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
下山虎疑惑道:“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樣看著我?”
迷魂虎無語而嘆。
飛天虎轉身回眸凝聲道:“阿弟!烈七雖為海盜,可他罪不致死,為兇我也只是嚇嚇他而已,你……你怎麼還是改不了你的急脾氣?”
下山虎鎖眉立刀顫看了一眼大哥有看了看凌島主也是滿面焦色,顫聲道:“我……我也是看大哥殺的心急!才……才忍不過。這……”
凌碧拍了拍下山虎的肩膀悠口寬慰道:“阿山無須自責!”看了一眼身邊的眾人,朗道:“你們也不要再心疚!烈七終歸為海盜分子!阿天!小魂!你們收拾下這裡,大軍改道!集合!”
“是!家主!”二人雙雙恭聲齊道。
凌碧笑態融融的拍了拍下山虎的肩膀道:“來,阿山!跟我來!”
下山虎看了看大哥和五妹,順著凌島主的身影向海邊而去。飛天虎和迷魂虎也各自收拾剩下的戰局。烈七身落落霞海,眾海盜沒了主心骨,被飛天虎勢如破竹的一掃而落,風捲殘雲後,戰場上能立著的,放眼過去,全是崢嶸的凌家軍。
這一戰都是事先設計好的,凌碧實在不知徐海到底有多少陣謀,《三十六陣法》招招斃命,陣陣焦憂,讓對手聞風喪膽,不寒而慄!唯一能對付它的只有一點一滴小心商榷而戰,前軍的假敗,才使的烈七軍戰落,不是徐海指揮下陣的錯,而是對手老辣精明的多!凌碧大小戰爭積累下來的經驗才微微取得了這點小小的成績,《三十六陣法》玄妙其多其厲,可見一斑。
也正是有了這次血的教訓,徐海才真正明白:有時候陣法是要根據現實情況而定的!也就是常說的“陣法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片刻後,逍遙灘。
凌家軍血戰崢嶸,士氣高漲。凌碧身騎烏騅戰馬,威風凜凜,身邊虎衛下山虎、飛天虎、攀雲虎、迷魂虎冷容已待,凌碧手持杏黃小旗揮手朗道:“眾將士!逍遙海盜的埋伏軍已經被我們全體殲滅!為了更好的護衛我落霞海域,還黎民一方朗朗乾坤,將士們!就讓我們再股起十二分的血氣!殺上島內!滅了這群窩鼠敗類!”
“吼吼吼!”凌家軍兵鋒叱吒。
凌碧虎目掃過,揮指厲道:“好!這才是我凌家軍的樣子!將士們!舉起你們手中的戰刀!給我血踏逍遙島!”
“吼吼吼!”三軍集嶂。
飛天虎打頭陣率領部分軍團前軍開路,遇山開山,遇水搭橋;中軍凌碧坐鎮,迷魂虎攀雲虎雙雙護衛;下山虎押資,兼防後陣。大軍重整素容緩緩開向逍遙島,這一路上來,再也沒有攔截和阻擊,大軍毫不費力直衝而過,每過一處便狼噬而過,沒有留下一絲殘餘。
逍遙灘
一道紫色的身影在凌家軍走後,透水而過,直入水底,岸上流雲和老爺子急急而視,。不大一會兒,水波盪漾處,劃開了道道漓痕,紫袍銀髮人環抱一具斷臂之體踉蹌而出,立沙處一片溼溻。
流雲趕緊上前扶起那斷臂漢子,手觸鼻翼之下,竟然還有絲絲的喘息,流雲喜上眉梢道:“老爺子!他還沒死!他還有氣息!”
流雲從懷裡取出一個酒葫蘆,對紫袍人道:“四師叔!還需您的還魂丹借我一粒!”
紫袍人聳肩而笑:“雲兒!就是你不說,師叔也知道!何況我們這裡還有一位慈祥的老爺子呢,喏,我都準備好了!”說完遞上了一個小瓷瓶。
老爺子悠悠而笑。
流雲接過從小瓷瓶中取出一粒黑色藥丸喂於斷臂人口中,拔開了左手中葫蘆塞子,頓時一屢清香飄然,放於他唇下,葫蘆尾高起,葫蘆裡的清香緩緩而入那斷臂人之口,穿喉而過,遍向周身。但見,那斷臂人膚色漸漸勻變,連斷臂處傷口也奇蹟般的癒合。
慢慢甦醒的斷臂人艱難的睜開了疲憊的雙眼,迷糊中六道關懷的目光同時射向自己,清晰處,他環顧左右,左手拂上右臂:一無所有。
眉頭凝鎖,低頭暗思,斷臂人霍然而起,接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悲聲朗道:“烈七謝過眾英雄救命之恩!”
逍遙島東郊
伏海虎遠望著前面坎坷崎嶇的山徑緩緩點頭樂道:“哦!想必這條路徑應該就是通往逍遙島的另一條山徑了,真是害的我好找!”
“嗖……砰!”一朵燦爛的煙花在這朗朗白日衝向雲霄,伏海虎收起了火折,靜悄悄等待著其他將士的到來。
就在他幻想著自己如何擊潰徐海大軍,給他殺了個措手不及的時候,身邊“嗖嗖”落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