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把小櫻還給——”
“請不要和我談還給她母親這種事情,您覺得有可能嗎?遠坂時臣的態度我已經轉述,葵夫人····我只能說,在魔術師世家,家主的妻子並沒有什麼權力,更何況她並不是魔術師,而且,那樣您要遠坂小小姐如何自處呢?沒有間桐家的庇護,我想櫻要成長也是困難的,叔叔既然沒有結婚的打算,那麼撫養櫻不是正好嗎?”
雁夜沉默了。
許久之後,他嘆了口氣,“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那麼,櫻——”
“自然是由叔叔您來暫時看護她比較好。而且十年以後的世界,您的兄長已經逝去,您不接手間桐家,連您的侄子慎二都很有可能有危險。魔術公會不會放棄這個蠶食御三家之一的機會的。”
“鶴野嗎?”
雁夜垂下了頭。
即使是痛恨的人,那也是自己的兄長。
“說實話,讓您活下來,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因為如果我們要回到正確的未來,就得保證不破壞正史——至少,得讓正史維持一個虛假的樣子,就是我和殿下他們所知道的樣子,否則,按照時空定論,我們很可能無法回到正確的時空。所以我用櫻心臟裡的蟲子偽造了間桐髒硯的身體,並沒有直接殺死他的精神,而是製造了虛假的記憶。只要您和我們一起回到未來,用我給予您的咒語,將間桐髒硯殺死,那麼櫻就可以自由,您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守護她。而再這之前,您必須保持虛假的死亡,至少記載聖盃戰爭的歷史裡是這樣的。”
艾米爾莎說了很多很多。
但是她所說的,都是她所知道的劇情,雜糅著美杜莎所告訴她的。
關於戴雅,她並沒有說什麼,畢竟殿下的事情透露的越少越好。
昏黃的燈光打在了裝潢富麗的室內,天漸漸的黑了下來,窗外一片的漆黑。
這裡是近乎郊區的地帶,離市中心的燈火輝煌還比較遠。
雁夜聽完刪減版的,揉了揉脖子。作為一個智商無障礙反而和幸運值相對的人,他並不是沒有察覺到艾米爾莎有所隱瞞。
但是他決定不過問,他並不討厭這個十四歲的女孩,甚至很喜歡她,即使她當初沒有說實話。
她才十四歲,不僅僅年輕,還擁有可怕的能力,但是她也才這麼大而已。
來到這裡不是她的錯,選擇活下去也不是她的錯。
想要活下去,想要效忠自己的信仰,並不是錯。
蘭斯洛特身為騎士,更能夠理解艾米爾莎的想法,為了王撒謊並不是罪,何況艾米爾莎的言辭行為裡明顯是偏向幫助雁夜的。於是他和雁夜一起安撫了還是有點不安的艾米爾莎,隨即提出商討在這場戰爭中的戰略。
“殿下是阿奇波爾特家的養女····自從她來到這個時空,就是肯尼斯大人在養育他。我得說肯尼斯大人十分盡心,因為我的主人得到了很好的照顧與教養。”
艾米爾莎面前擺著一副金光璀璨的金質棋盤,上面七個職介正安靜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她指著其中的Lancer,這樣說著。
“肯尼斯大人並沒有很想實現的願望,他只是想要那榮耀而已,作為新婚禮物。但是據我所知,他的未婚妻並不愛他,甚至給我的殿下下了詛咒以保證自己家族的利益。”
“什麼?!那才是十幾歲的孩子,還是養女,怎麼?!!”
雁夜有點不敢置信,他哆嗦著嘴唇,想要再說點什麼,最後卻悽慘一笑。
“魔術師····果然····”
“恕我打斷你們的談話,但是我得說,對幼女下手並不是正直之人所為。”
蘭斯洛特聲音低沉,“上次我見到您和Lancer一起逛街,原來是因為這樣嗎?”
“事實上,我和殿下還穿越過更為久遠的時代——古愛爾蘭。我和迪盧木多·奧·迪納是好友。”艾米爾莎避重就輕的說,“迪盧木多那個傻貨只是想要效忠主人——嗯也許還有別的想法——但是如果不是威脅到君主的生命與命令,他是不會主動攻擊別人。他是個好騎士。”
“你們真是·····遙遠的古時代是很危險的吧?咳咳····”
雁夜搖搖頭,說完又咳嗽了起來。
蘭斯洛特慢慢的給雁夜順氣,他知道雁夜很有點拿艾米爾莎當孩子疼愛的趨勢,現在是有點急了。
“是的,不過這並不算是很壞的事情,我見識了很多。接著說吧,接下來是Acher,這個組合啊啊啊雁夜叔叔你不要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