他張開眼睛,沉著心思,將面前的信紙開啟鋪了一層,上面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一筆一劃的打在自己心頭。
他……確實是誤會了。
為何自己不能給她一個未來還要一直留她在身邊?
深深的一想,居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佔有慾過於強的人。
“王爺?老朽可否見你一面?”
齊子羅聽到外面一個聲音,慌忙將桌子上的東西收好,整了整衣容道:
“江臨前輩,快進來。”
齊子羅站了起來,將他請了座,他卻拒絕道:
“王爺,此次前來就問您一句話。那衿尤,老朽可否一見?”
“不行。”
他回覆的斬釘截鐵。
“為何?老朽來了幾日,詢問了幾日,王爺為何不肯讓我同她說說話?那白痴就能見,為何老朽不能見?”
這幾日每次想要去見衿尤,齊子羅都拒絕不讓,江臨本就不解,雖然知道衿尤現在的狀況,去以一個長輩的身份,都不可以?
“怕。”
齊子羅沉了句。眼尾散過一絲無奈,對上江臨因為年歲經歷,而穩重的眼睛,心中的悸動,也停了下來。
“怕?怕何物何事?”
“怕,她。”
江臨彷彿明白了些什麼,不再去請求,對著他道別後,便匆匆去尋了白痴酒。
待他尋到白痴酒,看到那一身爛泥又是恨鐵不成鋼,嫌棄的瞅了幾眼,本來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不想與這麼個酒鬼在一起,有什麼事情下一次再說就好,可是這酒鬼卻敲了敲桌子,眯著張不開的眼睛道:
“江……江臨,你這老頭子最近幾年過得咋樣?有沒有想我呀?”
江臨一愣,譏諷道:
“想你,想你什麼?想你這個人面獸心了,還是想你在背後陰了一把聞人將軍那件事兒了?”
第218章 來了
白痴酒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那本青白面板因為這幾日好生養著,也回了幾分血色,不過那面上的蒼白,還是掩蓋不住。
笑聲突然戛然而止,隨即何物破碎聲音,便有酒花兒濺在那冷眼旁觀著一幕的男人靴上。
他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那人卻笑的更是開心:
“阿臨,他與聖君相處四年中,他聞人回過幾次?一女人在那獨自撫養孩子,還孕著一個孩子,他聞人怎麼不想想家裡還有一個妻子?家裡還有兩個孩子?
你說的不錯,我白痴酒透露給齊慎之聞人所處的地點,做的確實不對,可是我從來不後悔。”
聞人當年明明知道齊慎之想要滅他,便偷偷轉移地點,卻被白痴酒得到訊息送給了齊慎之。
“你!糊塗!”
那人怒不可遏,可是躺坐在桌上的男人看著他道:
“阿臨,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同聞人是摯友,是知己,可是阿臨,你一直認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女人看男人,卻是看做所有。
聖君如此豪傑女子,卻每每聽到聞人邊塞訊息後,偷偷急躁著,我就覺得這聞人死的剛好,聖君去了締國也是剛好,現在這番局面,更是剛好!”
“阿離!你真自私,為了宇文笙兒,你什麼做不出來!”
“為了聖君,我什麼都有做的出來,哈哈,哈哈哈!”
突然笑意的眸子,變的冷鋒,江臨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昏,越來越迷茫,他彷彿看到宇文笙兒站在締國城牆邊緣,拿著劍指著他們的那個高貴的樣子。
他猛的搖頭,收回那種窒息感對著白痴酒低聲沙啞道:
“少用你那破幻術。”
白痴酒只是呵呵一笑道:
“你在怕嗎?你在怕什麼?看到聖君你不應該高興嗎?阿臨,你雖生於締國潮州,可是你忘了年少時期,我們在締國那時度過的日子嗎?
我本無名無姓,苟且偷生本以為過了一生,我謝你將我帶到你的府中,又認識了聖君,我謝你為我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