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之笑道:“可以啊,這邊的路況這麼熟悉。”
紀子越笑笑,他道:“我去把這廬州路上的監控都調出來。”
紀子越離開後,關辛突然道:“組長,唐糖買了飛美國的機票。”
沈澤之眉頭一皺:“什麼時候買的,飛機是幾點的。”
關辛道:“機票就是剛才買的,我監控了她的賬戶。飛機兩個小時以後起飛。”
沈澤之道:“不能讓他走。”
關辛道:“可是,我們沒有理由限制她的自由啊。”
關辛說的對,他們沒有理由限制唐糖的自由,唐糖雖然有嫌疑,但是他們手裡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不能扣留她。可是讓她走了的話,他們最後就會失去一個重要證人。也許唐糖就是可以牽扯出何朗的重要人物。
“組長,怎麼辦?”關辛著急的問。
沈澤之思考了一下道:“查唐糖的護|照,按照她的身份她不應該這麼快就辦理的下來護|照。”
平京國際機場,一輛車租車停在機場候機大廳外面,車門開啟,一個年輕的女人從車上下來,她穿著一身修身的湖藍色的大衣,一頭栗色大波浪捲髮,臉上帶著黑色的墨鏡。她下車後,司機也跟著下來,他開啟後箱從裡面拎出來一個黃色的拉桿箱放到女人身邊。女人衝她微微點頭,抽出拉桿拉著箱子走進機場。
女人走進候機大廳直接去辦理相關登記手續,辦理手續的小姐態度很好,她接過女人遞交過來的護|照準備給她辦理登機牌,但是在看到她的護|照後她皺了皺眉毛。她用電腦查了一下,然後很抱歉的對女人說:“對不起小姐,您的護|照是無效的。”
女人大吃一驚:“你說什麼?”
辦理登機手續的小姐耐心解釋:“您的護|照是無效的小姐,您購買的是國際航班的機票,我建議您先退掉這張票,等解決了護|照的問題再登機。”
墨鏡下女人的眼裡出現灰敗的絕望神色,如果現在她無法離開,那麼她一定不會再有機會走了。她拿回來自己的護|照拉著行李箱離開候機大廳,她站在候機大廳門外抬頭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陽光。老實說在平京能有這麼晴朗的冬日還是很難得的。
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出租出剛開走,後面就跟上了一輛黑色的不起眼的小轎車,轎車裡司機耳邊帶著無線話筒,他道:“是的,已經回來了,我們跟著她。目前沒有發現其他的監視者。好的,明白。”
這邊,沈澤之掛掉電話笑道:“她回去了。”
關辛道:“她還會走嗎?”
沈澤之道:“不會了。護|照出問題她就應該明白是有人不想讓她離開,她只不過是顆棋子,她應該很明白自己的價值。”
關辛道:“那這一次是誰讓她走的呢?”
沈澤之道:“就看她聽命於誰了,但是不可能是何朗。”
“為什麼?”關辛好奇的問。
沈澤之道:“何朗不會這麼蠢,他把所有的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我們目前得到的所有線索都是他想讓我們知道的。所以唐糖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老闆是誰?”
關辛道:“那唐糖是誰的人呢?是誰和她直接聯絡?”
沈澤之摸摸下巴道:“按照環節來看,不是孟如嬌就是殺死魏傑的那個兇手。但是我覺得孟如嬌的可能性不大,她可能不太清楚彭立誠和唐糖的關係。”
“那就是殺死魏傑的兇手了?那麼唐糖今天的離開也應該是他同意的吧,他為什麼要唐糖走?”關辛不解道。
沈澤之想了想:“他不忍心。也許他們之前的計劃唐糖就是功成身退。但是現在計劃發生了變化,或者可以這麼說,計劃原本就是這樣的,但是他們提前不知道。所以我猜就算我們不出手她今天也走不了。畢竟她的身份上有一個這麼大的漏洞,以前的護|照都不知道是怎麼辦上的。我想,何朗可能從來沒有想過要她走。不過唐糖的行為從目前看都夠不上犯罪,雖然她一直在彭立誠身邊,還和他結婚,但是她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彭立誠的事情,最多就是得到了彭立誠的財產。”
關辛道:“那她跑什麼啊,沒有必要啊。會不會她和彭立誠的死有關?”
沈澤之點點頭:“彭立誠死的時候唐糖還在澳門,她肯定沒有直接參與這件事,但是如果彭立誠的死是他們的人動的手腳的話,那還真和她脫不了關係。”
第四案 鬼瓷 18
紀子越把監控錄影調出來後,沈澤之和他一起查這些監控錄影。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