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風和日麗,豔陽高照,嘉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退敵之策。”
魏桀一愣,懷疑的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屋外烏壓壓的黑雲,白花花的大雪,嘟囔道:“嘿!你這神棍想騙俺?先打了再說!”
“且慢!”郭嘉叫道。
魏桀收回剛剛快達到郭嘉鼻子上的拳頭,不耐煩的問道:“又怎麼了?”
郭嘉訕訕一笑,委婉道:“在下真有退敵之策,嘿嘿,將軍是不是?”說著指了指魏桀正抓住他衣領的手。
魏桀顯然不願放下郭嘉,正猶豫著要不要先給這貨一拳再說。
朱展跳出來,拉住魏桀,救下郭嘉,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別傷了和氣,現在軍情緊急,軍師既然已有退敵之策,就請說出來吧。”
魏桀見朱展攔住自己大顯身手,哼了一聲,氣得在大廳裡轉著圈兒。
沮俊也走到郭嘉面前道:“軍師大人,這西涼三萬大軍外加兩千鐵騎,我們只有一百騎兵,如何退兵?俊以為還是先轉移。”
郭嘉嘿嘿一笑道:“陛下是否帶你們在東澗詐退西涼三千鐵騎?是不是火燒西涼軍糧草?是不是還憑藉一百騎兵奇蹟般的殺得一千三百西涼鐵騎丟盔棄甲,幾乎全殲?”
魏桀踱道郭嘉面前,哼哼道:“那是自然,陛下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區區西涼小賊自然手到擒來。有陛下在,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狗屁軍師!”
郭嘉面帶厭惡的抹乾淨魏大猩猩噴濺在他臉上的唾沫星子,尷尬的衝著魏桀示好的笑笑,魏桀哼哼一聲繼續轉圈兒去了。
朱展卻說:“每次陛下都可以料得先機,並且出奇計巧取敵陣,大有孫武當年之智,軍師剛才所言非虛。”
沮俊也說道:“陛下確實多次敗退西涼軍。”
郭嘉笑道:“既然如此,陛下此次又如何會不做任何佈置呢?難道陛下準備束手就擒嗎?”
沮俊皺眉,思索著道:“對啊!陛下每每料敵於先,為何今日竟會沒有良策?”
朱展說:“畢竟這次西涼大軍共有三萬人馬,比之前三千鐵騎多了十倍,而且又有張繡率領的西涼鐵騎鎮守黃河南岸。我軍進退不得,敵人又兵強馬壯,已經岌岌可危,這情形,勝似當年項羽四面楚歌的境地多矣!陛下怕是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哎”
魏桀再一次跳過來,朝著郭嘉吐口水:“狗屁軍師,俺帶著一百兵士,就是全部戰死,也要保護陛下北渡黃河!你不是說有退敵之策嗎?還不快說?”
郭嘉後退一步,擦了擦滿臉口水,道:“莽夫!”
魏桀怒火中燒,又一次抓住郭嘉衣服道:“你這酸士子說什麼?”
沮俊、朱展二人趕緊上去拉住魏桀。
郭嘉翻了翻白眼,一臉無奈,他指了指大廳的對面,道:“那小將聽說是剛從士兵升上來的?”
魏桀看了看正興高采烈的喝酒的李烈,道:“怎麼?李烈作戰勇猛,本來就該升?怎麼?反正俺喜歡,那貨就是太憨了些!”
聽到魏桀說別人憨,沮俊、朱展二人都面帶羞愧,心道,這魏桀居然好意思說別人憨?這貨怎麼想的?
郭嘉更是直接搖了搖頭,良久,才說道:“那李小將軍既然才被陛下提拔,那更應該奮力報答陛下的知遇之恩,為何在這四面楚歌之境地,他卻不像各位這樣著急呢?難道他不知道現在陛下正面臨絕境嗎?”
魏桀說:“跟你說了那貨憨!”
沮俊聽了郭嘉之言卻是皺起了眉頭,細細的觀察起李烈來。
朱展不愧是文士出生,腦子比豬腦子好使多了,他叫道:“軍師是說李烈知道陛下沒有危險,所以才能如此坦然?就是說,陛下早有退敵之策,而這個計策只有李烈知道?”
郭嘉趁魏桀的榆木腦袋被繞暈的當口,掙扎開魏桀,笑道:“也有可能是李將軍被陛下派去做了退敵的安排或是準備,總之他肯定知道陛下的退敵之策了。所以嘉有無退敵之策已經不重要了,陛下要你們問我要計,不過是逼嘉出謀劃策,讓我追隨陛下而已。”
魏桀聽了,兩步跨到李烈面前,抬手就給李烈腦袋上來一巴掌,吼道:“你個吃貨,還不給俺說說陛下的安排?”
李烈嘿嘿一笑,道:“陛下來了,你去問陛下吧。”
劉協哆嗦著走進了,道:“冷死爺爺了!”
郭嘉笑嘻嘻的衝劉協說:“啊!今日陽光明媚,春暖花開,陛下既然已經有了退敵之策,在下正巧還有些事情要辦,在下去去就來。”說著郭嘉就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