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在室內迴響,但是他的手已經暗示性的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真想咬死他。
“我準備把庫丘林的契約轉給戴雅。”
英雄王冷哼一聲。
男人不動聲色咬著他雪白的耳朵,後者立即把手順著他的脊樑慢慢的往下滑動。
“凜和衛宮士郎都不會避著她,與其讓槍兵來探查,還不如讓他光明正大的為Rider做遮掩。”
槍兵都是一根筋,迪盧木多是這樣,庫丘林也是這樣。
“綺禮,如果本王的女兒出了什麼事,你那朵小小的紫陽花,就給本王的王女陪葬吧。”
“她也是我的女兒,吉爾伽美什,你的不自信到底是哪裡來的?”
吉爾伽美什被他握住了腰肢,於是將手上的紅酒一下子澆在他的頭上。
酒的醇香在那陳年紅酒般的髮絲上流淌。
雖然這麼說,言峰綺禮,但是你至始至終只愛著你那朵弱小的紫陽花。
本王才不管你這個臣下愛著誰,但是如果本王的王女因為你的計劃出了事,你的那朵紫陽花殘留下來的小小的紫陽花,就用那卑賤的性命成為本王的王女重回世間的,與冥間的交換物吧。
他感受著男人胸膛中那顆心臟。
彷彿要一手捏碎。
所有的父親都不能小看,不管這個女兒出生前是不是被期待。
更何況戴雅是吉爾伽美什唯一的,出乎意料得來的女兒。
那是他不曾想過一刻所得來的珍寶。
小小的,軟軟的,與自己相似的面孔,仿若是自己在這世上永遠的延續。
叫著自己父王,雖然有著綺禮的性子,骨子裡刻著的卻是令自己驕傲的屬於王女的尊貴。
有著對自己的滿腔的傾慕之情。
真是不捨得將她放入死神巡遊的戰爭,但是那是無法改變的,他吉爾伽美什的王女天生就應該如王者般臨於這次的戰爭,甚至世界!
他並不為此而煩惱,他反而很驕傲。
那是他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女兒!他的王女!
那是他和····言峰綺禮的女兒。
他捂著自己的臉笑了起來。
是啊,那是他的女兒!
那麼,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即使是戰死在戰場上,他也會為她而自豪。
雖然同樣也會為她嘶聲力竭的悲傷哭泣。
吉爾伽美什的眼淚,從來只為最重要的人落下,因為他是王,是君臨天下的王。
王是不可以軟弱的。
最後一次的眼淚是什麼時候?
恩奇都之死。
作者有話要說:嗯,去軍訓了,大概十六號才可以更新,之後要學前教育——說白了就是提前上學;鬱悶死我了。我整天都沒魂魄的飄啊~飄啊飄,滿腦子的我閨蜜我損友。你們看到的····大概是存稿箱,讓我同學發的。話說迪盧木多真是悲催,那公主根本就是仗著身份與美貌強賣吧·····可憐的騎士,兩輩子都是悲催命。我想他的君主不是因為公主跑了所以嫉妒才對騎士大人如此,連最忠誠的騎士都能如此,都能甩自己臉子,那麼這世界真是悲催。君主不能原諒的是背叛之罪。啊啊,索拉你這個女人給我去死啊!雖然還沒有開始此類劇情,但是我已經把戴雅整索拉的情景,索拉絕望的心理思慮了上百遍了。FZ大概是這樣的。教授喜歡索拉,索拉喜歡迪盧木多,迪盧木多心裡只有教授一個人的位置。遠古時代估計是這樣的。那位君主喜歡公主(畢竟身份特高而且美麗),公主看上了迪盧木多,要求他和她私奔,迪盧木多心裡還是隻有君主,私奔奔完了還痛苦一生。
☆、天賦的惡意
戴雅靜靜的坐在寺廟前的臺階上。
她文文靜靜的坐在那裡,翻看著一本精裝的大書,從封面看看不出來是什麼,只是那泛黃的紙頁給人一種特別厚重的歷史沉澱感。
現在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小女孩的身影在地面上顯得分外的修長。
夕陽是將天空化為最美調色盤的魔術,然而戴雅卻無心欣賞,只是翻書的手微微一頓。
這一刻,彷彿世界禁止。
下一刻,就像是暫停鍵被按成了開始鍵一樣,一抹清影劃了過來過來。
那是一把長長的日本刀,扁平而有著錘鍊的紋路,修長泛著清光,揮下去的時候彷彿斬下一片月光。
並不是多麼高階別的寶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