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尤瞪了他一眼,眼淚生生被他給逼了回去,衿尤越想越好笑,越想越忍不住。
“噗嗤。”
齊子羅看著這個偷笑的女人,眼睛彎彎的,睫毛好長,只見那個女人被發現後立馬變成往常的樣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嘖嘖嘖,真違心。”齊子羅嘴一撇,眼睛眉毛一皺,鄙視的看著她。
衿尤一時語塞,憋紅著臉,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怎麼做,她伸著玉手慢慢的進入枕頭下,捏了下那裡的硬物。
“王爺你說話怎麼老是那麼小,”衿尤聽不清楚。
齊子羅一下慌了,又是這樣。但還是要挽救一下形象,這到成親了還得了。
“本、本王說你違心!你居然說我小!”
齊子羅你的重點呢?
“qiu~”
齊子羅穩穩的擋住了往自己額頭飛去的木珠,得意的看著衿尤。
“qiu~qiu~qiu~”又是三顆,齊子羅又穩穩的接住,他被打的次數多了,也都知道衿尤的習慣,她老是突然好幾顆就扔了過來。
衿尤一掃剛剛的陰霾,就算這樣和他在一起,歡歡鬧鬧的真有意思。她見衿尤沒有再扔珠子的意思,嘴角輕佻,食指繳著頭髮。微笑的看著齊子羅。
完了。齊子羅只有一個念頭,跑!
還未跳到門口,一個不知什麼的東西將紮上齊子羅的寬大的袖子。
“嘭。”
他的袖子穩穩的被扎到門上,齊子羅違心的笑了笑,翹著蘭花指,繃著嘴想要把那把精緻的小匕首揪下來。
“嘭。”
又是一下,有一支小匕首紮在了齊子羅另一個袖口。
“你、你作弊!哪兒,哪兒來的那麼多小匕首?”
衿尤習慣將好一隻小刀綁在袖子裡,但是自從齊子羅來了,發現一切招數他慢慢的就能摸出門道,然後破解,對於這種無賴,衿尤只能拿出點大玩意兒。兩個袖子都綁滿了匕首。
“本王,嗯!”齊子羅動了動胳膊想要掙脫,但是兩隻手都死死的被訂在上邊。
“本王身子好著呢,就這點破玩意兒,還想困住本王,也不問問本……”
“qiu~”
齊子羅呆呆的朝上面看綰的青絲上,嘴巴長的大大的。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齊子羅顫抖著聲音,看著那桌子前若無其事剝著柑橘的衿尤。
“王爺,您真是高看衿尤了。”衿尤繼續扒著柑橘的白絲。
“快,好阿衿,快放將本王放了,本王還要和你生孩子呢。我們的孩子肯定很漂亮,叫什麼好呢?齊……”
越說越不害臊!她不想再繼續聽他說下去,這臉皮厚的不知道怎樣才好。
見衿尤臉色有些不太好,齊子羅變本加厲:
“姓衿也行啊,姓尤也行,只要不姓子就好,子什麼子什麼的叫,都沒有阿衿叫的子羅好聽。”
“唔”
嘴裡被塞滿了柑橘,真甜。齊子羅砸吧砸吧吃完,舔了舔嘴,又賤兮兮的看著她,眼睛不自覺的朝衿尤一個方向望去。
衿尤被看的毛毛的,又鎮定的開口:
“子羅想不想下來?”
“不想,上面多好玩兒啊,還具有主動性,唉,就是阿衿的饅頭太小了……”
衿尤無論怎樣,都能敗在這張嘴上。齊子羅也遲早死在這張嘴上。
“流氓!”衿尤拿著枕頭朝著他扔了過去,齊子羅見勢不妙,多久肯定會出人命,朝著外面大喊:
“花開!富貴兒!快點來救本王,這個潑婦要殺了本王!謀殺親夫啦!”
便喊便挪動著小碎步往門後鑽。很是滑稽,衿尤又忍不住的笑了笑,又覺得不妥,強裝鎮定的看著門口。
任景和花開聽到聲音就衝了進來,整個屋子只看見衿尤氣呼呼的站在桌子旁邊,卻不看見齊子羅的人影。
任景見衿尤沒事,鬆了一大口氣:
“病秧子哪去了?”
花開看了看十分凌亂的屋子,到處是扔的木珠,還有大枕頭!不敢相信的看著衿尤,問:
“王爺經常說衿尤姑娘會殺了他,真的……”
“閉嘴!”
門後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待他倆湊了過去,看到一個身長八尺的男人被釘在木門上,瞪著花開。
但他倆還是不厚道的笑了。衿尤走過去,繳著頭髮。
“王爺在別人面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