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妤早就做好準備,好整以暇,阿蘭雙爪抓到,舒妤將真氣灌注到長袖上,揮袖格擋。刺啦一聲,舒妤色變,灌注真氣的長袖普通兵器難以損傷,竟然一下就被阿蘭撕裂!
阿蘭攻勢絲毫不停歇,舒妤暫時想不出破解阿蘭雙爪的辦法,只好躲閃,施展輕功步法,身形飄忽,遊魂似的,場中只見一道白影。
此時,阿蘭也玩出了興趣,覺得和舒妤打架挺好完的,也施展身法,她的身法較舒妤更為詭異,如同一條有生命的綢帶,纏著舒妤的身體而過,趁機出爪,在阿蘭連續攻擊之下,舒妤只能一味第閃躲,場中飄落不少布條。
“阿蘭,停下。”李緘叫停,再這麼下去阿蘭非把舒妤的衣服給剝光不可。
阿蘭立即停下,落到李緘身旁。舒妤也停下來,待立場中,神色變換不定,這場比武對她來說當真是驚險無比,要是阿蘭想殺她的話,她早躺下了。阿蘭施展的功夫實在是太怪異了,魔門武功招式本來就以詭異著稱,比起阿蘭卻還要差上一截。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舒妤當真是狼狽不堪,衣服空隙中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舒妤嗔怪地瞪了李緘一眼,還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李緘瞥了她一眼,心想,不知道該說這個女人傻呢,還是有毅力,早就跟她說過了媚功對他不會有效果了,她還來這套。舒妤原本的衣服不能穿了,這下只好穿阿蘭的衣服,舒妤很不習慣阿蘭土裡土氣的衣服,卻也沒有辦法,面對阿蘭痴痴的笑容,舒妤一陣無奈的嘆息。
這天,李緘正在墓室外做晚飯,舒妤趁機偷偷摸摸地進入墓室,到了書架前將一本書拿起,正要揣入懷中,一股巨大的吸力將那本書攝去了,舒妤轉身一看,李緘正站在墓室門口盯著她,舒妤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若無其事地問道:“李公子,你怎麼也來了,莫不是想和奴家說說悄悄話?”說著,還千嬌百媚地瞄了李緘一眼。
李緘沒有去在意舒妤,之前,他就發覺舒妤的行動,只是他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幹什麼。看到舒妤拿起一本書,李緘立即將那本書吸入手中,一看,原來是一本叫《天魔聖典》的書。
舒妤見李緘翻動《天魔聖典》,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緊張地看著李緘,眼睛死死盯著他手上的《天魔聖典》,眨也不眨一下。
李緘翻了翻,原來是一本武功秘笈,武功路數走偏鋒,雖然修煉起來功效很大,有些地方卻是太過兇險,尤其是對精神力的應用完全還是摸索階段,描述晦澀,模模糊糊的。在李緘眼裡這本《天魔聖典》毫無價值,還比不上一邊的地理書,見舒妤一副緊張的樣子,還有那小孩子望著棒棒糖一樣的眼神,隨手將《天魔聖典》扔給了舒妤。
舒妤下意識地接住《天魔聖典》,愣了半晌,對李緘盈盈一福,感激道:“我代天玄宗,多謝公子的恩德。”
“不用,一本書而已。”李緘無所謂地道。
舒妤又道:“公子過謙了,《天魔聖典》失蹤百年,我聖門中人百年苦苦追尋而不得,今日能尋回,我聖門中人必當厚報公子。”
李緘倒不在意她說的什麼厚報,而是問道:“你也是練這上面的武功?”
“正是。”舒妤有些自傲地道。
李緘瞄了一眼舒妤,輕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出去了。
舒妤將《天魔聖典》小心翼翼第收入懷中,跟著李緘出去了,到了墓室外篝火旁,坐到李緘對面。舒妤對李緘是越來越好奇,李緘來歷神秘,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強大的武力,這山谷中的陣法他也能輕易破解,天玄宗為了進入這山谷,花費不知多少人力物力,結果還是不得其門而入。舒妤便想試探試探李緘,於是道:“聽聞公子被正道人士稱為刀魔,奴家怎麼沒有見過公子的寶刀?”
“寶刀……你每天都見到的,就是這把。”李緘正在切魚片,說著,揚了揚手上滿是油膩,西瓜刀樣式的短刀。
舒妤一愣,細看李緘手上的短刀,刀身十分奇特,不過,那銀亮中微微閃耀黑色光彩,的確是一把絕世好刀,想不到這等寶物竟然被李緘用來切菜做飯,簡直暴殄天物!舒妤真為這把刀不值,突然嬌笑道:“公子當真有趣,竟然用自己的刀做飯。”
“這本來就是一把菜刀,說起來,這種刀還是切西瓜最為合適。”李緘一本正經地道,這柄短刀本來是給龍二打造橫天時所用隕鐵餘下的材料,李緘為了試驗製造飛船的可能性,費了一番力氣改變了這些金屬的結構,最後李緘放棄了製造飛船,那些金屬被他用來打造自己的第一件作品,便早就了這把超級西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