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的。也就是說這條裙子一直是女鬼再穿。這麼晦氣的東西居然會有人買,大家都會覺得奇怪。
關辛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他們才不會忌諱這些呢。不過話說回來,兇手為什麼給他殺死的人穿這樣的衣服。”
沈澤之道:“復仇。”
三個人一起轉頭看他,沈澤之道:“電影惡主題就是這個,所以兇手的主題最可能是這個。”
紀子越疑惑道:“死者都是年輕的女孩子,誰會和他們有深仇大恨呢?”
沈澤之道:“這就要我們去發現了。”他看著戚凱問:“你們那邊有什麼線索?”
戚凱道:“我去了前幾名死者的案發現場。那些地方都很偏僻,一般人不會注意到那種地方。所以死者被謀殺之前兇手肯定跟蹤過他們一段時間。”
沈澤之道:“兇手是個心思很縝密的人,他做的這些事情幾乎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線索。”
戚凱道:“查了這麼多案子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沒有任何痕跡。這簡直不可能。”
沈澤之心裡一動,他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應該是這樣。
沈澤之隨手翻著那些警察詢問的筆錄,忽然他的手一頓,從裡面抽出一張來拿在手裡看了半天。
紀子越好奇道:“組長,你看什麼呢?”
沈澤之把筆錄給他看:“你看這段筆錄。”
紀子越拿過去看完皺眉:“這個筆錄有問題啊。”
戚凱也過去看:“什麼問題。”
紀子越道:“林笑的死亡時間是凌晨三點二十到三點之間。這個人卻說他在林笑死的那個晚上一共看見林笑兩次,一次是十二點左右,還有一次是凌晨三點半。十二點這一次還有可能。凌晨三點半,那個時候林笑已經死了。”
沈澤之道:“沒錯。”
紀子越猜測:“有沒有這種可能,這個目擊者看錯時間了。”
沈澤之掃了一眼筆錄的名字:“鄭大海,這個人在醫院的傳達室工作吧。他說他第一次在醫院外面的馬路上看見林笑,那個時候就看見林笑穿著紅裙子。之後他第二次看到林笑是在醫院門口附近。”
紀子越指著筆錄的一句話給他看,筆錄中寫道:我看到那個女人身上穿的紅裙子被風吹的貼在身上,她的頭髮卻沒有動。
紀子越道:“關辛,查查林笑出事那天晚上的天氣狀況。”
關辛立刻道電腦前查起來:“陣風五到六級,氣溫零上十五度。”
紀子越道:“筆錄中的前一句說他的衣服被風吹的貼在衣服上,後一句卻說她的頭髮沒有動。”
沈澤之沉聲道:“除非她的頭髮上用了許多定型的水,否則不可能這樣。”
紀子越想到什麼,卻欲言又止。沈澤之和他對視一眼,他們知道彼此的懷疑。這個案子恐怕真是他們想的那樣。
戚凱看著沈澤之道:“組長,你們打什麼啞謎呢?”
沈澤之道:“沒什麼,你們還是查你們負責的部分。不過,晚上按時下班,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戚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加班對特案組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現在沈澤之卻強調他們必須按時下班。
幾個人說著也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大家索性一起吃了飯然後接著去找線索。
紀子越和沈澤之開著車出門,紀子越問:“組長,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沈澤之道:“我也希望不是那樣。不管是不是,我們先找線索。”
紀子越點點頭。
沈澤之開著車去了林笑父母家裡。小鎮距離市裡並不遠,開車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林笑家住在一處挺高檔的小區裡。沈澤之和紀子越下車後,紀子越看了周圍一眼道:“林笑的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他們住的地方挺不錯。”
沈澤之道:“好像是挺好的。”
兩個人按照地址找到了林笑父母家,開門的是林笑的父親。他五十多歲,看起來一臉憔悴。
“你們是?”他問。
紀子越拿出證‘件道:“我們是警察,是為了林笑的死來的。”
林父道:“請進。”
沈澤之和紀子越走進去發現林母正坐在沙發上,她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林父對林母道:“這是警察,來查笑笑的事情。”
林母聽到笑笑兩個字回神看著沈澤之他們,她說:“我女兒絕對不是自殺,你們一定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