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如今就不能夠了呢?呵,說什麼和你緩和關係,我看,也不過就是犯賤,也不過就是為了更加靠近顧樺承一步罷了。”
九娘點頭:“說實話,你倒不如從玉嬌娘這兒下手,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覺得玉嬌娘沒安好心的。”
結綠皺眉:“是嗎?如今倒是我選擇錯了方向了?好,下一次,我一定記得。”
“下一次?你還覺得你還有下一次?”胡蝶挑眉冷笑。
結綠皺眉:“呵,胡蝶,男人都是犯jian的……”
胡蝶和九娘沒有說什麼,一旁的杜仲臉上的橫肉卻抖動了幾下,伸手拽了結綠一把。
結綠皺眉瞪著杜仲:“你拉我做什麼?尼莫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九娘和胡蝶都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落到了結綠臉上。
結綠捂著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杜仲,冷笑:“你敢打我?”
“你這個女人利用完了我,就這樣棄之如敝履,你還指望我對你感恩戴德?呵,結綠……什麼大越國女釀酒師的得意弟子,不過是個比窯子裡的窯姐還要放蕩的sao娘們!你以為你這樣的爺會多麼的憐香惜玉嗎?呵。不過就是不要錢的妓子!還真的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結綠,我問你,胡大他們跑到酒香鬧事,其實對我們根本沒有半分好處是不是?”杜仲看著結綠,聲音帶著幾分陰寒。
結綠卻始終帶著冷笑:“你自己沒腦子,卻怪我了?”
“你——”
“住手!”
九娘和胡蝶對看一眼,終於知道,這一齣戲,算是唱完了。
顧樺承和玉嬌娘一前一後的走過來。玉嬌娘看了一眼九娘又對著杜仲行了一禮,笑道:“杜先生遠道而來。怎麼的不在驛館好好歇著?”
“呵。”杜仲冷笑一聲。臉上的橫肉亂顫。
九娘微微別過頭去。手驀地被人緊緊地掐了一把。
九娘皺眉,抬頭看了顧樺承一眼,看到顧樺承眼中醞釀著怒火。
登時,九娘就有些惱了起來。恨恨地甩開顧樺承的手,九娘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顧樺承。
顧樺承皺眉:“你又在鬧什麼脾氣?”
“是,我就是鬧脾氣,你又要怎麼著?”九娘瞪了顧樺承一眼。
胡蝶皺眉,怎麼這個當口,這兩個人吵上了呢,這兩個人有什麼好吵的啊。
皺眉走到九娘身邊,胡蝶扯了扯九孃的衣袖:“你發什麼脾氣呢?”
“你也覺得我發脾氣?”九娘不可置信地看著胡蝶。
顧樺承倒是一下子笑了出來,只是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喏。如今臉胡蝶都看出來是你在鬧脾氣了,可別再說是我冤枉你了。”
“杜老闆消消火,不管結綠做錯了什麼,她終歸是我門下徒弟,便是錯了。也該是我來處罰她的。”那邊玉嬌娘還在和杜仲磨著。
九娘忍不住皺眉看了顧樺承一眼:“你不去幫忙嗎啊?”
“你不吃醋?”顧樺承挑眉。
九娘呵呵一笑:“老孃從來不吃那玩意!”
“老孃?”顧樺承皺眉,“你不是去的佛堂寺院修身養性去了嗎?怎麼回來了,倒好像是去了土匪堆裡滾了一圈似的。”
九娘還要說什麼,卻見顧樺承已經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走到杜仲身邊笑道:“杜老闆是來和我們比試釀酒的技藝的吧?怎麼?您覺得風花樓的酒格外好嗎?其實風花樓的酒大多都是我們酒香的,不知道杜老闆看上哪一種了?”
杜仲皺眉:“你不用和我打馬虎眼,你們如今理虧……”
“理虧?”顧樺承揚眉,笑容大了幾分,“杜老闆是沒睡醒還是眼睛瞎了?我們理虧?唔,也許只是你瘋了。你說你是來和我們比試釀酒的,可不是來看看,誰家的姑娘腰肢柔軟吧?”
杜仲臉色猛地一變,有些拿捏不準顧樺承和玉嬌娘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
九娘和胡蝶其實也有些難以把握,這兩個人來的著實隱秘了一些,若不是走的近了,就是胡蝶都很難發現顧樺承和玉嬌娘的身影。
看著杜仲沒有吭聲,玉嬌娘忍不住皺眉問了一句:“杜先生和我家徒兒的事兒……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做你們兩情相悅未嘗不可,只是……”
“我呸!我和這樣的人兩情相悅,我還不如……”
結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胡蝶使了個眼色,一旁的婢女上前緊緊地捂住了結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