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文 019 也就是個奴才秧子
公主說了這句,也不等芳儀她阿瑪說話,就有對這那個小丫頭道:“哪裡來的小奴才,這裡也是你隨隨便便過來說話的地方?給我說,哪個 讓你過來的?”
這位公主倒真有架勢,也不管在哪裡就這樣發作起人來了。也是,公主身份本來就尊貴,這府裡的主子也是他們皇家的奴才。而且能留在京 城招額駙沒有又去草原扶蒙古的,怕都是得寵的,只是芳儀歷史實在是不通啊不通,不知道這位到底是誰。
那個小丫頭被這麼一喝問,嚇得跪了下去,結巴的回話:“奴婢回公主的話,奴婢是煙羽格格身邊服侍的。才剛煙羽格格好好的嚷嚷的頭昏 了起來,奴婢也不知怎麼辦才好,才冒失的過來告訴大爺。”
這丫頭這樣一說,芳儀她阿瑪一臉的尷尬,這會子倒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要說,這種小把戲在內院屢見不鮮的。這樣的節日,這些侍妾 也是上不得檯面的,哪怕是撈到了個側室的地位,也只是只能過來請個安,跟在正室後頭,而坐席時另開一席罷了。這會子如無人注意弄點小把 戲,也無非是哄著男人心疼一下,過去看了人,等下男人還是要回來的。
只不過,這回是撞在公主的槍口上了,公主討厭那些個狐媚子,宮裡的那位已經讓她膩味了,現在聽了這話就皺眉。芳儀額娘到底還是不能 讓自己家的男人太難堪了,看著公主皺了眉,馬上順著公主的口氣卻又把這事攬了過來,“也是我平時對你們太鬆泛了,這一個個的都沒了規矩 。幸好在座的都是自家人,也算沒丟臉丟到外頭去。”
又轉過臉對著小丫頭說道:“既然你主子不舒坦,你要稟報也該對我說才是,大爺這男人可不管後院的事情。今兒個大節下的,罰你怕衝了 喜氣,來人,把這人帶下去,再去請了大夫給煙羽瞧瞧。”
說完,又對這公主說道:“且別讓這些不懂規矩的敗了今日的興致。知道您要來,還特地給您備下了梨花白。這酒,上回您說了喜歡,五叔 就記在心上了,前幾日就稍捎給額娘,讓給備著。我還說了,且等這一巡酒過了,就給您換這酒呢。”
公主聽這話,也就給了面子,說道:“那敢情好,這酒,爺們或許不喜歡,我卻覺得不錯,微淡微甜的。”
芳儀卻沒管這些,看著阿瑪感激得看了額娘一下,不打眼的又坐了下來。這種生活,怕是也是她以後的樣子吧?芳儀忽然覺得好笑,自己什 麼時候矯情起來了?不是應該多看著點兒學著點兒嗎?既然改變不了什麼,那就讓自己快點適應吧!
額魯現在確實有點坐立不安的,他畢竟是個真的小孩子,聽見說他生母不舒服,就有點擔心了。現在他坐在這兒又不能隨便出去,看著阿瑪 都坐下像個沒事人似的,就心裡有點煩。他不敢怪公主,卻對嫡母有了抱怨。
一杆子人說說笑笑的,這頓飯就吃得有點長。只是,前頭領了命除去傳話的人出去了一小會兒,又回來了,在芳儀額娘耳邊說了些什麼話。 因為有這前事,所以就這樣微不足道的小舉動,也牽動了他人的眼睛。
芳儀額娘當然知道別人就關注著,這會兒聽了報信的話,忽然就開心地笑了起來,舉杯隔著眾人,對她丈夫道:“我就敬大爺一杯,給大爺 道個喜,大爺這是又要添丁了!”
此話一出,花廳裡的人有點愣,只是大爺好似很是歡喜,哈哈一笑,端著酒杯一飲而盡,還說道:“同喜同喜!”這個場面是有點搞笑,以 芳儀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絕對是有諷刺意義的,但擱在這裡頭,卻很正常,小妾的孩子,還是要叫正妻嫡母的,不是同喜是什麼?
倒是公主還是那麼爽快,冷哼了一聲,“就是這孩子的生母是個奴才,奴才秧子!”
這話瞬時讓好奇個人臉色青了,這裡頭有大爺,福晉,當然還有額魯,還有三叔、四叔,倒是索額圖,還是泰然自得的。
芳儀心中的小人又出來跳舞了,公主,您是在說董鄂氏吧?是吧是吧?您有多恨她呀?前頭您說的那個狐媚子也是她吧?可是,無論芳儀心 中的小人蹦躂的又多歡,這些問題也沒人來回答。
接下來這酒也就收了場,下面又去小戲臺看戲,只是芳儀留心的看了看,沒有她阿瑪的身影,這就是去看那個煙羽了?恐怕其他的人也注意 到了,大家心知肚明,嘴上不說而已。
不過,大概還是感念著額娘,晚上晚飯散席後,各家告辭離開,而她阿瑪是陪著額娘回了額孃的院子的。在額娘那裡,芳儀芳穎再次給阿瑪 請安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