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舟皺著眉,越想越不對勁,看向沉沉說:“你說他剛剛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是不是故意在刺激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餘沉沉看他沒事找事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沉沉……我受傷了……”
白長舟見鬧到靠在她的肩頭,說:“他在挑釁我,我的心受傷了,需要沉沉的安慰。”
餘沉沉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問:“要怎麼安慰?”
“哎呀,心疼,你幫我揉揉……”白長舟說著,就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來回揉著。
餘沉沉被他的無賴樣子給打敗了,輕輕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然後把手縮回來,說:“既然是心疼,我就給你治治吧,剛好我從李太醫那學了治療心疼的藥方,也可以給你試試。”
白長舟一愣,緊張的看著她問:“沉沉,你是認真的嗎?”
“真的不能在真了。”餘沉沉說完,就拿起一邊的針線包,將裡面手指長的針拿出來,在白長舟的眼前晃悠著。
白長舟尷尬的笑著說:“哎……好了,我不疼了,看來,沉沉你揉的那兩下子很管用啊。”
“真的?”餘沉沉懷疑的看著他。
“真,真的不能在真了。”白長舟笑著,將針從她手上拿下來,放在一邊,這麼長的針要是扎進去得有多痛啊,沉沉也太較真了。
唉……他想多得一點關心都不行啊。
“好吧,既然不疼那就好了,下次要是還心疼,再和我說,我給你治。”餘沉沉笑著說,她保證給他治的好好的,再也不會疼的那種。
白長舟哪還敢接話啊,就放肆了這麼一會,就差點被針紮了。只能插科打諢的和沉沉說起其他的事情來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兩人在小書房裡過的很是愜意,沒人打擾,不知不覺中,燭火已經亮了起來。
“這樣可行嗎?”餘沉沉窩在白長舟的懷裡,皺了眉頭,這玉穎王還真是不安分啊,自己都給他找了這麼多的麻煩,他還能有精力如此蹦躂啊。
“放心吧,大理寺卿是自己的人,不用擔心,再說了,那個刑部侍郎看起來窩窩囊囊的,但若是為了尚書之位,肯定是不敢得罪我的。”白長舟緊緊的抱著人,笑著說。
自己人……怪不得啊,紅桃回報的時候,她還以為對方是看在她是永安王妃的份上才答應幫忙的,沒想到是自己人啊,這倒是好事啊。
“在想什麼啊?”白長舟見她不說話,親了親她的頭髮,好奇的問。
“只是覺得這人很礙眼。”餘沉沉說。
“很快,他就打擾不到我們了。”白長舟笑了笑,只要他把收集來的證據都交出去,到時候就算是有先皇的免死金牌也難逃被流放的命運。
“希望如此吧。”餘沉沉往他懷裡靠了靠,彷彿這樣會暖和很多。
天亮後,大理寺卿和鍾慶梅才從思緒裡回過神來,不過因為一晚都沒怎麼休息,兩人神情都奔疲憊,可是,時間緊任務重,他們不敢懈怠,所以兩人商量了一番,回家洗漱休息一個時辰後,就去調查奏摺上的事情。
白長舟雖然不樂意,但是為了做做樣子,還是很配合兩人,不管問什麼,只要不涉及私事的,他都一一回答了,涉及私事的,他都假裝沒聽見,而大理寺卿是他的人,自然是瞭解白長舟的,所以在鍾慶梅準備問第二次的時候,他給打斷問其他問題了。
一番詢問下來,白長舟倒是很配合的說了很多,可是沒一個是能用上的。
“讓王爺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請勿怪。”大理寺卿恭敬的說著。
白長舟笑著說:“你們也是領了三哥……皇上的命令不得不做,本王配合,不光是為了讓你們儘快查明給本王以證清白,更是不想讓兩位大人難做。”
“王爺極是。”
“本王今日已經配合的過來了,那明日,你們是不是也得配合一下啊。”白長舟笑著問。
“這是自然,我和鍾大人後日再聯絡王爺。”大理寺卿笑著回應。
“好……本王就喜歡你這樣聰明的人。”白長舟說完就離開了。
鍾慶梅一臉疑惑,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把事情說好了,那他算什麼啊。
“沈大人,這樣好嗎?皇上雖說給了五日查詢時限,難道我們真的要用到五日才能查詢出結果嗎?”
按照鍾慶梅的想法來,雖然是給了五日,但是能提前調查清楚那是更好了,再說了,萬一有查漏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