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卻直接‘啪嗒、啪嗒’掉下來。
梁雋邦慌了,雙膝跪在她面前,“早早,我錯了……我混蛋!”
手指撫上她的臉頰,一低頭想要吻她。
“呃——”突然,梁雋邦悶哼一聲,眉頭皺緊,卻不敢動一下。
原來是早早一張嘴,咬住了他的手。
他當然不敢動,她委屈、要發洩是應該的。
早早咬了他,這還沒完,直接推開他站起來,拉著人往外拖拽。
“早早、早早?”
早早一句話也不說,拖著人到了門邊。梁雋邦意識到她要幹什麼,忙求饒,“早早,我沒穿衣服!”
他此刻只剩下身一條軍褲,這要是出去被下人看見了,豈不是顏面掃地?
早早搖著頭,氣的不輕,“出去出去!我管你穿沒穿衣服!我又沒讓你在我面前脫衣服!”
說著拉開門,將梁雋邦扔了出去。
“早早!”
梁雋邦赤身站在門口,抬手敲門。“你別生氣,讓我進去,我們好好說說話!”
房門開了,梁雋邦一喜,“早早……”
結果卻是早早把他的衣服扔了出來,“拿走你的臭皮囊!”
‘嘭’!房門又關上了。
梁雋邦碰了一鼻子灰,偏生門口還有守衛計程車兵,看到他這樣眼睛都直了。
梁雋邦眼珠子一瞪,煩躁的罵道,“看什麼看?幹好你們自己的事!”
士兵可委屈,他們的事可不就是看好宣四小姐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