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看完皇帝的信,取出那些箱子裡的三十四卷竹簡,望著空空的大箱子,不知為什麼心裡隱隱有些擔憂。
徐澤的長子徐溫對徐澤說:“父親,皇帝為什麼送來這是個空箱子?這點竹簡一張布就可以包下了,怎麼弄得這麼費事?”
徐澤擔憂的看了看中軍大帳的方向,嘆了口氣嚴肅的說:“看來我們小看這個小皇帝了,別再問那麼多了,趕緊把這些箱子藏起來,千萬別讓嚴俊的人發現,知道嗎?”
徐溫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還是照著父親的吩咐好生把箱子藏了起來。
洛陽西門外的一個小鎮上。
嚴俊的侄子嚴琳正帶著一隊士兵在小鎮上招募士兵。忽然間東面傳來馬蹄聲,是群馬奔騰的聲音,嚴琳趕緊收拾好隊伍嚴陣以待。
劉協和李烈魏桀帶領著五百多名騎兵朝著小鎮趕去,他們早就接道訊息說嚴俊在這個小鎮招募兵勇。這支五百多人的騎兵在一個時辰前已經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龍騎,是的,龍騎營再度復活了,他們裝備上了馬鐙和馬蹄鐵,儼然一隻戰無不勝的鐵騎。這些馬蹄鐵和馬鐙是劉協回到洛陽之後就開始準備的,知道兩日前才全部準備好,不可否認劉協對騎兵有一種偏愛,或者說偏執。
小鎮外寬闊的官道上,兩軍對立。
嚴琳騎在馬上,質問道:“你們是誰的騎兵?”
李烈大吼道:“瞎了你的狗眼,這是當初大敗西涼鐵騎,讓他們片甲無存的龍騎營,皇帝陛下的親軍。”
嚴琳聽到李烈虎嘯一般的大吼,臉色蒼白,他自己只有六百人,卻要面對五百鐵騎,他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勝算,他只能說到:“我是奉了嚴將軍的軍令來這裡招募兵勇的,對陛下並無敵意,希望不要發生誤會。”
這時劉協輕笑著縱馬越出隊伍,大聲說道:“嚴琳,認得朕否?”
嚴琳大驚失色,當日皇帝夜宴他也在場,他怎麼會不認識皇帝?只是他心裡想不明白如今叔父高舉義旗,皇帝被困宮中,眼看就要落敗,他怎麼還敢親自帶兵出城?難道傳說是真的?難道皇帝真的用兵如神?真的曾經以一百騎兵全殲一千西涼鐵騎?!難道他真的會用妖法?!
劉協大吼一聲:“回去告訴嚴俊,朕明日便會取下他和趙攬的首級。殺!”
嚴琳來不及回答就看見對面的龍騎想巨浪般奔騰而來,頓時心驚膽戰,竟然忘了組織自己計程車兵結陣抗敵。
這就是一場一面倒的屠殺,在騎兵的兩次衝鋒之後,嚴琳軍已經支離破碎,四散逃竄了。
劉協下令收集所有嚴琳軍的屍體,全部擺放在小鎮的街道上,再在旁邊樹了一個大牌子,上面用鮮血寫著:“膽敢助紂為虐則,皆如此下場。”
洛陽城東的一個小村外,兩支各兩百多人的軍隊正嚴陣以待,吩咐結好陣型對著對方在他們中間是幾輛破舊的大車,車上裝著一些糧食。
一邊的頭目向對面吼道:“我們是嚴將軍派來徵糧的,你們是什麼人?膽敢阻攔嚴將軍的軍隊?”
另一邊也吼道:“我們是洛陽太守徐大人的部下,我們也是來徵糧的。”
“原來你們是自己人,但是你們來晚了,糧食已經被我們徵收了,你們去別的地方吧。”
“別的地方?到處都是你們的人,你讓我們去哪裡徵糧去?你們哪裡要得了那麼多糧食?我們跑了五個村子了,這次無論怎樣,我們也要把糧食帶走。”
“切,這是我們先徵收到的糧食憑什麼給你?你們跑那麼多地方說明你們傻唄,再說我家嚴將軍兵馬最多當然糧食也要多很多才行。”
“放屁,我家徐大人是洛陽太守,洛陽什麼地方都是他的管轄,你家啊嚴俊算什麼東西?沒有任何官職還敢跟我家太守爭搶糧食?”
“我家嚴將軍是義軍的領袖,怎麼樣?你家太守不過一條狗而已。”
“你,你胡說,再敢侮辱我家太守,休怪我們不客氣。”
“切!就你們那些破大頭兵?找死嗎?”
“你太放肆了,兄弟們,準備進攻。”
“兄弟們,列陣。”
嗒嗒嗒嗒嗒嗒······
兩支一點就著的軍隊各自擺好架勢準備進攻,卻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忽然左邊樹林邊奔出一支五六百人馬的騎兵,那些騎兵嚎叫著:“龍騎降臨,所向披靡。”
兩支搶糧的軍隊頓時被那隻騎兵的氣勢鎮住,居然一動也不動,眼睜睜的看著騎兵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