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後不久,他堅持要去北非。
一名軍情長官拒絕帶他登陸,因為他是瞭解“超級”密碼機密的軍官。
他爭辯道:“對於我們來說,沒有比敵人打中我們而死在北非更光榮的了!”
當他透過“走後門”來到北非海灘時,敵人的機槍子彈從附近向他猛烈射來。
據當時同他在一起的何平回憶:
他們不願當俘虜,他們沒有這個權力,因為他們知道的太多了。
如果陷入絕境,他們就應服毒。
他向朋友保證,沒有毒藥也別擔心,“如果將要被俘,我會首先槍斃你,畢竟我是你的指揮官,然後我就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二。
使用一種“旋風”炸藥,這種炸藥看上去像是牲口的糞便,其爆炸力足以粉碎汽車輪胎。
他們將炸藥撒在前進的道路上。
突擊小組按照教官的技術,破壞敵人的通訊系統—在 電線上扎進一個圖釘,這樣,使敵人找不到斷路的位置。
把大部分時間用於同各地的情報關係進行聯絡。
他能吃苦耐勞,又有非凡的記憶力,他從來不把自己瞭解到的情況寫在紙片上,而是印在腦子裡。
為了及時向上線傳遞情報,他常常多次自己翻過阿爾卑斯山脈,潛入瑞士邊境,把重要情報轉告給上線或者他手下的人員。
彼此之間尊重對方的私生活。
在這種環境裡,要經常同敵人的高階將領接觸,而又不被人發現或懷疑,實在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尤其是“日出”行動涉及面廣,敵我雙方參與此行動的人達數百名,
而這些參加者在行動之前,都必須對此行動有所瞭解。
有這麼多知情者,要做到保密,不露出半點破綻,確實相當困難,萬一走漏風聲,被敵人的間諜知曉,必將重蹈暗殺失敗後的慘劇。
“二月春風似剪刀”。
春節剛過,依傍在長江中下游,已是春意盎然。
調查部通報的敵情是這樣的:“據悉,國民黨情報局大陸研究所特務,某男,年齡45歲左右,四川人,身材瘦削,兩虎牙均鑲金牙,眼角有一顆小黑痣。
此人曾當過憲兵,在港住十餘年,在港已接受特工訓練,現準備潛入南方活動。”
老母陳媽見十多年遊蕩在外的兒子回來了,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和激動。
她幾次老淚縱橫地摸著的臉龐說:
“兒啊,你爸死得早,我是多麼不容易把你和你妹妹拉扯成人,現在你回來了,咱們全家總算團聚了。”
陳家玲是受黨教育多年的青年人,對陳家康不冷不熱的態度,她的戒備和警惕的心理逐步上升,慢慢對陳家康產生了懷疑。
陳媽是街道積極分子,她對陳家康的言行和態度也產生了懷疑。
陳家康入境前曾給其母來信說,在香港找不到事做,願意回鄉參加社會主義建設,但回來後又不願意報長期戶口,當陳媽問其原因時,陳家康支支吾吾,竟不能自圓其說。
陳媽火熱的心開始變冷。
她心想,據說陳家康1941年當了國民黨憲兵,這次回來是不是負有特別任務。
陳媽和陳家玲商量,兩人達成了共識:
如果陳家康有什麼問題,應勸他向政府自首。
她臉色鐵青,冷冷地說:“康兒,你莫不是國民黨派來的特務吧?
你有什麼問題,應儘快向政府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陳家康在母親和妹妹的陪同下,來到了武漢市公安局偵查處。
他介紹的情況令陳媽和妹妹瞠目結舌,連在場的公安局偵查員也驚呆了。
“我1936年在四川茶館當學徒,後來進入國民黨抗日突擊隊當憲兵,1948年調國民黨空降兵當少校營長,此時與當時的地工人員建立了工作關係。
後部隊被解放軍擊潰,我隨軍退到福建沿海,為了便於工作,由我編造假歷史,改名劉竟,考入國民*防部綏靖總隊,任少校組長,後退至澎湖,在臺灣時與黨失掉聯絡,不久,我考入國民*防部二廳政訓班,後調入國防部二廳八組工作,該組將我派赴香港,並由駐港特務機關派遣來大陸。
多年來沒有和組織聯絡,現準備去北京向總參肖銳鋒將軍彙報工作。”
第二六六章。對金錢熱切渴望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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