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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然間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哈哈一笑說:“宇文啊,你真了不得,把人心都讓你看穿了……”

閒暇的時候劉凱文滿腦子都是換位的問題。他有些迷糊,對某些具體問題具體事情的解決手法依舊無法找出換位的間隙。宇文強是個不簡單的人,操作所有的事件都是站在對方的思維點上進行。而他劉凱文確幾乎沒有這種“良好”的手法,甚至是根本就沒想過。雖說他自己的職務目前看似高於宇文強,但做事的效果遠不及他。多的時候他也納悶,公司裡好多女性都特別的支援宇文強,無論是什麼事情;他有時也妒忌這傢伙的女人緣,做事畢竟要靠人來支援,何況這本就是一個女多男少的企業。因此,在劉凱文眼裡女人的支援是不可忽略的。

這些天宇文強過的非常暇意,心情出奇的好。而今他靜佇自家的小窗前,望著東方徐徐攀升的滿月,拖著圓圓的身子,帶著紅紅的色澤,在楊樹的枝葉當中漫悠悠地移動,彷彿是一位滿腹心思的少女,左遮遮,右露露。在不知不覺之中,月亮升到晴朗的夜空,發出白晃晃一片晶瑩,使遠處山巒的樹叢變成朦朧萬千虯枝舒展的圖畫。一種無以言傳的美,從他心底油然生起;此刻他沉浸在這月夜的景中,好似一個喝醉酒的詩人,迷離出塵世裡所有的紛爭、喧囂。

作為行政人事部經理,宇文強是合作公司的實權人物。他是掌控公司里人事、調資以及一切福利性變更的絕對建議權的人,是個重角。現在好多人對他都是刮目相看,都覺得他是一個敢說話、能辦實事的人,是他們長久以來所有希望的歸宿。這些日子,宇文強就是在眾人用各種不同愛戴的氛圍中度過的,快慰的程度可想而知。這些**辣地擁護和愛戴,不由使他生出些許感慨來,他覺得職員們都是善良的,也是很容易知足的。只要在利益上多給他們一些真實的關懷,他們就會拿出全部的真情來感謝你;他們不是凌空翱翔的雄鷹,沒有什麼特別的宏圖大業去做;他們只一群覓食果腹的小雀,只要有了衣食無憂的保障,安居樂業就是他們眼裡最有價值的幸福;他們不去思考奢華所需求的條件,他們也不去想權貴背後所付出的“辛勞”,他們只是在閒暇之際說一些讒羨的話,來滿足自己心理上的缺憾,不過多半還是為了打發他們自己無聊的時間。時常想及此處,宇文強就不無疑惑的問自己,真正幸福的人,到底該歸屬到那個群體?

人事部副經理的任命遲遲不見動靜,這讓有想法的李麗芳特別著急。這天臨近下班的時候,她特意跑到宇文器的辦公室裡來窺探訊息。當然,她是假借聊天的理由找宇文強的。就在李麗芳進門很短的幾分鐘後,響起了慢而有節奏的敲門聲,宇文強起身去開門。出乎意外的是,來的是很久不見面的何婉如,宇文強頓時心裡有了一種愉快,隨即送上他張“迷人”的笑臉,說:“怎麼是你?芳駕蒞臨,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怎麼?不歡迎啊。”“那敢啊,你是想請都難得能請的動的人哦。”“又臭貧。”何婉如笑罵著,大大咧咧走進來。進門後,當她看見李麗芳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腦子裡瞬間就浮現出了一些她自己設想的畫面。有了這樣的猜疑,心裡就生出了些須的不痛快,但是作為同事也出於禮貌,很客套的和李麗芳打了個招呼。她作為與宇文強有著特殊關係的女人,從內心講她絕對不容許別的女人來染指屬於她的“男人”。因此,她當著李麗芳的面耍了一個小手段,以命令且含有很曖昧式的語氣要宇文強給她沏茶。其實,她的話完全是多於的,就在她話音未落之際茶已經到了她的手中。李麗芳雖然年輕但不愚蠢,他從何婉如的短暫表演裡已經窺息了一個大概,雖對自己的判斷不十分肯定,但他倆關係非常近是毫無疑問的。出於本能,她起身說:“何姐,你們聊,我先走了。”“再坐會啊,好久不見一起聊聊。”何婉如非常“得體”的挽留道……

李麗芳一走何婉如的醋味就在宇文強的辦公室裡瀰漫開來,她毫不掩飾問宇文強:“你們怎麼單獨在辦公室裡還關著門?是不是你又準備為‘人民服務’了?”“一段時間不見,我發現你的‘雷達’先進了不少,把月亮都能掃描成太陽。”宇文強樂呵呵的說道。“我特懷疑。”“懷疑是因為你害怕失去。”“不見得。”“你絕對是屬鴨子的,而且是旱鴨子。”“你是屬牛的吧,就喜歡‘耕耘’!”“你來我這,不會是檢視我耕耘的吧!”宇文強有意岔開了這個糾纏不清的話題。“我是到這裡辦點事,所以順便過來看看你。”“沒別的事找我?”“沒啊。”“我以為你為那個副經理的位子來的呢。”“就那個位子,你覺得我稀罕嗎?”“位子固然你不稀罕,但用它來改變你的工作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