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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緩緩的站起來,把毛巾放到盆裡洗了一下,又像沒有看到下面那個人一樣,為面前的她擦著臉。

她還是那麼白,那麼好看。

花開見他沒有說話,把那天的所有講的清清楚楚。

“姑娘將受傷的魏給打暈,獨自手刃了那個男人。”

床上那一身大紅綢緞突然站起來,死死的捏著花開的脖子,瞪著雙眼低吼道:

“她又差點死!”

花開幾乎呼吸不過來,但是他閉上了眼睛,確實是因為自己,躺在床上那個人是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才想到去殺了她。

齊子羅一時氣結,他怎麼不明白所有?若是當時花開真正動了殺念,或許現在早就看不到衿尤。

齊子羅漸漸鬆開他,花開大口喘著粗氣,突然胸口一疼,血又沾溼了那一片的白衣。

他看到花開那樣,眼神冷若冰霜,但是提著剛剛大夫留下的藥箱,扔到了他的面前。又將他的上衣小心翼翼的脫下,認真的為他處理著這穿透的傷口。

齊子羅看著已經發炎的腐肉,拿著一把匕首,狠狠的剜下了一大塊,花開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可是額頭上早已佈滿汗水。

待上好藥時,又利索的幫他包紮好,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站起來在盆子中狠狠的搓著手上的鮮血。

“花開今後定不負王爺一分!”花開乾裂的嘴唇,一張一合的清清楚楚說出了這句話,用的是全部真心和情意。

“收拾收拾,別髒了阿衿的屋子。”

他還是淡淡的聲音,眼裡除了衿尤,好像誰都沒有。

花開匆忙的收拾著這一切,拼命忍著眼中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不一會兒退了出去,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

“別為難他。”

幾乎聲音小小的,齊子羅聽得不真切,他慌了神情,看著床上那個還是毫無聲息的女孩兒。

齊子羅不敢握她的手,只能輕輕的摸著手指,小心翼翼的問:

“阿衿要喝水嗎?”

“子羅,花開沒有背叛你。”還是小小的聲音,衿尤慢慢張開眼睛,看著眼前那個鬍子拉碴的男人又說:

“子羅這個樣子,太醜了。”

說完朝他笑了笑。

“太好了阿衿,你能醒來就好。”齊子羅輕輕的抱起了她,生怕弄疼她一絲一毫。他們之後沒有說話,齊子羅抓著她的胳膊,她可不能再跑了。

衿尤感覺自己臉上涼涼的,她看著滿面淚水的齊子羅,輕輕的用手指將淚水擦了擦。

“你看阿衿的手變成了包子都沒有哭,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

“因為子羅需要阿衿的保護啊。”

太子府。

坐在椅子上的魏閉著雙眼,問下面的人:

“查清楚了麼?”

阿述十分嚴肅的回答道:

“竟生營曾經是江湖最大的一個門派,用著拿錢買命的勾當,他們對於叛徒的手段也十分狠毒,衿尤姑娘的父母就是觸犯了營中的條律,才被下達屠了滿門。”

“姑娘的哥哥,當時僅僅十七歲,將整個竟生營打翻,成了新的營主,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想要去報仇的。”

“不對,當時旁邊還有一個別的人。”魏想起角落裡那個沒有說話的男人,魏看到他時,那個男人已經被劍刺中了心臟,怎麼回頭找時,那具屍體怎麼又不見了?

“太子殿下,確實有另一個人的痕跡,但是卻沒有發現他去了哪裡。”阿述說。

當日他帶領一群人找到魏婉嫣一行人的時候,發現那些人的目標並不是他們,沿路折返卻看到一群自己人和一群不認識的人的屍體,根本不知道是誰派來的。整個魏國也找不到他們的親戚。

這樣看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像竟生營一樣的死士,另一種也就是最大的可能,他們都是別國的人。

到底是誰打著復仇的幌子來殺衿尤?魏實在想不通。

“可能是有人故意拉回去扔了吧。”

魏嘆聲說,其實他已經想到,那個人沒有死,已經跑了,既然有力氣跑,但是為什麼沒有在衿尤和魏同時昏倒時將他倆殺了?最有可能的是那個人是自己人。

到底是誰?

“冗煜營主正在往魏國趕來。”

“下去吧,本太子知道了。”

魏揉著太陽穴,衿尤本就是來魏國遊玩,鬧這麼一檔子怎麼也不好看。現在他和冗煜的勢力正在慢慢滲透齊國朝野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