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納慕斯替你想著,將朱棣囚放在別處,脫古思會不知道你的存在?”徐藝珍譏諷地勾了勾嘴角。
“那又如何?難道我還要感激他嗎?!”徐以嫃不屑地將頭撇到另一處。
“或許,姐姐真應該教教妹妹。怎麼樣才能像姐姐一樣,令每個男人都對你一心一意的。”徐藝珍向徐以嫃走近幾步。
徐以嫃好笑地看著徐藝珍,“呵呵……你還真看得起我……”
徐藝珍笑意不明地盯著徐以嫃,過了一會兒,忽然開口說道:
“好了,不和姐姐再多聊了。反正今後,有的是時間和姐姐見面。妹妹現在,還要趕回家帶孩子呢……”
“孩子?!”徐以嫃迷糊地看著徐藝珍,“朱守謙的?!”
☆、第五十七章 相互隱瞞
“是啊。”徐藝珍應後,才佯作恍悟的樣子,“哦,忘記告訴姐姐了。妹妹替表哥生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
哇……奇聞!總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看來,果真是真諦!
“呵呵……恭喜恭喜……”徐以嫃勉強地擠出笑容。
“姐姐千萬別勉強。妹妹知道,表哥和姐姐一直都情深似海。忽然聽到這個訊息,難過是應該的。”徐藝珍故作深明大義的樣子。
暈!這個女人怎麼總是喜歡曲解她的意思呢?!
“別誤會,別誤會。我只不過是難以理解,你對朱棣的感情罷了……”徐以嫃故作輕鬆地隨意問道。
見徐以嫃開門見山地問出來,徐藝珍堆在臉上的笑意凝固了。
僅僅一秒的時間,她又用靈動的神態掩蓋了之前不輕易間流露出來的,不該示人的表情。
隨即,徐藝珍笑道:“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知道真相後,我又怎還會傻傻的繼續愛著那個人呢?”
徐藝珍說罷,還沒等徐以嫃開口,她就又說道:“不說了,妹妹真的該走了。明天見。”
徐藝珍的話音剛落,她的身影便消失在徐以嫃的視野裡了。
“喂……”
看著冷冰冰的牢門,徐以嫃的思緒一片雜亂。
“為什麼屬下沒有接到通知,說親王會親自到戰場上來呢?”
從沙場上趕回來的朱守謙神情不悅地衝進納慕斯的書房,臉色陰鬱地質問坐在案前的納慕斯。
見徐藝珍也在納慕斯的書房內,朱守謙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臣婦先告退……”徐藝珍低了低頭,欲往外走去。
忽然,納慕斯向徐藝珍揮了揮手,示意她留下來。
“太多人知道,會對我精心安排的一切造成不便的。”納慕斯眼角的笑意,宣示著他此時輕鬆的心情。
朱守謙一聽,臉色頓時陰鬱了不少。
他儘量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壓低聲音道:“但……”
“難道,你不想她出現在大元的範圍之內嗎?!”納慕斯揚了揚眉,輕笑著問道。
聽後,朱守謙說不出話了,他用沉默回應了納慕斯的問題。
“但,為什麼屬下不能見她?”一想到他被納慕斯的人拒絕在地牢的門外,朱守謙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徐藝珍一直默默地站在牆角,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眼前這兩個男人。
納慕斯沉默了半晌,才又開口說道。
“她的存在,對於脫古思帖木兒來說,是個秘密。”納慕斯語調輕緩,“難道你想他知道這件事兒嗎?”
納慕斯說罷,抬眼看了看依然沉默的朱守謙。
“越少人知道,對她才越有利。我想,朱將軍不會想不明白吧。”
朱守謙聽後,無可奈何地眨了眨眼。
“親王說的是。但,守謙不明白,親王怎會允許藝珍接近她。”朱守謙說罷,才終於看了眼徐藝珍。
聽見朱守謙提及自己,徐藝珍挑了挑眉,面無表情地看著朱守謙。
“這樣安排,自有我的道理。朱將軍無需擔憂其他的事情……”
☆、第五十八章 早已埋下陰謀(一)
納慕斯頓了頓,“雖然,朱將軍擔心徐以嫃是應該的,但現在,我看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隨即,納慕斯將一沓信箋扔到朱守謙腳邊。
“這都是權臣彈劾你,帶兵不當,目的不純,以致戰敗的信函。”納慕斯平靜地說,“依我看,朱將軍還是放多些心思在戰場上吧。”
“是屬下的錯。”朱守謙不甘願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