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沈澤之安排人去查彭立誠的人際關係,今天也得到訊息了。
男人看起來很年輕,他一身休閒裝,看起來很鎮定,但是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心裡的真實想法,他很緊張。
沈澤之和紀子越站在審訊室外,紀子越道:“組長,這個人就是彭立誠最好的朋友?”
沈澤之雙手抱在胸前,他隔著審訊室的單層玻璃審視著裡面的人:“這個人叫胡楊,今年28歲,據說是彭立誠最好的朋友。”
紀子越搖頭道:“看起來不太像,他比彭立誠小七歲,按照他們年齡的差距也不想是朋友啊。再說,他怎麼在平京啊?”
沈澤之道:“按照調查來的結果來看,彭立誠之所以去賭博全是因為這個人。而且彭立誠為還賭債借的高利貸都是他介紹的。”
紀子越搖搖頭:“這個人可是害人不淺啊。”
沈澤之看著紀子越道:”我去和他聊聊看。我覺得他身後八成還有人。”
紀子越和沈澤之推開審訊室的們走進去,胡楊看到他們立刻坐直,但是他卻又故作輕鬆的放鬆身體:“警官,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啊,你們叫我來幹什麼啊。”
沈澤之和紀子越坐到他對面,紀子越道:“守法好公民?胡楊是吧,我們今天叫你來是瞭解一些情況的,如果你老實交代,一會兒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如果你不老實,今天就在這裡住下吧。我們這裡的拘留室一直還沒用過呢。”
“哎,警察同志。我可什麼都沒幹啊,你們不能冤枉人啊。”胡楊頓時著急起來。
紀子越翻開拿進來的資料夾,從裡面拿出一張照片給胡楊:“認識這個人嗎?”
胡楊瞟了一眼:“認識,這不是彭立誠嘛。”
紀子越道:“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胡楊道:“就是那麼認識的唄。”
紀子越喝道:“你給我老實一點!彭立誠第一次賭博就是你帶去的吧。”
胡楊低下頭說:“我們都是一個地方的人嘛,有一次吃早餐遇上聊天覺得投緣就交了個朋友。是,他第一次玩牌是我帶他去的,但是我也是看他那段時間心情不好才帶他去換個心情的。”
紀子越問:“玩牌?玩牌玩出三千萬的賭債?”
“不不不,警官,這個可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越玩越大的。”胡楊連忙道。
“那就說這三千萬是怎麼回事。彭立誠憑什麼可以借到三千萬。”紀子越問。
胡楊道:“是,他欠了賭債,我就介紹他去問我一個朋友借,那次只借了五萬。從那之後我就沒有再帶他去問別人借過錢了。他後面越玩越大,我玩不起那麼大的,以後也不一起玩了。”
紀子越問:“知道他這三千萬都是問誰借的嗎?”
胡楊道:“我、我不知道。”
紀子越看著他道:“胡楊,你到現在還不說實話是不是?彭立誠死了,你知道嗎?”
胡楊猛地抬起頭,從他眼裡震驚的神色可以看得出胡楊是真的不知道彭立誠死亡這件事。
“不是,警察同志,我、不是,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啊。彭立誠是怎麼死的?他的賭債不都是還上了嗎?”胡楊有些語無倫次。
紀子越道:“這是我們的事情,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胡楊道:“是,其實我帶彭立誠借錢的王哥和我也不熟。我就是帶他去試試。不知道怎麼的王哥那天特別好說話。王哥那天心情特別好,他自己也開麻將館,那天借給彭立誠錢後就直接帶彭立誠去他的麻將館玩麻將去了。之後彭立誠就一直在他那裡玩,我去過一次,他們玩的太大了。我不敢玩,也就不去了。彭立誠手氣不好,輸多贏少,但是隻要輸就是王哥借他錢。後來越借越多,最後我才知道彭立誠借了三千萬。那個時候王哥就翻臉了,問彭立誠催帳。後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最近聽說彭立誠發財了,把欠王哥的錢全部給換上的。”
紀子越問:“那個王哥全名叫什麼?”
胡楊道:“王虎。”
沈澤之立刻出去聯絡景德鎮當地警方查這個王虎,務必儘快控制住王虎。但是不出半天當地警方就反饋資訊過來:王虎死了。
紀子越皺眉:“這麼巧,我們剛查到他,他就車禍死了?”
沈澤之道:“我們還是要再去一次景德鎮。王虎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不可能隨隨便便借三千萬給彭立誠。那個時候彭立誠明顯還不起,王虎這種人不會做這種事。”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