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府還不如。路良德更大的希望都放在了路元緯和路元青的身上,雖然路元澤在恢復當中,但路良德已經不敢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路元澤的身上。
路瑤嫁的好,元洲又有了舉人功名,明年得參加會試,這讓路良德非常有壓力。若不是看在路瑤和元洲的份上,元重和元澤連現在的親事都說不上,路良德心裡的落差可大了。
以前瞧不上二房,所以都沒有好好跟二房培養感情,再加上老太太和小劉氏對二房的為難,又出了族譜的事情,兩房的關係並不親厚。如今二房起勢,大房還得靠二房,路良德自然很不是滋味,但勢比人強,路良德還是很識實務的。
不提路良德,就是路元重和路元澤兄弟幾個,看著意氣風發的新郎官元洲,心裡同樣複雜萬分。
元青近來也一直在努力讀書,被元洲這麼一刺激,也比以前更加的努力了。而元緯還是不喜歡讀書,一看到馬勵,那雙眼就發亮的很。一直想往馬勵身上靠著。何貴妾並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從軍了,所以也不管路良德,死命地拉著兒子。
這幾年來,要不是何貴妾一哭二鬧三上吊,甚至裝病都用上了,不然路元緯早跑去投軍了。
如今元緯和元青都十七歲了,親事也沒有說上。元青還好。家裡都這樣了,他也不知道怨誰去。但元緯對自己娘何貴妾還是有些怨的,可因著孝心。他始終沒有為自己的夢想走出一步。
陳家這邊,一大家子人也都來了,如今陳家的日子是越過越好了,陳舉人依舊是家裡說一不二的。陳老太比以前精神多了,兩個媳婦對她也越發的尊敬了。有事也會找陳老太商量。
這也是陳氏這邊好了,陳舉人對陳老太也越發的看重,文柏他們對陳老太一直很敬重,現在甚。路瑤的兩個舅母,也不敢像以前那般不把陳老太當一回事。
大明已經開國了三年,眼看就要進入第四年了。陳二舅還是沒有訊息,也可能死在了戰場上了。陳二舅母這麼多年也習慣了丈夫不在。幸好有兒子,兒子爭氣,女兒也嫁的好,陳二舅母也看的開了。
元洲成親,陳嵐青、陳嵐婷的婆家也都上門了,而陳家的兩個女婿都很驕傲。梁遠山給路瑤的感覺就是目空一切,儘管禮節禮貎都很好,但看人都是往下看的,這一點讓路瑤無語。不過路瑤也知道梁遠山從小有神童之名,成績又好,考秀才的時候是第一名案首。
考舉人之時,又是第一名解元,若是明年會試,殿試,梁遠山也是第一名,那就是連中三元了。
梁遠山是平江城人們看好的狀元之才,在讀書上,他確實很有天賦,就是元洲他們對梁遠山也是誇讚的很。
可梁遠山太過驕傲了,甚至這目空一切的性子要是不改,即便成了狀元,那也難在官場上待。但人也是會變的,路瑤對梁遠山的瞭解也只在表面,也許人家日後飛黃騰達,走的更高更遠也說不定。
而黃寶生,路瑤對他的印象從一開始就不好,現在也依然如此。
陳氏推了知府家的婚事,兩個舅母上門,心裡可惜,陳嵐青也上門了,這話裡話外都覺得元洲該娶的是知府的千金,甚至還勸著陳氏推了楊家這門親事,上門求娶知府千金。
路瑤對陳嵐青很無語,過後又知道這也是黃母的意思,更是對黃家不感冒。
此時看著新郎新娘拜堂,黃寶生對著一邊的陳嵐青說道:“你表弟若是娶了知府千金,今日的門庭就更加熱鬧了,現在把知府給得罪了,也太傻了。”
“我勸也勸過了,能怎麼辦。”陳嵐青也覺得元洲娶知府千金好處更大一些。
“大姐,不是這麼說的,要是知府千金看上的是大哥,你難不成也讓大伯孃推了大哥的親事。”陳嵐婷就立在旁邊說了一句。
文柏的妻子許氏是大舅母的親侄女,這個時候也立在一邊,聽著上嵐青和嵐婷的話,頓了一下看向了自己的大姑子兼表姐。
陳嵐青被大嫂這麼一看,忙道:“大哥和大嫂的情況哪和元洲的一樣,大哥和大嫂那是早定了親了,大嫂可是我孃的準媳婦。二嫂不也一樣是二嬸的準媳婦?”
陳嵐婷嚥了一下,也知道她娘當時看不上路瑤這個表姐,她以前也看不上,只得嘆了口氣。
梁遠山皺了皺眉,對著陳嵐婷來一句,“你太吵了。”陳嵐婷立馬不吭聲了。
黃寶生看了一眼梁遠山,卻沒有湊近的意思,也不是黃寶生沒有試過,只是碰了釘子後,對梁遠山也不喜了。自沒考上舉人,黃寶生眼裡陰鬱了許多,看誰都不順眼,對陳嵐青也沒有以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