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悉心自創的得意劍招,與“回劍式”配合使出,威力更是倍增,但這個蒙面人身法絕對高的出奇,居然差之毫釐的躲了過去。
但是他心中也不怎麼氣餒,畢竟如今無論出招的速度,還是劍招與自己身法的配合,以及劍上的力道,都遠不及全盛時期的狀態。
如果真的等實力盡復之後,再使出這兩招,那這蒙面人絕對不可能完好無損的避開這一劍。
這個念頭在他心中一閃即逝,當即又挺劍使出一招“幻劍式”,“帝龍古劍”的劍身不停顫抖著,分出無數道劍影,籠罩了那蒙面人的胸腹各處要害。
“凌兄弟,且慢動手!”便在這剎那之間,那蒙面人忽然開口疾呼,身子連續往後退出數步,步法輕盈,連續避開了三四劍。
“嗯?”凌靖看著那蒙面人露在外面的雙眼,手上動作一頓,停住腳步,皺眉道:“你是?”
“公子,他是秦白川。”漣依輕輕落在凌靖身側,一雙美目冷冷的盯著那蒙面人,說道。
“原來是他。”凌靖饒有趣味的打量著蒙面的秦白川,心中念頭急轉。
秦白川乃是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中的“隱王”,一身輕功乃是晉入了意境級的,這也難怪之前自己和漣依始終追不上他。
如果後來不是此人被漣依的暗器牽制住了,只怕還真給他跑了出去。
可是明教怎麼會參和到任我行這件事裡面來了?
他著實有些猜不透秦白川的意圖,手中的長劍微垂,似笑非笑的看著秦白川,笑道:“原來竟是秦兄,如此可是有些得罪了。”
秦白川看了看眼前這男子,面巾後面,嘴角微微抽動了數下,苦笑了一聲,隨即正了正臉色,這才取下面巾,道:“在下也著實沒有料到,居然會在這孤山“梅莊”遇見凌兄和漣依姑娘。”
漣依聞言冷哼了一聲,面上的神色愈發冷淡起來。
上次她被秦白川連續追殺數月,最後若不是公子相救,還險些遭了此人的毒手,就算她姓子再怎麼冷淡,也不可能是不記仇的。
秦白川尷尬的笑了兩聲,不敢去看漣依的目光,心中卻是著實有些忌憚這兩人的武功。漣依當年曾跟他同為明教四大護教法王,武功只比他弱上一籌,但這凌靖可是險些一劍殺了他的,如今再見此人,他尚還有些心有餘悸。
尤其剛才對方連續使出兩招神奇的劍法,著實讓他大開眼界,但其中的兇險可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自然不知凌靖如今身受“隱龍劍氣”之禍,一身實力已經十去其八,只有劍術不僅沒有退步,反而還百尺竿頭,更進了一步。
凌靖微微一笑,其實心中對這個秦白川也沒有什麼好感,漣依是他的女人,卻險些死在了這人手上,他能剋制住心中的殺意,已經十分不易了。
“秦兄,你認識“江南四友”中的黑白子?”他看著秦白川,輕聲問道。心想,秦白川今曰到了孤山梅莊,只怕也是受了韓羽的命令列事,就是不知這個明教教主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難道此人也要圖謀“吸星大法”?
想到此處,頓時心中有些發緊,韓羽這個人絕對是他迄今為止碰到過最厲害的一個對手,用“深不可測”四字來形容,也絕不為過。
如無必要,他也不想跟明教起什麼衝突。
秦白川的嘴微微張了張,有些欲言又止,躊躇了片刻之後,忽然道:“凌兄,你可還記得上次在“屍魂谷”時,教主曾給了你一面令牌?”
“你說的是這個?”凌靖皺著眉,從懷中摸出一面似金非金的方形令牌,那令牌正面刻有一團騰飛的火焰印記,而背面則是一個篆文的“劍”字,筆鋒銳利,鋒芒畢露。
漣依一見這令牌,當即面色一變,上次在“屍魂谷”時,她重傷在身,倒是未曾留意到這面令牌,但如今一見,頓時心中大驚,忍不住便想,韓羽把這個令牌交給公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既然這面令牌在凌兄身上,那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秦白川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微微鬆動。
“等等。。。。。。”凌靖一見秦白川笑的這麼輕鬆,心中倒是微微覺得有些不妥起來,道:“秦兄,你先告訴我,我手上這面令牌到底是什麼?”
秦白川聞言看向漣依,道:“這個問題,還是請漣依來為凌兄解答吧。”
凌靖眉頭一挑,其實當初得到這枚令牌過後,他一直都沒太當回事,畢竟和韓羽不過是萍水相逢,之後還大打了一場,所以想來這令牌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用。
但方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