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怒罵:“問什麼,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壞笑:“媽,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隨便看的。”
姨媽笑道:“我是你……姨媽。”
我的眼珠子轉了轉:“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別人都不能隨便看。”
姨媽哼了哼:“我養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媽。”
“所以,我現在給你看了。”我嘻笑點頭。這話裡有話,很隱晦地調戲了一下姨媽,暗示姨媽雖然不是我親媽,我也願意把屁眼給她看,心想:就算姨媽聽出端倪也拿我沒辦法。
果然,心細的姨媽語氣不善:“你又想氣我?你以為這髒地方人人爭著看?”我嘆了嘆:“人人說不上,不過,確實有不少人想看。”
這話夠損,果然,屁股馬上招來“啪”的一聲巨響。
“哎喲,媽……”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趕緊撒嬌求救。姨媽哼了哼後,繼續觀察我的傷口。憑感覺推測,那傷口應該在臀肉與之間,怪不得姨媽說傷口的位置很怪,原來如此。我暗暗發笑,腦子裡盡是胡思亂想。
“不行,要把內褲也脫了。”姨媽終於下了結論。
“媽來脫吧。”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脫、我脫。”我趕緊扯下內褲,露出屁股也露出下體,那狂妄的“青龍”凌空彈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姨媽的聲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顯感受到她有過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龍”把姨媽嚇壞了?
“傷口嚴重嗎?”我小聲問。
姨媽把我的破褲子扔了過來:“咬著衣服忍住了。”
“嗯。”我趕緊把破褲子捲成長條,張嘴咬住,等待姨媽的手術。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咬住破褲子也沒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棟房子敲得砰砰作響。如果不是姨媽按住我,我早已經滿地打滾。
姨媽興奮道:“別動、別動,血出來了,都是黑血。”
“哇!”不能動,叫總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厲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擠乾淨會有生命危險。”姨媽似乎用膝蓋頂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陣亂響,我惡得眼淚狂飆:“哇啊!苦命的娃想媽媽囉……有媽疼的娃沒蛇咬……”
姨媽咯咯直笑:“嗓子不錯,繼續唱。”
我當然理解姨媽的虛假鼓勵,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減少疼痛感,這與關二爺刮骨療傷時看書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減輕劇痛感,方法很簡單,就是拼命幻想姨媽的兩座肉峰:“娃兒冷囉躲懷裡,媽媽的胸脯暖又軟。娃兒餓囉有奶吃,媽媽的奶大又圓。命好的娃囉天天摸媽媽的奶,媽媽的奶好結實囉……”
姨媽一聲嬌斥:“你閉嘴,唱這什麼破歌?我以前怎麼沒聽過,怎麼都是奶啊奶的?”
“這是北方民謠,非常……好聽。”我忍住笑,把“非常”兩字說得特別捲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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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不懂北方民謠,也不跟我爭論,而是突然跪在我身側大聲說:“把屁股抬高點。”
“哦。”我依言撅起屁股,這會不只屁眼全暴露出來,就連大Rou棒都落入姨媽的視線中。相信姨媽看到會有諸多感悟,至少證實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傷口突然發麻,我聽到姨媽吐口水的聲音。
什麼?姨媽在吸毒血?我的腦袋一陣轟鳴,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媽,你這是幹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讓媽吸毒血。”
姨媽輕擰了我一把:“囉嗦什麼,你以為媽願意啊?趴好,嘶……呸……”
感動之餘,我張開五音不全的破喉嚨,大聲唱道:“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姨媽一聲尖叫:“李中翰,你別吵!要是媽不小心吞下幾口毒血你就開心了。”
我不敢唱了,連話也不敢說。想想姨媽吮吸我屁股傷口的樣子,我就亢奮不已,畢竟那傷口離屁眼不遠,離更近。
碧雲山莊的房子雖然才裝修一半,門窗卻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媽離開時把房子的門窗都關緊了,秋夜的涼意依然令我難以忍受,何況我身無寸縷。
一陣微風過,有人推開門,我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