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希茗帶著早早再來時,梁雋邦已經走了。
嘖韓希茗單手叉腰,撩起西服外套,蹙眉咂嘴,這個臭小子,那麼重的傷,退了燒就到處跑還真當自己是鐵打的
早早眼裡掩飾不住失望,小哥,berg去哪兒了
唔韓希茗斂眉搖搖頭,不知道,我也一時也想不到他會去哪兒。不忍心看妹妹失望的樣子,勸到,也許他是出去走走,這樣,小哥答應你,他一回來了,就立即帶你來看他,好不好
嗯。早早懨懨的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找不到梁雋邦的早早,時常翻出手機撥打他最後留給她的號碼,可是這個號碼已經停用了,自然是打不通的。時間一天天過去,早早內心逐漸變得焦灼起來。
梁雋邦離開帝都,在外面遊蕩了一圈,只要他不願意,並沒有人能夠找的到他,他不但是和總統府,連梁家包括付海怡那裡都沒有任何聯絡。
半個月後,背上的傷癒合的差不多了,梁雋邦才收拾行李起身回帝都。
他走的時候,沒有帶手機,一進家門便摁下了座機,家裡座機是有電話錄音的。
是我,臭小子去哪兒了受了這點挫折,就真打算從此人間蒸發了
梁雋邦放下行李,勾唇笑笑,這是韓希茗打來的,還算他有點兄弟情義。他往廚房裡走,從冰箱裡取出罐啤酒,擰開了往脖子裡灌,緊接著聽到了第二通留言。
雋邦,你去哪兒了我是海怡,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知道不應該在麻煩你的,可是嗚嗚你去哪兒了
付海怡沒繼續說下去,只能聽見哭聲。
梁雋邦剛在沙發下坐下,聽到這通留言不由蹙了眉。付海怡又怎麼了她不是已經回家了嗎想到她,內心便開始焦躁起來。接下來,又是好幾通付海怡的留言,言辭含糊不清。
梁雋邦騰地一下站起來,走過去隨手將電話錄音給關了,煩躁的提著行李上了樓。
但很快,他又從樓上下來了。長舒了一口氣,拿起電話,他始終做不到對付海怡不聞不問。如果是以前他也許還能狠心,可是最近,他們已經有過兩次
梁雋邦陰沉著臉,撥通了付海怡的號碼。
喂,海怡。他抬手捏著睛明穴,儘量讓自己保持耐心,我聽到了你的電話錄音,有事
雋邦,你回來了付海怡的聲音聽上去沒什麼力氣。
梁雋邦擰眉問到,你怎麼了病了
沒有,嘶付海怡一邊否認,一邊不由自主的發出悶哼。
你在哪兒在家嗎梁雋邦急了,這樣子還說沒事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能裝什麼都沒發現
嗯,在家付海怡有氣無力的答應了一聲。
你等著,我馬上來梁雋邦掛上電話,立即出門趕去付海怡的住處。
梁雋邦很快便到了,付海怡給他開開門,面色不太好,唇角還有塊淤青,你來了。
你梁雋邦上下仔細看了看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到底出了什麼事臉上怎麼青了
啊嘶付海怡的胳膊被他猛的拉住,不由痛呼,疼
疼梁雋邦大驚,隨即捲起她的胳膊,上面果然是青紅腫脹的一片。他抬頭質問她,有人打你把你打成這樣誰,誰打你
付海怡抽出胳膊,轉過身背對著梁雋邦,搖搖頭回避道,沒什麼,你不用管我。我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並沒有誰打我。
海怡梁雋邦疾步上前,扳過她的肩膀,低頭看著她,言辭焦急,你別騙我,這種事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自己摔的能摔成這樣嗎
付海怡低著頭,只是不說話。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梁雋邦急了,吼道。
你別管我付海怡猛的抬起頭,將他的手打落,哭訴道,你不是走了嗎不是不管我了嗎不管我是自己摔的也好,還是被人打的也好,你心裡真的在乎嗎
我梁雋邦怔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沒錯,他的確是逃避了。他沒有勇氣也不甘心對付海怡負責
付海怡眸光暗淡,看著他失望的搖搖頭,你走吧我不想勉強你。
梁雋邦生生後退兩步,內心複雜糾結。許久才抬頭看向付海怡,薄唇開合,對不起,海怡,我我以後不會這樣突然消失,這次是我不好。
他的態度一旦軟化下來,付海怡便沒法再對他冷眼相向。她哭著撲到梁雋邦懷裡,緊緊摟住他,你到底去哪兒了我以為你像上次那樣一走一年半載我只有你了,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雋邦,求求你不要丟下我
梁雋邦僵直著身子站著,雙