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百姓們對自己的認可,崔智賢的心臟又堅。挺了幾分。他挺著胸脯,雄糾糾氣昂昂地帶著臨時衙役們往王老大家走,往來路人皆看他,以為誰家公雞沒看住呢。
“您可來了,這倆人同王老大死時一樣,都是被人從頸後勒死偽裝成自縊。另外,他們手中也攥著紙。”仵作說完,將手裡的兩張紙遞給崔智賢。
小崔拿過紙一看,只見上面分別寫著二、三,與他猜測的並無不同。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三後面是不是還要有四?四又是誰?假扮重家父女的兩人已亡,若兇手不是他們,那自己曾經對王老大死的猜測恐怕也有誤。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匪人還沒死淨,他們在拿這兩個落單的王家人洩憤,殺人方法是效仿的。是不是效仿,回縣衙拿出王老大死時攥著的那張紙,跟現在手上的這兩張來對比也許能看出來端倪來。
這麼大的事兒,崔智賢不敢耽擱,他安排仵作同他一起將屍體帶回衙門,又囑咐衙役嚴守現場才匆匆離去。見崔智賢回來,師爺趕緊迎上來,“郎君,可是那最壞的結果?”
崔智賢沮喪地頷首,他們一起來到放證物的房間,將三張紙排起來對比。雖然一、二、三由於簡單不易讓人看出端倪,但是這人寫字時最後那一頓似乎別有風格。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有人擅長臨摹,那這三張紙基本可以確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此,他覺得以前好像找錯方向了,重家父女應該不是兇手。小崔是個記吃又記打的好青年,他總結以往經驗,決定帶著證物進宮面聖。
由於衙役在客棧內講出此事,這麼一會兒功夫已傳得滿長安人盡皆知。此時盧氏正在家中為難,作為王李氏的好友,她該上門去告知這個訊息。只是昨日剛得知喜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