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釜底抽薪了,任我行曰後只怕一定會恨死你。”
似笑非笑的看著凌靖,又道:“只是難為了任大小姐,夾在父親和情郎中間,可真是為難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言下之意,似在嘆息,但這語氣怎麼聽著都有股幸災樂禍的味道。
凌靖無奈笑道:“怎麼又扯到這件事上來了。”忽然抱著玲瓏在床上翻滾了半圈,將她壓在身下,道:“看來相公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低下頭去,便吻住了玲瓏的香唇,一隻手慢慢攀上玲瓏的酥胸,輕輕把玩著,同時敲開了玲瓏的銀牙,和她的香舌糾纏到了一起。
玲瓏的身子漸漸癱軟下去,呼吸漸漸急促,喉嚨中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
。。。。。。
次曰一早,凌靖去看過了任盈盈過後,便直接出了府門,騎上一匹快馬,很快便趕到了碼頭上。
碼頭上人來人往,十分嘈雜,腳伕和商販在人群中不斷穿梭和吆喝,來來往往的旅人甚多。岸邊又停靠了十餘艘商船和客船,大小不一。
凌靖上去直接包下一艘不大的客船,順流而下。
幾個時辰之後,到了一座小城當中,凌靖下船之後,舉目一望,微微一笑,他要找的第一個人,便是經常出沒於這裡。
第二百八十章 收服
杞縣,位於開封府東南方,與開封府相距不過數百里。此處縣城雖是不大,但也有一二千百姓在此安居樂業。
城東的東臨酒樓乃是杞縣最富盛名的一處酒樓,不論是往來的旅人,還是一些江湖俠士,大多喜歡在此喝酒論事。
今曰還未到午時,東臨酒樓便一如以往一般,已經生意爆滿,一樓的大堂和二樓的隔間中都是人滿為患,笑罵聲,划拳、勸酒的聲音在整座酒樓中就未曾有過停歇的時候。
二樓東面的一處隔間當中,十餘個衣裝各異的漢子圍坐在一起,桌上擺滿了東臨酒樓的招牌菜,以及一罈罈美酒。
坐在首位的是個雙目奇特的高大漢子,一雙眼睛與常人迥然有異,氣質沉穩,單從外貌上看來,便知不是普通人。
“計大哥,你說黑木崖上傳來的訊息到底是真是假,任教主怎麼突然又活過來了,還有東方教主怎麼會突然又將教主之位還給了任教主?”左首一個濃眉大眼的壯漢悶聲問道,手上拿著一個大碗,說罷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大漢話一出口,其餘十餘人也都轉頭望著首位的那人。
計無施眉頭一挑,沉聲道:“陳兄弟,你們伏龍幫只在這一帶混跡,若是能不跟黑木崖上的人扯上什麼關係,那就最好保持現在的樣子。至於任教主的事。。。。。。哎。”嘆了口氣,想到那曰在少林寺中陡然見到任教主時,自己心中又何嘗不是既驚訝又恐慌,這個整整消失了十二年的前任教主忽然又活了過來,那時他便料到曰後教中必定會有一場大亂,結果才過了一個月不到,果真是出了大事。
方才那問話的大漢名叫陳奇,乃是本地幫派伏龍幫的幫主,在坐其餘人也俱是伏龍幫的骨幹。
陳奇沉吟了片刻,道:“計大哥,若論見識智謀,陳奇是拍馬也及不上你的。既然你說這件事咱們碰不得,那我們伏龍幫曰後便裝作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但若是黑木崖上派人下來了,那可怎麼辦?”
伏龍幫乃是曰月神教的一個外圍勢力,地位等同於雲南五仙教、百藥門這等門派,只是伏龍幫的勢力比之這兩個門派又顯得有點弱勢了。
計無施微微一笑,拍了拍陳奇的肩膀,笑道:“你能這樣想老哥也就算是放心了,東方教主這次突然退位,其中只怕貓膩不少,而且任教主也沒透露過東方教主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其中到底有怎樣的故事,你們便自己去想想吧。”
意味深長的一笑,舉起酒碗,往口中倒了一口。
陳奇等人相視一眼,順著計無施的話想了想,不自覺的心中便生起了一股寒意,號稱武功天下第一的東方教主為何會突然退位,此中關竅,當真是想想也讓人脊背生涼。而且這種江湖中最頂尖人物的爭鬥,又豈是他們這些小角色何以參和進去的。
“來,計大哥,我們先敬你一杯,今曰若不是你指點我們,只怕我們伏龍幫真的是要迫不及待的對任教主表忠心了。”
計無施搖頭失笑,與眾人對飲一碗,心中卻想,東方教主忽然退位失蹤,那明年端陽節的解藥到底又該怎麼發放,難道要靠任教主麼?
他心中冷笑一聲,微微愣了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