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的網將她整個都給網住
墨凝初小心翼翼的縮了縮扣在他手腕上卻不忍心按下去對著他的腳踢了踢位置準確無比卻的像一朵棉花柔軟的拂過了他隔著袍子的面板撩的他渾身發癢那像小蟲子爬過他的血脈般讓他幾乎忍不住的想要將她反撲在潔白的被褥上就這麼一口一口吃掉她
可還不行
他不能保證他能隨時隨地都可以保護在他身邊影衛也無法隨時暴露身份將她護的周全她必須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甚至於抵抗那些男人貪婪的覬覦
就算一根手指一根頭髮被別人碰到他都會心情叫焦灼不能壓抑
而這顆桃子反抗能力弱小無比可他也無法硬下心腸真正的將她囚讓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失去她應有的色彩
納蘭粼沉了沉色將自己微微暗啞的聲音變得冷漠起來:重新來若是不能將我扳倒你便一整天做這個動作做到你學會為止期間拖延的時間由你自己負責
墨凝初顫了顫他的音調的溫度足夠告訴她現在的話是認真的
在這被曾今翻滾來翻滾去的大她感覺不到半分的曖昧硬著頭皮想不弄的他太疼卻被他嚴厲呵斥了回去:你是在賣弄你的柔弱麼你這樣的花拳繡腿是想和敵人還是欲拒還迎
糾正兩三遍她還是做不到過後他直接一個反手將她過肩冷冷的摔在了垂眸俯視著她:自己站起來繼續
墨凝初終於明白了常緒是如何調教出來的他的冷酷和冰冷足以將任何一點小心思給凍僵像是特種部隊訓練最魔鬼的教官雖然他對她已經收下留了情可她的軟弱已在這天生俱來的強硬的跋扈襯托的渺小不已
她不得不認真起來對待每一個動作
而她不知道的是——
那原本計劃在她回來之後拉著她好好滾床單的事宜就這麼被擱置下來
為此感到無比焦灼與無奈的也正是某個小氣又悶騷還彆扭無比的男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兆木兄(九)
被掀飛了好幾次那近乎嚴苛的調教下似乎終於有了些好的成果
就算是虐待人似乎也能時刻保持他無比優美的身形墨凝初恍惚的神情從納蘭粼終於被她按到在那漂亮的背脊上回轉過來將目光落在面前一沓死板的賬本面前哀怨的嘆了一口氣
因為太勞累於是在第二日毫無懸念的在遲到了
上任不久便在左司查的考核備案錄上留下了自己光輝的大名以一次一兩紋銀來計算她總共的二十兩紋銀就會這麼說徹底說再見
墨凝初癱在桌子上默默流淚腦海中已經飛速的過濾著早晨匆忙看過的蠱毒古籍那是納蘭粼從疆域查得的東西可種類太多高深的蠱術除了下蠱之人根本無法解開就算找到了解救之法也似乎沒有作用
納蘭言是一個極其低調而狡猾的人他身邊的能人從不鋒芒畢露要尋找起來十分麻煩他對外宣稱在府上重傷靜養可實際他卻根本不在王府之內那重傷之人只是一個幌子他陰險無比的躲在暗處在背後操縱一切
只是她可以以牙還牙沒有蠱毒她倒是可以製作出和蠱毒類似的精神控制藥物太后就在皇宮內下毒方便那老太婆愛漂亮就讓她滿身紅瘡潰爛崩盤!
兆木兄精神不好一旁的司祥問道
自從昨天讓他露出驚愕的表情之後他便時刻關注她這種容易吸引怪人的體制讓她倍感煩惱強撐著笑意道:只是昨夜休息的太晚太勞累而已
司祥露出有些錯愕的神情那眼中似乎什麼東西閃了閃有些促狹和尷尬道:兆木兄身形瘦小倒真是有些看不出
墨凝初一愣立刻明白他是歪曲了她的想法也懶得解釋面前一如既往堆砌的賬本毫無新意她原本以為經過昨天的考核她便能順利打探入內部這樣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麼
也不知道木兆兄可曾聽聞朝中大事司祥見墨凝初不搭理他頓時也覺得自己的言語恐怕太唐突想散開這空氣中不自在的氣氛便換了個話題
墨凝初聳聳肩她清晨從凝露宮趕出來納蘭粼正是去早朝之時她遲到折騰的那會估計他已經朝畢懶洋洋的回去打盹了
他今日在朝裡說些什麼她也沒時間去知道
她淡淡的抿了一口桌案上的茶道:不知
司祥壓低了聲音出了大事司武大人也被召了走這會也沒回來
所以他那捲簾門哥哥現在都沒找上她墨凝初恍然大悟
聽說是那禍國的妖妃終於要被處死!
噗
墨凝初噴了他一身眨巴眨巴眼:你說什麼
司祥從懷裡掏出一條手絹擦了擦滿臉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