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兒的動作很快,也許是因為石天和凌以沫都有毒在身的緣故,很快她就挖了一大把的三瓣葉,並帶著一瓶水過來了。
“把葉子揉爛,揉出水。”石天躺在凌以沫的胸前指揮穎兒。
穎兒很快便把葉子揉成了一團草泥,石天一口就咬了一大塊,含在嘴裡,然後示意凌以沫鬆開他。
凌以沫疑惑的鬆開手,卻見石天掙扎著爬起身,把水倒在了她的腿上,然後再次把頭埋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還沒來得及驚叫,就覺得傷口處一涼,原來是石天把嘴裡咬過的草藥泥用嘴敷在了她的腿上。
石天這個動作看起來可是猥瑣無比,但是在凌以沫心裡卻不一樣,她看到石天同樣也是中毒在身,有了藥首先想到的卻是自己,眼淚頓時感動的嘩嘩的。
而穎兒顯然看穿了石天的yīn謀,在石天再次咬了一塊草藥泥在嘴上後,忍不住譏笑道:“喂,臭十月,你剛才似乎完全可以用手替沫沫敷藥的吧?”
石天yīn謀被揭穿,卻絲毫不見慌亂,一本正經地說:“這種草藥必須異xìng用嘴嚼過之後,並用嘴親口敷上藥效才更容易出來,用手敷效果不明顯的,我這是為沫沫著想。”
“哼!按你的意思是說,你嘴上的毒似乎應該我們嚼過後,親自用嘴替你敷上才好了?”穎兒更加不屑的說,看到石天已經無了大礙,她現在就只顧挑他的毛病了。
“這個,按道理是這樣的。”石天莊重的點點頭,但看看凌以沫羞紅的臉蛋,還是說:“不過為了兩位大小姐的冰清玉潔著想,我的毒還是讓他慢慢退去好了。”
“切!這時候知道了?沫沫的冰清玉潔早就被你糟蹋了好不好?剛才可是她的初吻哦。”穎兒憤怒的說。
“穎兒,你胡說什麼呢?什麼我被石天糟蹋了?”凌以沫一頭的黑線,這個閨蜜越來越口不擇言了,這話聽起來怎麼好像自己被石天那啥了一樣。不過想想確實是那麼回事,自己的初吻真的就被石天給奪走了,而且還是自己主動送上去的。
更讓她難堪的是,這傢伙還兩次把頭埋在自己的兩腿間,用嘴親自己的大腿!
凌以沫因為穎兒的話在那裡糾結,而石天卻為此興奮不已。
初吻?難道說那個小白臉連沫沫的吻都沒有得到過?石天想到這裡頓時大喜過望,原來還一直擔心凌以沫忘不了那個什麼莫依然。但現在看來那傢伙居然連吻都沒吻過凌以沫,而自己卻得到了凌以沫的初吻,看來自己已經走到了莫依然前邊了。
這些草藥泥還真是有效,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凌以沫腿上的顏sè已經完全變了過來。而石天嘴上的腫痕也已經漸漸褪去,不過他卻依然躺在凌以沫的懷裡享受著美女的懷抱。
“石天,你可以動了嗎?我的腿有些麻了。”抱著石天坐了這麼老半天,凌以沫的另外一條好腿也已經有些發麻了,要不她還真有點不忍心提醒這個因為自己中毒的男人。
聽到凌以沫的腿有些麻了,石天雖然無限留戀這份旖旎,但還是裝模作樣的撐起身子說:“沒事了,我可以自己坐起來了。”
兩個人都直起了身子,因為剛才的場景,一時間都有些沉默。倒是穎兒先打破了尷尬的局面:“喂,沫沫,那是你們剛烤好的魚嗎?快讓我吃點,我快要餓死了。”
“對了,還有烤魚。”凌以沫似乎這才想起自己的烤魚還沒有吃完,但尋找烤魚時才發現已經跌落在了地上,上邊沾滿了泥土。
“哎呀,髒了,我親手烤的魚呀!”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沾上了泥土,凌以沫十分的惋惜。
“沒事,那邊我不是烤了好幾條的嗎?走,吃烤魚去。”石天站起身,向凌以沫伸出手去,凌以沫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交給了她。石天輕輕一拉便把她從草地上拉了起來。
“臭十月,還有我呢,我的屁股好疼呀。”穎兒那下跌的可是真不輕,剛才挖草藥的時候強作jīng神,現在卻是疼的呲牙咧嘴。
“唉,真麻煩。”石天又伸出手把她也給拉了起來,三個人都變成了傷病殘勇,相對來說還是石天好一些,雖然中了毒,但卻是在嘴上。儘管有些不雅觀,但卻並不影響行走。於是左邊扶著凌以沫,右邊攙著穎兒,三個人回到了篝火堆前。
經過這半天折騰,篝火已經熄滅,只剩下一些殘餘的火星在冒著陣陣青煙。不過還好,剛才石天烤好的那幾條魚卻是還在,三個人重新坐下來繼續吃魚,穎兒對石天的手藝大加讚賞。
而吃過了烤魚,又喝了山間的清泉之後,三個人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